學(xué)習(xí)于每一個學(xué)生而言都是最重要的事情,即便是萌動初始的愛情,也無法替代它,當(dāng)分?jǐn)?shù)不堪入眼的時候,我們的自尊心,羞愧心將會交織在一起,讓人難以釋懷。
第二十四天#物理成績
?物理老師蔡老師因為特別喜歡我和晨輝,當(dāng)然其中之一是因為我們的物理成績都很棒,所以老師經(jīng)常會叫我們?nèi)ヅ脑嚲怼?
一次中午,我和晨輝被叫去批改試卷,那時候,物理成績通常都是得分率最低的學(xué)科,通常的情況下,班級五十多個人,能有三分之一及格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高分的,連80分以上的都沒有,70多分的不超過5個,也不知道造成這樣的原因是卷子太難了,還是什么其它的原因了。
那一次,我們周邊的幾個女生的成績,我們是記憶猶新的,沫和家華的試卷是我批改的,佳和文婷的試卷是晨輝批改的,當(dāng)然QC的試卷是我批改的。成績嘛?也是令人驚訝的,佳20分,沫23分,家華25分,文婷48分,QC67分。
QC是我一直都很看好的女生,所以見到她考了67分,我還是非常欣喜的,順便提一下我和晨輝的分?jǐn)?shù)吧,晨輝75分,我77分。晨輝在看到沫的分?jǐn)?shù)時,心中充滿了惆悵。
當(dāng)我們回到教室,家華和沫已經(jīng)在教室里了,沫很多時間里也是不回家的,而家華每天都回家,這一天她來得比較早。我們回到座位面朝他們反向坐下,我先說:“我們剛剛?cè)ヅ奈锢碓嚲砹耍銈儍蓚€的卷子是我批改的。”
家華很關(guān)心成績,立即問道:“我們考了多分?”
沫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股不安而且不屑一顧的表情,她說:“反正肯定是不及格的,有什么好問的!”她白了一眼晨輝,似乎意思是在向他說:“我知道你是來嘲笑我的。”
我還沒說,晨輝已經(jīng)開口了,他說:“我看了你們的試卷,你們就考了20多分!”
這樣的成績對于她們來說,也許是常事了,沫說:“我就知道你是來嘲笑我們的,不就是你考得分?jǐn)?shù)高嘛!”
家華對自己只考了20多分,表現(xiàn)出十分難過的表情。實(shí)際上,我也很奇怪,我們這些人都是從考上九中這樣的一個省級示范高中的,原來初中的成績肯定都不差的,不能算是最優(yōu)秀的哪一類,也當(dāng)是優(yōu)秀的那一列,怎會突然上了高中,20多分這樣的成績也能考出來呢?
晨輝說:“沫!你能不能不要這么說我?我也是關(guān)心你的成績。”
沫說:“得了吧,你就是一個神經(jīng)病加傲慢狂!”
沫說些話也許是真的有個人偏見了,晨輝其實(shí)真不怎么炫耀自己的成績好。晨輝說:“我想要幫你搞好成績,怎奈你總是不問我。”
沫說:“問你?有問題,我會問王東的。”
晨輝很無奈,因為他已經(jīng)在沫的心里定型了。
這時,文婷走進(jìn)來說:“你們在聊什么呢?”
家華說:“王東和晨輝去批改物理試卷了。”
文婷坐到一旁,說:“我考多少分?”
我說:“你的卷子是晨輝改的,你可以問他。”
文婷將眼光面對晨輝,晨輝說:“你沒考及格,48分,不過在女生之中已經(jīng)非常不錯了。”
文婷說:“你說的非常不錯是什么意思?”
我說:“最低分是女生的,而且只有一個女生考了及格。”
文婷、沫、家華都很好奇地問道:“誰啊?”
我說:“是QC,67分。”
家華奇怪道:“你好像很關(guān)注她嗎?怎么獨(dú)獨(dú)記住了她的成績?”
我說:“你這話似乎不對,記住她,是因為她的成績真的很好,當(dāng)然即便是成績差,我也會記住的,比如佳,比你們的分?jǐn)?shù)都要低,20分。”
文婷說:“你記住她的分?jǐn)?shù)恐怕不是因為分?jǐn)?shù)本身吧?”
我說:“你什么意思?”
文婷說:“你看看,如此一來,這最高分的女生和最低分的女生都被你記下來了!”
我說:“你話中有話,你不明說,我也知道你想要說什么。”
家華好奇地問:“你們兩個考多少分啊?”
沫說:“你問他們,那不是乘機(jī)給了一個讓他們炫耀的機(jī)會?”
晨輝說:“沫,你又來了,好像我們成績好也是一種錯一樣。”
沫對他的話不屑一顧,我說:“我77分,晨輝75分。”
佳來到教室,文婷瞧見了,說:“你說的最低分?jǐn)?shù)的人來了,我看你可敢和她說。”
我說:“這有什么,我不僅會親口告訴佳,同樣也會親口告訴QC。”
文婷說:“呦!你還真厲害。”
后來我真的去告訴她們了。
第二十五天#圣誕節(jié)一
我從小在農(nóng)村里長大,在郊區(qū)讀初中,圣誕節(jié)這種節(jié)日,還是在九中第一次過,很難得有那么多的同學(xué)都對此感興趣,但是我本人對此沒有任何的敏感。
所以那一天,我意外地收到了家華、沫、文婷、佳四個坐在我身后,與我交流最多的四個女孩的賀卡,而我什么也沒做。
第二十六天#逍遙津候車
在比較長的時間里,我以為班級里和我一起到逍遙津坐車的只有云峰,加上他又是我在班級里最好的朋友之一,所以理所當(dāng)然的,我們會一起,到了第一個學(xué)期的最后的幾天里,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佳也要到逍遙津坐車回家,而且她還是一個人。
那一天下午放學(xué)后,我與云峰等了好久也不見車來,才見到了佳也在車站等車,不過她好像故意站在站牌的后面,而后面是一個逍遙津公園的外側(cè)小花園,不但有花,而且還有水池,水池里還有石臺,也有金魚,蓮花,倒是一個等車的好地方。
我見著了她,自然是不可能當(dāng)作什么也沒看的,于是我移步到小花園里,她知道我見到了她,自然也就無法躲避了,等待著我向她走近。
我走近她說:“原來你也在這里坐車,不知道是最近才在的,還是一直都在?”
“一直都在啊。”
“一直都在,我竟然一直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你為何不說?我們其實(shí)可以一起走的。”
“你和云峰一起,并不需要我,而且我覺得你最好的朋友晨輝和云峰對我的感覺并非很好。”
“恩?你怎么會這么認(rèn)為?”
此時,云峰的車來了,他向我們示意告別,我點(diǎn)點(diǎn)頭,云峰走后,我繼續(xù)問佳道:“剛才我們說到哪里了?”
她說:“你問我為什么說晨輝和云峰看我不好?”
“恩,那你說說。”
“我就是感覺。”
我見她不愿說出心里的真實(shí)想法,自然也就不會問了。作為平常的聊天,我們繼續(xù)聊了一點(diǎn)時間,畢竟公交車不會讓人等得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