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把練歌房的門關上,轉頭吼道:“不要去!”
怎麼?劉晶詫異望著我很緊張。
蔡芹她們三個也被我的滄海一聲嘯吼站了起來,表情莫名。
我指著柳嘉:“你是不是在洗手間藏了攝像頭,要拍劉經理的視頻。”
“你淨污衊,我知道你還記恨今天早上的事。我都道歉了!”柳嘉還在嘴硬。
劉晶皺眉說:“向東,別鬧了。她要是偷偷的安裝攝像頭,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我是無意中聽到的。”我快速出手,把柳嘉口袋裡的手機準確的掏出了出來。點開她的手機,裡面出現劉晶的照片和留言。
“你爲什麼要搶我的東西,還給我。”柳嘉衝上來對我又抓又掐。
我單掌把她推倒在沙發上。柳嘉踉蹌的從沙發上滾出來,摔倒在地。
蔡芹三個人也都驚叫出來,表情各不相同。我讓蔡芹三人去看守洗手間,不要再讓別的女同事進去,讓劉晶馬上去找保安報警。
劉晶恢復平靜。她要我明白這件事不是開玩笑的,一旦調動保安的話,後果我可要負全責。
“我以性命擔保。”我手指蒼天。
劉晶馬上找到公司的保安。暫時關閉大廈所有的洗手間。並廣播大廈有臨時情況需要整修,請不是值班的職員離開。然後檢查了大廈所有的洗手間,在女性的洗手間裡發現很多的攝像頭。
當夜,我們部門的人都沒有走,緊張的坐在辦公室裡。柳嘉被關在一間辦公室裡,被幾個保安看守著。公司已經報了警,等待警察來將她帶走。
來了兩個警察一個年輕英武名叫蘇宇。一個竟然是曹彬。雖然他們一起出來執行任務,顯然兩個人有矛盾。說法和行動總是不能統一。顯然蘇宇已經在忍耐曹彬的邊緣。
詢問的時候,曹彬顯然認出了我。我在他的眼睛裡看到了惡毒,但我沒有驚慌,一清二楚的把柳嘉的情節都說明白了。
因爲是公務,況且公司有衆多的同事在場,曹彬也沒有對我表現出興趣,就是把柳嘉帶走了。
這件事很嚴重,公開的話難免會令公司的員工恐慌。公司的領導部門研究過後就沒有公開這件事。
過了兩天,那個叫蘇宇的警察過來通報信息。柳嘉因爲偷拍視頻販賣給網站,被拘留十五天,罰款兩千元。
蘇宇詳細介紹了柳嘉拍攝的方式。她把全公司的女性都事先拍下了照片發給客戶,客戶指定女性,柳嘉拍攝那個人的視頻滿足客戶要求。好在柳嘉纔剛剛乾,受害的人沒有。
蔡芹她們幾個女孩覺得這也太便宜她了吧?我倒是擔心柳嘉會不會還犯同樣的錯誤,因爲貪婪是無窮無盡的。
一場風雨過去了,劉晶單獨的把我叫到她的辦公室。
“坐下。”她讓我坐在對面。
又是對面,面試的時候一樣的距離,又是一個美麗的女上司把下屬迷成了僵溼的情節。我彷彿回到了第一次來這裡的情景。
劉晶說公司對我很看中,決定重點培養我增加個人能力,成爲公司宣發的一部分,最終的目標是成爲公司的決策層人員。
一道晉升的階梯擺在我的面前,人生最高興的事莫過於此,假使上天給我一次從來的機會的話,我想說:“劉經理,我一定努力。”
“你可以管我叫劉姐。要不是你及時的阻止我進洗手間,我很可能遭受重大的人身損失。”劉晶靠著椅子,雙腿分的老大,笑得很爽朗。
這種態度和稱呼,顯然她對我已經充滿了信任。我正想往她的雙腿之間看,卻感覺到腦海中收到了第七顆影因果。怎麼第七顆影因果閃著金黃色的光芒,我感覺有些不同,難道因爲是劉晶的?
我把視線挪到劉晶的影子裡,驚喜的發現,原本只能看到影子主人兩個小時的過去,現在增長到四個小時。
怪不得要每一個等級要收滿二十一顆,在每收夠七顆功能就會有一個小的變化。收夠七顆增長大四個小時,那收滿十四顆回顧影子主人過去的時間,很可能加倍。
四個小時雖然比最開始只長了兩個小時,但概念可完全不一樣。兩個小時只是一部電影的時間,做不了一件事很可能就消耗完。而四個小時幾乎等同一個上午,八點到十二點,或者下午一點到五點,上班的人可以體會到這種時間的概念。
小有成就,我應當算是一個小神了。哈。但長路漫漫,成神之路還繼續努力啊。
我滿懷欣喜出了劉晶辦公室。經過此洗手間一役,我們同辦公室的三個美女相處的也很好,甚至推心置腹,能夠開心的談論任何話題。她們三個相約週末出去玩。我想來想去給她們介紹了鳳凰城。
週末,我從麻辣燙的攤子出來,坐著田熙的高爾夫小車來到鳳凰城,售票人員認出了我,想要給我免票。
我哪能這麼做!最終給她們三個買了票。卻發現賣票的已經通知了白鴿。
白鴿還是很客氣的和我見了面,陪著他的有一個女性,長得相當的嫵媚,舉手投足之間氣度非凡,聽白鴿介紹她叫鬱凡。看她的三十左右歲的年紀,我認定一定是白鴿的情人。
像白鴿這樣優秀的男人,雖然很顧家,但也缺不了和他同樣優秀的情人。
白鴿聽說我在宏圖上班,氣惱的讓我趕快辭職到他這裡。
毛子生日之後,無論從白鴿對家人的態度,以及方華的分析,我都對白鴿有了新的看法。我認爲他不但夠義氣,而且是一個有事業心的儒雅的商人。他所做的也是正當的行業。
我問他有美女嗎?有美女我就來。
白鴿向我保證,掃地大媽隨便挑。
鬱凡一陣笑。
我身旁的三個美女聽不下去了,蔡芹對白鴿說要給她們的小東哥找美女,必須照著她們三個那樣的美女樣貌來。再說她們的小東哥已經離不開她們了,想要讓我離開宏圖集團已經不可能。
白鴿笑著讓她們去隨便玩,要和我單獨走走。
本來我對蔡芹她們三個說,來到鳳凰城就到了自己的家,準備好好的給她們三個當導遊的。誰知中途散了夥,她們三個自然不願意。
“你們三個先去,我一會就來,要是誰跟你們搭訕,我就揍他。”我打著趣。
蔡芹她們三個才一身興奮的進去玩。鬱凡識趣的忙別的事去了。
我跟著白鴿走在林蔭小道。他問起方華要組織一個幫派的事。
果然,白鴿眼裡沒有沙子,消息夠靈通。我說方華也跟我說了,但是我沒有心思。
白鴿嗯了一聲,叮囑我方華是一個可造之才,有領袖的氣質。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會成功。只不過急躁會讓他迷失本性和方向。讓我在他身邊的時候,要時時刻刻的叮囑他一點。
我滿口的應允,告訴白鴿我現在記掛的是那兩個刺殺毛子殺手的事。
“兩個殺手,已經有點眉目了。”白鴿很輕鬆。
我問如果真的抓住了他們,如何的處置。
白鴿擡頭望著半空中的樹葉,淡淡的說:“有些時候,可能要放下恩怨。你纔會得到的更多。如果真的抓住那兩個殺手,我很有可能放掉他們。”
我點點頭,以德報怨這個答案很符合他的性格。
從密林裡走過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一身的幹練,濃眉大眼。白鴿給我介紹,他叫陸偉。他現在正在管那兩個殺手的事。
陸偉很正氣的我說,現在已經查到殺手的蛛絲馬跡,那兩個人很可能是來自其它的地方,受僱於本市某些和毛子結怨的人。
白鴿讓陸偉繼續查。
陸偉微笑了一聲,轉頭消失在樹林裡面。
白鴿說起陸偉的個人經歷,原來和我一樣都是來北津找工作的外地人,只不過他來的時候還是十多年前。因爲沒有找到工作,又被人騙了生活費,流落到街頭。
十多年前,白鴿還在和一幫混子開羊湯館。當時他見到陸偉之後,覺得不俗,就給了陸偉一份工作讓他有一口飽飯吃。
如今十多年過去了,白鴿和他親如兄弟。上次毛子宴會的時候,他一直在外地查殺手的事。我希望能儘快的抓住那兩個殺手,使得大家都放心。
談了不少,我離開白鴿準備去找三個美女同事,誰知剛一出樹林就碰上一個不想見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