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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繼續
“哎姐妹們!你們都是怎么回事呀,這么著急要把自己嫁出去嗎?”色女跑到了新娘們的面前,催促著新娘們趕緊蓋上了蓋頭,十年蹤跡和塞外風雪在一旁幫忙。
“新郎們,你們全部轉過頭去!”色女對著那些望著新娘們癡笑的新郎們說道,“我要重新變一變,不能讓你們就這樣撿了便宜!”
剩下的七個新郎們很是聽話,不敢違拗了色女的話,果真依言,轉了過去,色女、十年蹤跡和塞外風雪笑嘻嘻地跑到了新娘子那里,把新娘子拉來拉去,重新調換了位置。
“好了!新郎們!”色女嘻嘻地說道, “你們可以轉過來了!”
新郎們轉了過來,再次望著自己的新娘們。
“各位新郎們,這次你們得拿出新鮮的招數來,”色女對著新郎們陰笑,高聲向著他們喊道,“前面用過的招數一概不算!”
色女給新郎們增加了難度,新郎們竊竊私語,互相商量。
“這樣一來,這越到后邊就會越難,”刁武隆繞有興趣地望著新郎們,“這些新郎們還是早早行動的好,到了后來要表演出新穎的招來恐怕很難!”
“都表演完了,這最后一個不就占盡便宜了!”落紙云對著刁武隆回答,“最后一個不用表演直接知道最后剩下那個新娘就是自己的新娘!”
“有道理!”刁武隆接上了落紙云的話,“只是最后一個恐怕不會甘心就這樣輸了面子,別人都給自己的新娘給足了面子,最后一個恐怕不好意思直接就這樣帶走自己的新娘!”
“哈哈,老刁考慮的細致!”落紙云說道,“你這么一說,看來這每個人都得把壓箱底的本事拿出來呀!”
“吱啦……”
一聲悠揚的嗩吶聲響起,打斷了刁武隆和落紙云的談話。
只見舞陽從剩下的新郎中走了出來,從旁邊的嗩吶手中取過了一桿嗩吶,在手中試了試。放在了嘴中,在嘴中吹了吹,兩手按在嗩桿上面,腮幫鼓動,嗩筒里一陣歡快的音符跳動著蹦了出來。
舞陽嗩吶對著后面那八個吹嗩吶的師傅洋洋灑灑,那八個師傅同時行動了起來,嗩吶放在嘴中,腳下邁開大步,向著舞陽的身后走來,八個人圍在了舞陽的兩旁。配合著舞陽的吹奏的音樂。
一共九桿嗩吶。這整個山上頓時響起了歡快的嗩吶聲。從山上傳到了山巔,從山巔傳到了山下,山下的百姓擁擠在山下,好奇地向著山上張望。山下的那些士兵們溫和地阻擋著百姓們。
嗩吶聲節奏歡快,喜慶吉祥,舞陽搖晃著腦袋,鼓掌腮幫子,在八個吹嗩吶的師傅的跟隨下一路吹了過來,吹到了石桌旁。舞陽對著石桌旁的我、老太太、刁武隆、落紙云、站著的忘情無淚、一劍無悔、賽李逵、一酒半僧、一刀飄紅、泰山誰擋擠眉弄眼,一一吹了過去。
“好一首百鳥朝鳳!”刁武隆摸著自己的胡須贊道。
嗩吶聲不停,舞陽吹著嗩吶面對著刁武隆連連點著頭,表示默認。刁武隆眉開眼笑。
吹了一陣,舞陽嘴里不停,腳下邁開大步,繞了我們一圈,開始向著新娘子們吹去。那八個師傅分在兩邊,跟在他的身后,在舞陽的嗩吶中加入適當的配合。
“想不到老刁連百鳥朝鳳這名曲都知道?”落紙云看著舞陽的嗩吶聲在這山上盡情的宣泄,對著刁武隆調笑。
“我自小就喜歡嗩吶,可是父母親不愿我玩弄這玩意,所以一直沒有學成,沒想到今天被舞陽給演奏了個淋漓盡致!”刁武隆羨慕地看著舞陽。
“哈哈,狂笑手下的將領個個不凡啊!”落紙云再次忍不住夸獎。
“看來每個人的潛力都需要激發啊!”我對著兩人回答,“咱們以前可都不知道原來這些人都多才多藝啊,你們回去了到軍營里好好激勵一下,說不定有好多多才多藝的人咱們都沒發現呢?”
舞陽搖頭晃腦吹到了每個新娘子旁邊,舞陽回頭對著那八個師傅吹著點了點嗩吶,八個師傅原地停留,繼續配合。舞陽回身,圍著每個新娘子繞了整整一圈,吹來吹去,引誘著那些新娘子們。
等繞完了所有新娘子,舞陽轉了回去,吹到了左邊順數第二位新娘子旁邊,姿態搖晃,上下吹動,嗩吶聲歡快地向著那位新娘子表達著自己的愛慕之情。
八位師傅都走到了那位新娘子旁邊,將那位新娘子圍了起來,全力地吹著自己嘴里的嗩吶。
“吱——啦——”
隨著最后一聲嗩吶聲結束,舞陽放下了自己的嗩吶,一手牽住了那個新娘子。
嗩吶聲停下,山間卻好像還在回響。
所有人開始瘋狂地鼓掌,連那些還未被領走的新娘子們也不停滴拍著手。
“你怎么知道這個就是跳跳?”色女跑到舞陽河跳跳旁邊,開始刁難,“跳跳,你老實交代,有沒有對新郎暗示?”
跳跳的蓋頭輕輕擺動,連連否認。
“跳跳肯定暗示了,要不然這么多新娘子,舞陽怎么知道你就是他的新娘子?”色女笑著不依不饒。
“好啦!舞陽吹的這么好聽,就別為難人家了!”塞外風雪走上了前,分開了色女,將這一對璧人拉到了千里伯樂和柳青陽那兩對一起。
憨憨跑到了舞陽身邊,拿過了舞陽的那桿嗩吶,鼓足了腮幫子使勁吹,卻只聽見一連串怪聲,憨憨不明所以,拿起那桿嗩吶上下觀察,反復試驗,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好啦,現在場面上還剩下六位新娘了!”色女對著那六位新郎說道,“你們有什么本事,趕緊展示出來,你們可要抓緊時間,錯過了姑娘們上轎的吉時,你們可不要怪我”
沒想到色女現在變得體貼了起來,還能考慮到這些。我偷偷地瞅了瞅色女,又偷偷地瞅了瞅落紙云,兩人神色自若,放佛早已忘記了曾今的不快。
“弟兄們,時間寶貴,良辰難待,我們別藏拙了,”剩下的新郎中,刀疤對所有人說道,“大家一起上,拿出我們的本事來,將我們的新娘子趕緊抱回家,我家的阿杏站了這么久了,今天回去說不定我沒有好果子吃!說不定大家今晚都洞房,我再被我們的阿杏攆出洞房!”
刀疤這么一說,又惹得眾人大笑。
“好,弟兄們,亮家伙!”那邊的新郎們聽了刀疤的話后,一起行動了起來。
有的撩起長袍,有的走到了馬旁。
“世間之事,真是一物降一物!”一酒半僧在笑聲中說道,“想不到我們的阿杏將這兇悍風流的刀疤收拾的服服帖帖!”
“主要是我們的阿杏魅力大,”一刀飄紅接上了一酒半僧的話,呵呵笑道,“阿杏將這刀疤迷得神魂顛倒,每天屁顛屁顛地跟在阿杏后面獻殷勤呢!”
“哎……這新郎們這是要干什么?”
賽李逵這么一說,大家都向那幾個新郎看去,發現新郎們手里多了幾樣東西。
秦知行拿著一根葫蘆絲、方守山單手搖著一個鈴鐺、張啟明兩手抱著兩面金?、席申燕拿著一面鑼、南開云提著一桿長笛。
刀疤向著山下一揮手,四個士兵們抬著一扇大鼓,兩個士兵抬著鼓架,一個士兵抱著兩根鼓槌向著山上跑來。
“今天的這新郎們真是一個賽一個呀!”老太太在忘情無淚的陪伴下一直高興地欣賞著新郎們的表演,看到剩下的新郎們拿出這么多樂器,忍不住向著忘情無淚問道,“這會不知道他們又有什么新的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