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你爬上我的床究竟有什么目的?這四年,你到底干了些什么?”東方謹(jǐn)慵懶磁性的聲音響起,繼而道:“拿著我的一萬塊錢去勾搭誰了?”
“你不是很厲害嗎。”白婧汐冷嘲道:“自己去查啊!”
“你可真有本事,我手下的智囊團(tuán)都查不出來,你最好自己說出來,否則,我查出來的話·····”
東方瑾沒有說任何威脅她的話,但那凜冽嗜血的語氣,卻硬生生讓白婧汐臉色白了幾分,就是死,她也不會讓東方瑾帶走她的五個孩子。
這個男人越來越危險,時間長了更脫不開身,必須走。
“東總,我現(xiàn)在什么味道都聞不出來了,鼻子失靈了,這屬于工傷吧!“ 白婧汐眼里一絲狡黠靈動的精光一閃而過,轉(zhuǎn)移話題:”剛好和欠的那五千萬抵消,我們互不相欠。“
又補(bǔ)充道:“我要辭職。鄉(xiāng)下還有我重病的奶奶,我得回去伺候她。”
白婧汐覺得自己的借口無懈可擊,勝利在望,還沒等她高興兩秒,就被東方瑾打斷了。
“工傷?那就得治。我怎么會虧待員工呢!至于鄉(xiāng)下的奶奶,作為領(lǐng)導(dǎo),我理應(yīng)去慰問一下,嗯,明天就去。“
白婧汐一頭黑線 ,這男人可真是給個鳥窩就下蛋,給把菜刀到就能搶銀行啊!
她拉了拉被子,勉強(qiáng)擠出一起笑容:“領(lǐng)導(dǎo)真是體恤下屬,我奶奶好像病的也不是很嚴(yán)重···”
“咚咚咚”
休息室門響了,周全拿著衣服站在門口,東方瑾一記眼神過去,周全瞬間領(lǐng)悟其中的精髓,自動一百八十度轉(zhuǎn)身,:“我眼瞎,什么都沒看見。”
東方瑾將一套黑色長衣長褲放在床上,白婧汐拿過看了兩眼,心里一陣吐槽,這全副武裝的架勢,就差包著頭了····
東方瑾:“周全,去買一百個上好的榴蓮,送到白小姐家里。”
白婧汐猛然抬頭,錯愕道:“我們有仇嗎?這什么意思?”
“工傷得治。“東方瑾語氣陳懇:”這一百個榴蓮對治療鼻子失靈極其有效。”
這不是治病,這是要我的命!白婧汐咬碎一口銀牙,這個蛇蝎極品男人…
心里哭唧唧,還要一臉賠笑:“我真謝謝您嘞!我這鼻子好像受到感召,一下子就嗅覺靈敏了,不用治了。麻煩您先回避一下,我要換衣服了。”
東方謹(jǐn)冷嗤一聲,嘴角抽動,眼底卻蘊上一抹笑意,關(guān)門出去了。
白婧汐迅速換好衣服出去,東方謹(jǐn)已經(jīng)做到辦公桌前,開始辦公,看都不看她。
她走到門口,碰上門把手的瞬間,似乎想明白了一件事。
東方謹(jǐn)因為四年前的事死死揪住不放,肯定是覺得受到了侮辱,面子上過不去。
想想也是啊,東方謹(jǐn)這種鉆石貼,女人從來都是倒貼,可到了她這里,被睡了不說,還五塊錢打發(fā)了,實在有點便宜。
華夏首富,一方霸主,東帝國首席執(zhí)行總裁,臉還要不要了…
白婧汐覺得只要誠懇道歉,和東方謹(jǐn)一笑泯恩仇,這事說不定就能翻篇了,說不定就能遠(yuǎn)離魔爪了。
“四年前,我錯了,錯的離譜,畢竟五塊錢是有點寒磣了,可那是我當(dāng)年全部的家當(dāng)了。”白婧汐又走回去,站在白線外,弱弱開口:“我真誠的道歉,可以適當(dāng)陪您一點精神補(bǔ)償。”
東方謹(jǐn)扔掉手里的筆,往后靠在椅子里,抬眼面無表情看向她:“你的意思是,五塊錢太少,可以在給我點是嗎?”
白婧汐點頭如搗蒜,:“您開個價吧!少點啊,多了我也給不起。”
東方謹(jǐn)冷笑一聲,犀利的眸光直直望向?qū)γ娴呐耍骸澳惝?dāng)我是出來賣的嗎?還和我談價錢?”
“不是不是,出來賣的哪有您這等姿色。”等白婧汐反應(yīng)過來好像不對,連忙擺手:“不對不對,您這姿色比出來賣的可高級多了。我當(dāng)年第一眼看見你,就覺得你顏值驚天。”
東方謹(jǐn)氣的簡直想掐死白婧汐,居然拿他和出來賣的比…
“所以就忍不住下手了是嗎?身為一個女人,你居然如此好色!“
“……”
白婧汐覺得這男人和自己完全不在一個頻道,怎么話題又偏了,居然說自己好色!!!
氣鼓鼓看著東方瑾,咬牙切齒:”彼此彼此。“ 甩門出去了。
白婧汐剛剛回到調(diào)香室,周全就過來了:“白小姐,這是東總讓我給你送的冰袋。”
白婧汐賭氣盯著冰袋:“去送給東方瑾吧,冰冰他那發(fā)熱的腦子。”
“妹子啊,您就行行好吧!” 周全對面前這姑奶奶頭痛不已:“我們這些下屬都得仰仗東總臉色討生活,過的是刀尖舔血的日子,只希望東總每天心情好,風(fēng)平浪靜,我們才能多活幾天。”
“其實早上東總在家頭痛就犯了,家庭醫(yī)生忙了一早上,但看到你在公司受了欺負(fù),硬挺著就過來了,這可是萬年難得一見,要我說啊!東總對你還是很在意的。”
在意?
白婧汐心里忍不住吐槽,怕是在意欠的那五年萬和四年前的一睡之仇吧!
“他怎么會知道我在公司被欺負(fù)了。”
周全尷尬道:”我點開了群里的視屏,聲音太大,被東總聽到了····“
白婧汐突然問道:“唐悅怎么會在東帝國公司。”
“那女人早些年還勾搭我,只為了接觸東總。”提起唐悅,周全一臉怒意,:“后來,看我不為美色所惑,又去勾搭肖華,就是東總的表弟,肖華可我這么又定力,就淪陷了。“
實際上是周全漸漸對唐悅有了好感之后,才知道唐悅的目的的攀上東方瑾,氣的一腳踹了她···
“行了,你快敷吧,東總的母親快來了,又是一場硬仗,我去看下。”
一群保鏢擁簇著一位雍容富貴的婦人走進(jìn)東方大廈。
婦人著一席暗紅色的套裝,秀發(fā)高高挽起,戴著寬大的墨鏡,趾高氣昂 ,一路暢通無阻。
“夫人,您怎么來了!”周全急忙迎上去,:“有什么事,我先去通報一下,您稍等。”
婦人冷冷掃一眼周全,:“你算個什么東西,一條狗而已,我見自己兒子,還需要通報,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