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好衣服,帽子,拿出早準備好喜福的衣物,看著一邊不停喘氣的若依,我在皺皺眉,她好像怕我會捨下她,討好的拉拉我的衣角,看她那個樣子,真的好像一個不大的一個小女孩問父親要糖吃的樣子,我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
點頭讓她坐好,我大叫一聲喜福,喜福快步的進來,我對她說,送些點心過來,我要和若依在一起寫一篇爲皇上賀壽的稿件,在沒有寫好之前,不許任何人來打擾,誰壞了規(guī)矩,一定會重重的罰,看著我這麼的一本正經(jīng),送完點心的人,快步的離去。
若依越好奇的問我,不是出去嗎?爲什麼要帶吃的,我瞪著她,她才撇撇嘴不在說話。
我們換好衣物,拿出來早準備好被單,從窗子上丟下去,看著是二樓,若依嚇的臉都白了,我放心大膽的滑下去,看著若依,死死的抓著被單,可能抓的太緊,差一點就掛在半空,好不容易下來了,她卻腳軟的走不動。我沒有辦法,怕誤了時間,我只好拖著暈暈的她向西花園走去。
那個叫小吳子的太監(jiān),看著我們來,有些不太高興,我知道,都若依拖時間,還好他在那等著我們,我以爲,我和若依要坐在桶裡,沒有想到,他給我們一人一塊腰版,只是讓我們走在他的後面就行了。終於出宮了,他又收了我們的腰版,我們約好,我們爲格格買好東西,一個時辰以後,在側門那等,不能錯過時間,要不然,他會誤事的。
我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太好了,若依還是一樣死死的拉緊我,我拍拍她的手,讓她放輕鬆一些,街道上熱鬧極了,一點不比現(xiàn)代的差,我拉著若依向天橋飛奔,天那,那麼多北京小吃真的要我的命啊:艾窩窩、炸醬麪、褡褳火燒、驢打滾、豌豆黃、燒麥 、麻豆腐、炒疙瘩、油條、炸糕、灌腸、焦圈 、薑汁排叉、糖耳、涼粉、扒糕、蓮子粥、酸梅湯、□□酪、杏仁豆腐、烤肉串、烤龍蝦、烤魷魚、炸螞蚱、、、、、看的我口水止流,看見什麼吃什麼,大有從街頭吃到街尾的意思,剛開始的時候,若依不好意思吃,看見我吃的那麼有味,也吃了起來,就這樣我的放開肚子吃了起來,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家,吃了多少樣,總之,我撐的不行,擡頭看了一下若依,她也一樣。可是我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嘴,看著那糖葫蘆,我還是情不自禁的買來吃,若依也管不住自己的嘴,我們看著對方的樣子,除了笑,還是笑笑。
看著那些小灘,到現(xiàn)在我才覺得,中國真的是藝術的天堂,看著糖人,泥人,精緻的小老虎小貓、、、、、我恨不得把整條街買不來。
若依更新鮮,看到什麼買什麼!不過,也沒什麼,我們拿的錢多著呢?
若依看上了一隻小狗,我說買了也帶不回,可是她說什麼也要,沒有辦法,只好買,可是我們沒有碎銀子了,只好讓我在選了只貓。那是隻小小的貓,很普通的,看的出是纔出生沒有幾天而已,也許他們照看的不怎麼樣,沒什麼精神,看到我摸著它,它輕輕的叫著,小眼睛,看著我,想想也是緣份,遇上了,我無法忽視要失去的生命。
就這樣,在大街上,我和若依,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一個人抱著狗,一個人抱著貓,有著說不出的不好意思,沒辦法,只好尋個茶館歇息,那是個帶著江南味的茶館,正和了我的胃口,風景美,茶香,點心更是吃的我差點掉了舌頭。
當我發(fā)現(xiàn)自己連口水都喝不下去時候,擡頭看著窗外,我才發(fā)現(xiàn),完了,錯過時間,小吳子不一定會等我們,聽我說完,若依開始還很驚,但又說,沒什麼關係,要不我們在玩玩,出來一趟,不如,玩?zhèn)€夠本。我想,也是。
聽著旁桌的人說起,花滿樓有螢戲很夠味,我和若依對望一下,我想若依應該不知道花滿樓是個什麼樣的地方,不過我知道,那一定是妓院,不錯,我最想去的地方。
把買的亂七八糟放在了茶館裡,我和若依開始了我們的大計劃,若依怕那小二照顧不好她的花雨(小狗)和我的敏敏(小貓)特地的給了小二三兩銀子,說話實在話,我並不知道三兩銀子折成人民幣到底是多少,不過看著小二那開始的樣子,我多多少少也明白,若依做了冤大頭了。
花滿樓,我終於明白了,男人們爲什麼都願來這裡做冤大頭了,是啊,滿目春色,紙醉金迷,歌舞昇平、、、、、看著那嫵媚、嬌豔、可人、、、連我這個假男人也沉醉其中,心中有無限的惱,早知道要回到清朝,我真的因該去現(xiàn)代酒店好好的看看,有個比較。
若依開始的時候也拉著我不放,不過被那個秋雨灌了幾杯後也放開了。
“唱曲,讓你們這最美的姑娘來唱曲給我聽!”看著若依那聲音,我知道她有些醉了,不是說,皇宮裡的公主們都會喝酒嗎?這是怎麼回事啊!不過這桂花釀真的不錯,很暖胃的,不過,我也覺得自己有點醉了,我都忘了現(xiàn)在的瑤華只有十一歲。
看著那抱著琵琶進來的美人,問我們唱什麼,看若依在那愣愣的表情,我脫口而出“十八摸”說真的,在現(xiàn)代時,我看電視裡的那曲子,沒有聽完,一直遺憾著,在百度上還搜過呢可惜啊,百度是個文明網(wǎng),就是沒有找到,現(xiàn)在有機會了當然要見識一下了。
不過才聽了三句,我和若依的臉,紅的不能在紅了,沒有想到,那嬌滴滴的美人們唱出來那曲真的太過漏骨。
“下去下去。”若依連推帶拉的把那個美人丟了出去,然後狠狠瞪了我一眼,我都沒有想到,醉酒後的若依真的變成了另外的一個人一樣,要不是喝了酒,我還以爲她有精神分裂癥。
不過兩個人喝酒也沒什麼好玩的,叫來了老鴇,那個半老徐娘說,有螢戲。
到了才知道,那是個可以說是討賞的遊戲,可以自己選美人們,然後把螢火蟲放出,讓美人們?nèi)プ轿灮鹣x兒,誰能捉的多,誰就賞的多,看著那些女人們的身影,我的腦腦一個想法越來越覺得有道理,風火戲諸侯,真的不錯,難怪可以讓褒姒笑,其實從一個女人的角度來講,褒姒是幸福的女人,一個男人可以把江山拱手送你,更甚至爲搏你一笑而送掉江山。你不幸福嗎?其實女人們真的在乎江山嗎?錯,我們不在乎,只是,那個男人把女人看的比江山太重,所以才幸福所以才光輝燦爛。
“瑤瑤,你想嫁什麼樣的人!”可能看我呆呆的樣子,若依找話和我說吧!
看著若依,想想我們以後的命運,突然悲從心底涼了起來,我們可能和命運相抗嗎?我們要如此早逝嗎?現(xiàn)在的我們?nèi)缧s寵,可是我們都沒有未來,我記的我看過一部電視劇裡有這樣的一句“在黑社會裡打拼,你什麼都會擁有,除了未來。”以前的我,不明白,那是怎麼的回事,可是到了現(xiàn)在,我才明白,人生最可怕的,是沒有回憶,沒有未來。而我的人生,似乎都佔全了。
“他可以不是天黃貴重,他可以不是王侯將相,他可以不是文武全才,他可以不是儀表堂堂,直需正直善良,能看透富貴如浮雲(yún),金錢如糞土,更重要的一點,若水三千,只取一瓢飲。”
我緩緩說出,若依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沒有在注意那羣女人們,愣愣的看著我。
看著她那樣的看我,我也只有笑笑。
突然覺得,我們就算不能改變命運,但是可以急時行樂啊不是嗎?何況,那是好久以後的事,不是嗎?
這時,那些美人們,回來了,我扯下身上的墜子,給了那個捉的最多的人,我想那東西應該很值錢吧,那美人兩隻眼睛都冒光了,第二輪開始,她們捉的更拼命,若依學著我的樣子,把隨身的東西賞出去,就這樣玩了下去,到最後,我和若依身上除了衣服什麼都沒有了,看看窗外的天,我們纔想起回宮。對看一眼,決定去他哥哥家,讓他哥哥送我們回宮。
出了花滿樓。不過出了,才發(fā)現(xiàn)問題,我們不認識路,要命,兩個醉鬼身上什麼都沒有,找不著路,若依可能是真的玩累了,偎著我,我也只好擁著她。
走了沒有多遠,突然前面來了三人,找我們的,我大喜,可是看著他,不認識,其中一個拿著摺扇輕佻擡著我的臉說:“早注意你了,小娘子,跟大爺我回去,大爺好好疼疼你。”媽啊,調(diào)戲,我被三百年前的古董二次調(diào)戲,天理何在,姑奶奶我調(diào)戲別人的時候,你都化成灰了,氣的我扯著摺扇砸向那個帶頭的。
“小娘子,夠味,爺我喜歡!”他更靠近我,我這才發(fā)現(xiàn),若依以在發(fā)抖了,我拍拍她的手說:“這不是怕的時候,要不以會你先跑!”
“我不,要死,一起死。”看著若依拉緊我的手,我深深的吸了口氣說:“拼了,要死,也不能讓那龜兒子得成。”
那人,以把手放在了我的腰上,指著另兩個人來扯若依了,我用力推開若依,向那個人撲去,推、打、踹、踢,用盡我全部的力氣,可是,也許是因爲醉了很快的被固定在了那個人的懷裡,沒辦法,我張口就咬,一口咬在了他的耳朵上,我的嘴裡有腥腥的血味,可是我還不鬆口,那個人,推不開我,只是大叫起來,另兩個人也放開若依來扯我,我聽到若依聲音,鬆開口回頭看,嚇了我一跳,若依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也發(fā)起瘋來了,也和我一樣打了起來,而又打,又踹,又踢,又咬。
在我愣神之時,突然有人來拉我,看著手,我想也沒想就一口咬了上去。
那人大叫起來:“瑤妹妹,是我,快鬆口啊!”這時候的我以咬紅了眼,不鬆口,這時,叫著,拉著,扯著,更是熱鬧極了。
“瑤瑤,瑤瑤,是五哥,快鬆口!”我聽到了,是若依的聲音,我睜開眼睛,看見一個少年,捂著手,皺著眉,藉著月光我看見他臉上的一個長長的疤,要把那英俊的臉分開似的,他就站在我前面,第一反應,打劫,天啊,剛剛遇見了色鬼,現(xiàn)在遇見強盜,今個出門沒有看黃曆不是嗎?
“瑤瑤,你沒事吧?”看著若依,想起她剛剛說五哥,是五阿哥嗎?這才注意到,他帶的人把剛剛那人架了起來,我的心也深深的鬆了口氣。
看著身邊的若依,她和我一樣,狼狽的不成樣子,披頭散髮,衣服凌亂,嘴角還流著血,低頭看著自己,也如同嗜血的鬼魅一般。
我的頭還是有些暈,被帶上了馬車,若依還是和來的時候一樣緊緊的偎著我,看著皺著眉頭的五阿哥,我知道他在生氣,可是生什麼氣啊,對了,他在花滿樓附近遇到我們,天啊,原來是這麼回事,他帶著下屬去逛花滿樓,遇到我們才生氣,哎,在他眼中,我是小人嗎?會告狀,原來他擔心這個,這個人真是。
“大表哥,放心,我不會告訴皇上,你們?nèi)セM樓的,你放心吧!就別擔心了。”
五阿哥,驚訝的看著我,我說錯了什麼嗎?我都保證不說了,難不成,他要把我們滅口不成,不對吧!其中還有個人是他妹妹呀!
“皇阿瑪,讓我們兄弟帶人出來找你們,都以找了一個下午了。”
找我們,找的是我們,可是,我還來不及想,若依抓的我手痛,我無奈又委屈的看了一眼若依,她才撇撇嘴放開我的手。我的思緒纔回升。
“誰,降雪軒誰出賣我的?”
“今個皇阿瑪賜宴,讓人去請你們,可回稟說,你們不讓人打擾,皇阿瑪覺得有古怪,就讓大哥去看,誰知,房裡沒有人啊,後來,長春宮有人來稟,十四弟的衣服被盜了,所以皇阿瑪讓我們兄弟就帶人出來找。”
“噢,是嗎?”若依有些害怕的小聲說。
天啊,這可以過關嗎?老康同志會怎樣的罰呢?不會殺頭吧!看看若依,若依也在看著我,虎毒不識子,應該不會吧!若依是他女兒,我呢,雖然不是,但我可以感覺得到,他對我有一份特殊的感情。我們都不會殺頭的,在我睡著前,這是我最後的肯定。
被搖醒了,我一看,到了,若依還是拉著我,要和我回降雪軒,五阿哥本要說什麼可看著我若依又什麼都沒有說。
當我回到降雪軒時,我明白了,原來人都在降雪軒等著,我想三堂會申也不過如此吧!
我和若依認命的跪在了他們中間,康熙同志,一大大串阿哥們,德妃,姑姑,密嬪,春貴人、、、、一甘人,我和若依都低著頭,聽著五阿哥說找到我們的經(jīng)過,說到我咬他一口時,十四惹不住的笑了出了聲,康熙同志拉著兒子的手,看了半天,讓人尋太醫(yī)來照照,我跪著,聽著他們說話,我真的困極了,我能感覺的出來,若依也是一樣的,沒辦法只能自救了。
我大無謂的抑起頭,咬咬牙對康熙說:“皇上,我們真的累了,有事明天說好不好?”
看著我們?nèi)绱死仟N,康熙瞪著我們一眼後,讓我們先去洗漱,明天在說,然後帶著一串人走了,我和若依看著他們走了,也鬆了一口氣。
突然又是一陣旋暈,我被一雙手拉了起來,不用腦子,我都知道是八阿哥,可現(xiàn)在,我真的累了,我推開他,對他笑笑,拉著若依去洗澡。
明天還要應付康熙同志呢!該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