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的夜真美, 我終於可以平靜的面對胤縝了,我走在前面離他一步之遙,他也慢悠悠的走在我的後面, 從來都沒有想過的, 我的心會成爲(wèi)一灘死水!
康熙同志這是幹什麼?我與胤縝的關(guān)係他十幾年前, 也就知道的吧, 這是幹什麼, 把我倆又弄在一處,他就不怕我紅杏出牆,沒法給策凌交代, 還是,他總想減少我的遣憾, 想讓我們這對無緣人, 有機會聚聚, 康熙同志,對與別的阿哥或格格, 你不是一個好父親,可是對我,你真的以是個世上最好的父親了。
月夜真美,薄薄的月光似乎把所有的一切都披上了一層薄沙,我總是這樣, 任何美好的事物, 食物, 東西都可以讓我變的開心, 心裡也想著, 要是陪我的是表哥,我想我會更開心的吧!
螢火蟲好亮, 還有那不知名的蟲兒在呢噥,晚風(fēng)飄飄的吹著,我開心的笑了出來,我終於走出了自己心中的囚牢,心情一好,不由自主的哼起了歌:
月朦朧鳥朦朧
螢火照夜空
山朦朧鳥朦朧
秋蟲在呢噥
花朦朧夜朦朧
晚風(fēng)叩簾攏
燈朦朧人朦朧
但願同入夢
月朦朧鳥朦朧
螢火照夜空
山朦朧鳥朦朧
秋蟲在呢噥
花朦朧夜朦朧
晚風(fēng)叩簾攏
燈朦朧人朦朧
但願同入夢
我哼完心情更放鬆,瓊瑤這詞寫的,真浪漫啊!
“忘到我,真的可以讓你如此快樂嗎?”
一個聲音嚇了我一跳,我這個人啊!神經(jīng)怎麼大條成這樣,後面還跟著一尾巴,不,是一冤家,想起他,我臉上的笑也僵住了,他猛地摟我入懷,捧著我的臉又問道:“忘了我,真的可以讓你如此快樂嗎?”
看著那張我曾魂牽夢繫的臉,卻無更深的感觸,輕輕的點點頭,他眼中的痛因爲(wèi)我的點頭快速的擴散,讓我覺得他有深刻的苦處,可我卻避開他的眼光,剛剛出來,不會在讓自己陷進去。
他猛地深深的吻我,我想推開他,卻推不動,算了,他都不怕,我怕什麼?
我沉醉在他的吻中,我是個女人,我是個正常而健康的女人,我是一個寂莫十幾年的女人,我是一個深愛過他的女人,我怎能不沉醉呢?
深宮裡的寂莫我早就怕了,早就怕了!
他的呼吸粗重起來,我以感覺衣衫半解了,他抱著我以隱入花間,我知道要發(fā)生什麼!可我卻沒有拒絕,我爲(wèi)什麼要拒絕呢!如果這樣可以讓我快樂,我爲(wèi)什麼要拒絕快樂,很早的時候,我就知道胤縝能把愛與性分的那麼清楚,我爲(wèi)什麼不能,我不在愛他,可卻留戀著他的身體,也許他也一樣吧!只是從來都沒有想過,他會這樣大膽,既然他敢,我爲(wèi)什麼不敢呢?
“瑤瑤,瑤瑤!”
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似乎在念給自己聽,我以全身酥軟,□□難捱,用力的攀著他,咬他,啃他,吻他!
“嗯哼!”
我壓上呻呤,咬上他的肩,我在他的心中真的有那麼重要嗎?從他那不能剋制的力道上,我能感覺得出他的絕望,因爲(wèi)我的點頭,因爲(wèi)我的平靜,讓他覺得深深的絕望,或許,或許你又對我用苦肉計,算了,想那些幹嗎?什麼都無法改變不是嗎?我拋掉那亂七八糟的想法,全力的迎合著他的瘋狂,及時行樂,現(xiàn)在的我,爲(wèi)什麼不能及時行樂呢?我操的心太多,太雜,我都忘了,我也只是個凡人,這一生,無法做所有人的救世主。
一切歸於平靜,他還是摟著我,我無所謂的任他抱著,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次與他在一起,我連一點異樣的感覺都沒有,以前和他在一起,不管是在冷香小築,還是幾次的被迫,我都有偷情的感覺,我總覺得他侮辱了我們的情,侮辱了我們自己,可是現(xiàn)在呢?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我?guī)湍悖 ?
“不用!”
我扯過衣衫來,他接過去,我又扯過來,平靜的著衣,我的天,我還真厲害呀!這麼快把愛與性分開了,現(xiàn)在我與他算是一夜情吧!
什麼時候我也這麼新朝了。
著好衣,就著地坐著,他也坐在我的身邊,人呢!我們後面跟著的人什麼時候不見的,都這麼久了,怎麼沒個人來捉姦呢?難不成,他的勢力以大到他在宮中可以任意妄爲(wèi)了,如果是那樣,我們還走的掉嗎?
“你還沒吻夠嗎?”看著又抱著我狂吻的他,我推推他問道。
“不夠!”
看著他的手又滑入我的衣衫,突然間想到了,今晚康熙同志留他們兩家子在這裡住,他那兩個福晉怕還在等他吧?如果他一晚上沒有回去,會不會發(fā)生點好玩的事呢?
“不夠,那接著來!”
“又有什麼局,讓我跳嗎?”
“你敢跳嗎?”
“有你,爺敢!”
“那還等什麼?不過要換個地方,你感覺不到有些涼嗎?”
“有嗎!不過,你想換個地方,那就換個地方!”
爲(wèi)什麼會這樣,這銅牆鐵臂的紫禁城怎麼對他來說,由如小孩子過過家的輕鬆與簡單的避過崗哨,他越是輕鬆,我越是緊張與擔(dān)心,他的人,到底有幾波,我還是小看了他,我不知道這是哪裡,我只知道,他是故意的,他也在想讓我看出他的實力比我想的還要多,現(xiàn)在的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是噶布喇,聽說文武雙全,有他在,沒有人能躲得過侍衛(wèi)們的巡查,可爲(wèi)什麼胤縝,這麼輕鬆呢!噶布喇是康熙同志的心腹,難不成也爲(wèi)他所用了。
“這不冷了吧!”
我除了點頭,說不出什麼,他的心情很好,比先前溫柔多了,不愧是我愛過的男人,比我想的還要厲害,康熙同志,你怎麼就沒看出來呢?
還好我沒有嫁給胤縝,要是我嫁了他,他天天這樣縱慾過度,怕是早死了吧!
讓那個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鐵碗雍正累死在我牀上,我快趕上趙合德了,我有她那美,那麼能嗎?想想我笑了出來,看著睡的正沉的胤縝,我也挺有成就感的,他睡的好香,嘴角還掛著笑,我還是很喜歡睡著了他,乾淨(jìng)的像個嬰兒,拉拉被子讓他蓋好,我在幹嗎?
我又被征服了嗎?我又走進了囚牢嗎?喵到一地衣衫,心裡一振,天因該很晚了,我該走了,掀被時卻聽到他喃喃的夢話:“瑤瑤,瑤瑤,瑤瑤別走,別走!”
扭頭看他,在夢裡,你也留不住我嗎?我突然不想走了,如果,如果我們的事被康熙同志知道,他知道胤縝如此大膽會不會想到點別的,重新躺下,我又以自己爲(wèi)鉺,胤縝,我們怎麼都成了這樣呀!
出賣與你,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我到現(xiàn)在也做不出,可這樣什麼都不去做,我又不甘心,他動了動,我以爲(wèi)他醒了,轉(zhuǎn)過來看他,他還在睡著,我卻看他胸口的傷痕,還是那樣猙獰,情不自禁的去摸它,是它讓我沉淪的放縱自己,也是從他爲(wèi)我擋劍的那一刻起,我卸下最後保護自己屏障,可是,這一切都這樣過了,過了,什麼都成了空!
人啊!沒辦法選擇自己的開始,卻可以選擇自己的結(jié)局,我與他選擇這樣的結(jié)局,是殘缺,但也是一種圓滿,是悲傷也是一種痛快,不久的將來,我會離開這污濁的皇宮,掙脫這煩惱的身世,去追尋永遠的平靜和親愛!
二哥哥,表哥,包括八哥他們都不是個狠得下心的獵鹿人,所以註定無法享受那種征服與殘忍,胤縝,我深深的盼望,你的選擇也是你最想要的結(jié)局。
失去了我,希望對你沒有太多的介懷!
“胤縝,讓我們把彼此當(dāng)作一縷悠悠佛過心中的清風(fēng),自在來去,因爲(wèi),至情不癡,至懷無怨,情到深處,見不見,念不念,都不會是最重要的了,胤縝,這世上沒有講不完的故事,就讓我們的故事這樣的結(jié)束吧!”
“瑤瑤!”
他喃喃的唸完,又緊緊的抱著我,最後一次吧,我緊緊的靠緊他,用手輕扶著他的臉,沒有想到,我們這個未來皇帝有說夢話的習(xí)慣,說出去都沒人相信,聽著他的心跳,我也困了!
恍惚間我聽見有人來說話的聲音,我難不成又被算計了,我一頭衝起來,撥來牀帳,聽著我的動靜,在門口說話的那兩個人被我嚇了一跳,我還來不急說話與動作,胤縝以衝過來扯過牀帳,他在幹什麼?不想讓我知道與他密謀的人是誰嗎?不過我只看了一眼,我也可以看出是宮中的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雖然我不認(rèn)識,但我一定見過,只要他在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先下去!”
“可是爺!”
“先下去!”
“喳!”
“你到底在想什麼?”
胤縝撥開牀帳,恕氣沖天的問我,怎麼了,我無辜看向他,心中卻罵道:“你他孃的,現(xiàn)在怕人知道了,先前幹什麼去了!”
“你,你沒有穿衣服,你忘了不成!”
他的話衝入我的耳朵,我低頭一看,天呀!我真的沒有穿衣服,剛剛我只是擔(dān)心胤縝又玩什麼花樣,想看個明白,我卻忘了,我根本就沒穿衣服,臉火辣辣的繞,看著那遠處椅上的衣衫,我都沒敢動。
“怎麼!現(xiàn)在知道我爲(wèi)什麼生氣了?”
“我該回去了!”
“好!我送你!”
胤縝把衣衫都拿過來,現(xiàn)在的他也只是隨意穿著中衣,我邊穿衣服邊想著,我爲(wèi)什麼要回去呢?我真笨啊!剛剛有人找他,那麼他一定有事,我爲(wèi)什麼總是靜不下來呢?靜而後定,定而後智,這麼簡單的的道理,我總麼就是做不到呢?
現(xiàn)在的他,怕也只想快點甩開我吧!我該怎麼做呢?
“我?guī)湍闶犷^!”
衣衫在他的妥助下穿好,我還在懊悔,他把我推入銅鏡前,爲(wèi)我梳妝!
“天有點冷,把這個也披上!”
他不急嗎?還是,還是他的定力比我深,回到降雪軒門口,他扶扶我耳邊的碎髮輕聲道:“今天晚可能不太平,小心點!”
不太平,什麼意思,宮中有刺客,如果是這樣,他爲(wèi)什麼還耗在我這!
“到底怎麼回事!”
“別擔(dān)心,我回長春宮,那不會有事的!”
“爺!爺!奴才就知道你在這!”
胤縝的貼身太監(jiān)飛奔而來,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要不然,胤縝的人不會這樣失禮的。
“你先進去!”他以推我進門!
“怎麼回事!”看我進去後,他回身問身邊的太監(jiān)!我隔著門聽到了,宮中發(fā)現(xiàn)了十幾名刺客,到處在抓呢?現(xiàn)在以分散了,有幾名以向長春宮去了!
天啊!康熙同志,又有人要你的腦裝嗎?不能動,現(xiàn)在的我不能動,他是不會讓我去看看的,只能等他走了,在去想辦法,李浩現(xiàn)在不在,巴魯,我快速的叫上巴魯,去長春宮,雖然這半夜裡去不好,可是隻有我知道,康熙同志的身體,早以經(jīng)不起那樣的一點傷了,只有去看看才能安心。
刺客的事,宮中都以知道了,到處都是侍衛(wèi),等我與巴魯離長春宮近了,就聽見打戰(zhàn)的聲音,老天!刺客真是好運氣,這樣都能遇見康熙同志!
“格格,不能向前了!”巴魯擋著我!
“不行,我去看看阿瑪!”
“格!”
“不要多說!”
侍衛(wèi)們正包圍著幾個黑衣人與胤縝,十三,弘時他們打鬥著,真夠亂的,我看到了康熙同志,我們隔的很遠,但也看出他面無表情的看著院中的打戰(zhàn),從來都沒有想過胤縝的武功那麼高,他可真行啊!我現(xiàn)在全身痠痛,他到能如些生龍活虎,能做皇帝的人就是不一樣。
“抓活的!”康熙同志現(xiàn)在到聲如洪鐘,那個十三,腿明明有傷,逞什麼強啊!
巴魯護著我慢慢的向康熙同志移去,康熙同志終於看到我了,非常生氣的看向我,突然我看到一黑影向康熙同志刺去,我來不急大叫,隨手就把飛刀丟出去,刺向那人的頸中,我不知道中沒中,只看到那人終於停下了,倒下了,那把我熟悉的,插在我腰間十幾年的飛刀,殺人了,我殺人了,來到清朝,我害死過人,可是卻從來都沒有親手殺過人。
“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我大叫出聲,腦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