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去圍獵了,我一個人悶在帳子里,不怪別人,我不會騎馬,更不要提打獵了,云珠和若依也要我和她們一同去,我只好搖搖頭,在帳子里想著,我的未來要怎樣走下去,是偏向胤禛還是走向表哥他們。
現在的我,才真正的感覺到,知道未來是一件多么恐懼的事!
“瑤妹妹,怎么還在發呆?都一個上午了!”
誰,原來是胤禩,我的天!一個表哥,一個胤禛以讓我頭大,現在加一個胤禩,想著,我以后很有可能是他的老婆,打著寒顫,老天你玩我是不是!心里在低吼,但還是起身請安。他媽的!影兒他們去哪了,外面沒有守著嗎?為什么他進來,沒有人通報一下。
看著我看著帳口,他微笑道:“你身邊的兩個丫頭去找待衛練武,我看外面沒人,自己就進來了!沒有打擾瑤妹妹吧?”
練武,練什么武,我放心中的疑問專心的對付著老八:“八阿哥有事嗎?”
“抓了只小狐貍給瑤妹妹!”他的手上真的有一只小小的白狐貍,看來是因該是剛出生不久的才對,看著那小小的,可憐的樣子,我從他手上捧過來,小心的倒著牛奶給它喝,真是可憐
的小東西,抬頭對他笑笑說:“謝謝八阿哥!”
“瑤妹妹對我不需要客氣!要出去逛逛嗎?我陪你!”
天,我是想出去,可是我不能和你一同出去啊!我們的圈子里的人以很多了,不能在加上一個你,雖然有可能,你是我未來的老公,可我在努力改變!要不然,我會為多一個人拼命而崩潰的!
“謝八阿哥!今天我想在帳子里休息!”
他聽完我的話一愣,然后笑笑說:“那不打擾了,要想騎馬,讓人通知一下,我陪你去!”
我好像只有點頭的份,看著他優雅的離去,突然想起來,為會什么我不暈他了。
“等等!”天啊!我這個白癡,干什么事,說什么話都不經大腦。
“瑤瑤有事?”看著那如玉面容,我的臉微紅,不知道該怎樣的問。
“哈,瑤妹妹是不是要問,后來見到我為什么不暈了?”
天啊!他知道,他怎么會知道啊,難不成喜福是他的人,除了我在喜福面前表現過,看見八阿哥我就頭暈的事,別人沒有人知道,不對,還有胤縝知道,是他嗎?還是,在這個若大的皇家里,沒有人可是藏的住任何秘密。
“瑤妹妹,你別惱!從我帶上桅子花香袋,我就有查覺,不過沒有肯定,后來,你見到我就恍惚,我確定了。”
“桅子花,什么事桅子花?”原來是這么回事啊!我說嗎?怎么會暈人呢!就是在喜歡也只是流鼻血哎,怎么會暈呢!
“是十幾種草藥制成的香袋,能制麻癢?制成后像桅子花的香味,就叫他桅子花香袋!”
“治病用的,你怎么不用了啊!”
“麻癢以好了!”
我怎么變的越來越白癡啊!
逗了逗小狐貍,看著影兒和紅綃回來給我拿膳,看他們有些倦,她們都怎么了!
“影兒,紅綃,你們怎么了?”
“格格,奴婢沒事!”
“真的嗎?”
她們看我要追問下去,影兒咬咬唇說道:“格格,奴婢去和待衛們學武!”
學武,難不成有人欺負她們不成,我怎么這么大意,有多久以前,我就會在帳子里發呆,發睡,都沒有關心這她們過的好不好?我總是忽略了身邊的人。
“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們,可你們為什么不告訴我呢?”我急急的問,希望沒有太晚。
“不是的格格,奴婢,奴婢要好好學武保護格格。”看著紅綃紅著眼睛對我說,原來,那晚的事,是她們心上的陰影,所以她們要學武。
“奴婢讓格格擔心了,沒有告訴是早上格格沒有醒,請格格原諒!”看著身邊這兩個倔的不行的姑娘,只好讓她們學去。
想著學武,想起來五阿哥和宜姑姑,來的路上,宜姑姑一直一直的照顧我,來了后,我就窩在帳子里,哪里也沒有去過,該去看看宜姑姑。
我一進帳,天,這可真熱鬧,大表哥在,新月也在,當然了,□□也在,新月像個小媳婦一樣座著不說話,宜姑姑和□□有說有笑,旁邊還有個很美的小姑娘,想起來了,是那八個才女的其中一個,見到我甜甜的笑。
我要行禮,姑姑就拉著我說:“這小丫頭,來我這還來這個,真是的!”
我也只好座在姑姑的身邊和她們拉家常。那個很美的姑娘叫月瑤,月瑤,月瑤比瑤華好聽多了,她說她做了冰糕讓我們嘗嘗,看著姑姑的好興致,我也只好嘗嘗,那個月瑤一看就是大家小姐,我的老天,做的東西可以吃嗎?對拉肚子,我可不感興趣。
可是又不能當面說出來,只好看著她把冰糕放在我面前,□□和姑姑很給面子的吃起來,無意只看見那個月瑤挑著眉鄙視看了一眼新月,新月面無表情的吃著冰糕,怎么回事,難怪□□那么給月瑤面子,原來她們們是一伙的,可是為什么在這么多人的面前不給新月面子。
新月是個冷清孤傲的人,你們看不起她,人家還看不上你們呢!
想著,想著,沒有辦法只好把冰糕往口里送。
“瑤瑤,瑤瑤,快跟我來!”
云珠就像火車一樣的沖進來,抓著我就走,很好,把冰糕都打掉了,看著呆座著的新月,我好心的叫上她,一起出了姑姑的帳子。
他媽的太子,原來和書里寫的差不多,他真的送了我馬,還得意問我,要不要他來教,看著一臉大驚小怪的云珠,我傲慢的看回去,對著太子涼涼的說:
“我會學會的!”
我的學馬旅行就這樣開始,云珠和新月是我的教練,不知道是不是和那晚有關系,座在馬上我就是不舒服,總感覺胤縝在我身后親我,摟我,總之我就學不好,一個下午后,新月和云珠可憐兮兮的看著我說,換個人來教我會好些。
就這樣若依成了我的第二批教練,可是我還是一樣,座上馬還是連腰都直不起來,看著她們那要笑忍笑的模樣,我和書上寫的一樣,在心問侯太子的祖宗八代。
書上不是說我學會了騎馬了嗎?這是怎么回?
一個下午折騰下來,我的身體又酸又痛,真命苦,表哥看著我們幾個像泄了氣的球,說,自己的技術很好的,明白,他來教,我一定會學會的。
聽著他來教我,若依,云珠,包括新月都像脫離苦海一般。看的我心酸極了,我就這么差勁這么笨嗎?
可能今天真的累了吧!都沒有想起胤縝和那些亂七八糟的事,睡的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