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一劍無悔早已知道那心翠心中有了其他人?
“心翠和店里一個伙計偷偷地私奔了!”十年蹤跡瞅著一劍無悔,輕輕地說了出來。
一劍無悔卻沒有生氣,依然點頭微笑。
“是不是我和一劍無悔一到西部他們就走了?”賽李逵問。
賽李逵好像知道此事,說不定他和一劍無悔看家的時候早就發現了心翠心有別屬。
“嗯!你們一離開,心翠就找著了那個武林人士,兩人連夜離開了銅州!”十年蹤跡回答,“但出城的守兵認識心翠,將消息迅速告訴了落紙云。落紙云派了士兵跟蹤,將消息告訴了刁武隆,刁武隆又告訴了忘情無淚!”
“忘情無淚告訴了那兩夫妻,兩老夫妻很是傷心,這心翠走的時候給老夫妻連個招呼都沒打!他們瞞過了那兩夫妻!”
十年蹤跡一邊說,一邊觀察著一劍無悔的反應。
“其實他們不用偷偷離開的,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一劍無悔轉過了身子,背影些許落寞。
“你走的時候有交代,我將你的原話轉給了忘情無淚,忘情無淚正不知道怎么辦,聽了你和狂笑的的話,派人連夜找到了那兩人,讓那兩人回來,給他們正大光明地辦喜事。可是心翠怎么都不愿意回來,忘情無淚就給了他們一些金銀,讓他們足以度過他們的后半生!”
“至于那兩夫妻,忘情無淚怕他們傷心過度,派人接管了他們的工作,將他們接進了憨憨山莊,讓他們每天和老太太一起聊天說話!”
十年蹤跡盯著一劍無悔的背影訴說著。
“對這種人不能太好,不如我回去一刀將他們砍了!”一刀飄紅在地上重重地踩了一腳。
“我也是這意思,可是一劍無悔不讓!”賽李逵虬髯抖動,很是不愿看到這種結局。
“一劍無悔心太軟,賽李逵應該偷偷地將他們殺掉。給一劍無悔來個先斬后奏!”色女撅著嘴巴。
每次生氣或者不愿意,色女總是撅著自己的小嘴巴。
“這是好事情,你們要換個角度想!”一酒半僧向著大家揮了揮手。
“我同意!”塞外風雪長長的睫毛下露出了兩個堅定的大眼睛。
“哦?雪兒給大家說說你的理由!”我看著塞外風雪長長的睫毛。
“一劍無悔說了,他們兩個本就不合適!一酒半僧說了。一劍無悔每天跟個木頭人一樣只知道練功,人家女孩兒自然會有人家的心思!”塞外風雪眨動著睫毛給大家解釋,“說不定這是一劍無悔期待看到的結局呢!”
“現在這女孩兒找到了自己心愛的人,一劍無悔應該感到輕松才對,”塞外風雪對上了大家疑惑的眼神,“一劍無悔不必為這種女兒心事分心,可以專心鉆研自己的劍道了!”
一劍無悔轉過了頭,微笑著看著塞外風雪。
“雪兒姐姐說的是真的嗎?”色女迎上了一劍無悔。
一劍無悔點著頭。
“所以大家不應該感到悲傷,我們應該向一劍無悔祝賀!”塞外風雪的睫毛好像會說話。
“有失有得,死而后生!”
一酒半僧搖了搖自己的葫蘆。
那葫蘆早就從一刀飄紅手里到了他手里。一酒半僧將葫蘆甩向了一劍無悔。
一劍無悔伸手接過,放在自己的嘴里喝了起來。
“啊!”
一聲大吼突然從身后傳來,我跟眾人回過了頭,看著泰山誰擋提著一件長東西興奮地奔了過來。
額必倫泰在泰山誰擋身后微笑著跟了過來。
那件東西終于成功了,我的眼睛里放出了亮光。
“哈哈哈。我的武器打造成功了!”泰山誰擋一邊跑一邊喊。
大家緊緊盯著泰山誰擋手里的那件長兵器。
“狂笑,快看!”泰山誰擋跑到我身邊,滿是歡喜,將那武器遞到了我的手里。
大家都圍在了我的身邊,憨憨忍不住好奇,也跑到了我的身邊。
“這……這是一把傘?”賽李逵摸著傘狀的頂端。
這把傘狀頂端足以遮擋下所有狂戰組合。
“這不是傘,這是盾牌!”我將傘狀盾牌底下那里一扭。這把武器在我手里分為了兩截。
左手盾牌,右手長槍。
盾牌有手柄,手柄后面綴著鏈子,長槍頂端槍尖鋒利。
我將長槍遠遠投去,那長槍嗖地一聲穿透了那面冰墻,長槍的末尾抖動不已。
我左手甩開了手鏈,那盾牌霍霍揮舞,狂戰組合在我面前閃開,我上下左右連續揮動,盾牌劃過空氣的響聲不絕。我在這雪地里舞起了這盾牌。
極限突破,碩大的盾牌在我的手里形不成力量,盾牌像雪花一樣在我的手里抖動。
舞的盡興,我向著雪地上砸去,嘭地一聲,一個大坑在地上形成。
這盾牌本身的重量就可以造成摧毀性攻擊。
我將盾牌擲出,那盾牌遠遠向著那面插著長槍的冰墻飛去。轟地一聲,那面冰墻轟然倒塌,盾牌又回旋著飛到了我的手中。
我抖動著盾牌繼續舞動,到了那面冰墻前面,一腳跳起,將那長槍挑到了我的右手抓住。
我左手盾,右手槍。
左手盾或砸或擋,右手槍或掃或戳。
這兩件武器在我手里舞的密不透風。
盾牌驟停,長槍暫歇。
我把兩把武器在手里一扭,這兩把武器現在成了一把武器,渾然天成,看不出任何縫隙。
我將這把武器頓在地上。
這把武器現在成了賽李逵眼中的“傘”。
一把巨“傘”。
一把由族里特殊材料打造的巨傘。
豎立在我的手中,籠罩了一片天空。
我腳下在“傘”柄上一提,這把傘橫在了我的手中。
我挺著這把兵器向前一推,揮手一帶,繞著自己的脖子、腰跨、膝蓋轉起了圈。
我將這武器在漫天的雪花里飛舞,將我的身影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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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無悔,劍出無形,不見人影,指間劍動。我將一劍無悔的劍法融入到這兵器中。
直搗橫掃,或點或戳,我將一酒半僧的棍法融入到了這兵器中。
遮攔砍殺,這是賽李逵的板斧。
攻敵必救。簡單直接,這是一刀飄紅的刀法。
身形晃動,步伐輕踏,這是十年蹤跡和塞外風雪的夢幻步法。
這把兵器,已不是一把兵器。
這把兵器,成了兵器的靈魂。
所有兵器的招式都可以運用,都可以融合。
我沉浸在這兵器里,如癡如醉,忘乎所以。
不用思考,不用判斷。任由我的意念控制。意隨心動,心隨意走。
這個世界我來過,這把兵器夠震撼。
我漸漸體悟出了這把武器的名字。
意隨心收,這把武器立在了我的手心中,滴溜溜旋轉。
“好!”狂戰組合一片喝彩聲。
不知何時。我將這兵器又舞到了他們的身邊。
“可攻可守,攻守兼備,集萬千武器優勢于一身,這把武器,就叫撼天!”我單手握住,扔給了眼神癡迷的泰山誰擋。
泰山誰擋雙手接住,連連轉圈。將這把武器穩穩地握在了手里。
泰山誰擋的極限突破,這把武器如魚得水。有了這把武器,泰山誰擋才是真正的泰山誰擋。這個世界都會因為這把武器而震撼!
冰原之行,泰山誰擋有了最大收獲。
狂戰組合在旁邊向泰山誰擋表達著祝賀。泰山誰擋從頭到尾撫摸著自己的這把武器,愛意無限。
“狂笑,教我!”泰山誰擋將自己的眼神從那武器上撤離。移到了我的臉上。
“教你?教你什么?”我將雙手負在了背后,盯著泰山誰擋。
“招式啊!剛才揮灑這把武器的招式啊!”色女在旁邊迫不及待。
“啊!我已經忘了!”我無奈地回答。
“忘了?怎么會?”色女又撅起了自己的小嘴巴。
“我記下了,我沒有忘……”一刀飄紅忽然笑了。
“我也記下了,我不會忘!”一劍無悔跟著一刀飄紅笑了。
兩人相視而笑。
“不可說,不可說。佛持蓮華不語,唯有一人悟其意,一刀飄紅、一劍無悔你們兩個的悟性不錯!”一酒半僧對著兩人露出了微笑。
“十年、雪兒你們兩個也有感悟嗎?”我問正在思考的十年蹤跡和塞外風雪。
“好像找著了一點感覺,可又好像說不出來!”十年蹤跡搖了搖頭,矛盾地回答。
“剛才你那些招式像刀像劍又像棍,你是怎么做到的?”賽李逵手里比劃著問我。
“還有步伐飄渺似云煙,那好像是我和姐姐的步法,你把這些都是怎么融合起來的?”塞外風雪停止了思考。
“我真的不知道,只是握著那把武器,想要把他的最大功效發揮出來,由著自己的心意發揮,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怎么融合的?”我回憶著自己剛才如癡如狂的狀態。
“心中無招勝有招!”一酒半僧一言點破。
“酒僧,具體怎么說?”賽李逵、色女和泰山誰擋湊到了一酒半僧的身邊。
“只要將自己的巔峰狀態拿出來,心神合一,自然會有無窮潛力被激發出來!”
賽李逵、色女和泰山誰擋仍然一頭茫然。
“你們試著去了解自己的武器,將自己武器的所有妙用都激發出來,自然就有了自己的招式!”體會著一酒半僧的話,我的心中有了明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