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遇到一個墜入人間的天使,我好像喜歡上了她,美麗小姐,你說我該怎麼追求她呢?”男子湊近她的耳邊說。
白婧汐猛地後退幾步,定定看著他,他的眼神令她很不舒服,她轉身跑了。
她從路過的侍者托盤上拿下一杯飲品,猛灌了下去,入口清香醇厚,令她頭腦清醒不少。
她到處搜尋劉錦玥的身影,可沒找到她。
很快到了放鬆環節,勁爆的音樂響起,帶著嗨翻全場的氣勢,令人熱血沸騰。
原來剛剛的交換秘密只是個小小的開胃菜。
所有人開始狂魔亂舞,在想找劉錦玥難上加難。
“嗨,美人,一起跳啊!”三個COSPLAY遊戲人物的男子圍了上來,跟著音樂搖頭晃腦。
白婧汐看都不看他們一眼,轉身往人羣外走去。
突然手被猛地拉住,一個不穩,被拽入男人的懷抱,男人順勢摟上她的腰。
“跑什麼跑,一起玩啊,哥哥們疼你!”男子貼著她的耳畔,邪笑道:“保證玩的你不要不要的!”
白婧汐聞著陌生男人身上噁心的味道,壓下陣陣反胃。
她反手一拉鉗住男人的手腕,男人瞬間感受到手臂發麻,不等他有任何反應,她猛地一腳踢上他的膝蓋,男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白婧汐後退一步,冷冷看著他,滿臉嫌惡,在公司被東方瑾欺負就算了,誰讓那是她的衣食父母,在外面,哪還有人欺負到她頭上的份。
一切發生的猝不及防,男人的兩個跟班反應過來,一個個都兇神惡煞盯著她:“賤人,給臉不要臉,活得不耐煩了,居然敢對我們大哥下手。“
這邊的騷動很快吸引了更多人的目光。
兩男子上來就要抓白婧汐,她從來就不是怕事的人,正要出手,就聽到兩男子慘叫的聲音。
只見兩男人伸向白婧汐的手,被那個黑袍男子緊緊鉗住,瞬間兩男子的手就徹底扭曲掛在胳膊上,黑袍男子一聲呵斥:“滾。”
兩跟班瑟瑟發抖扶起一旁的大哥迅速消失了。
黑袍男子看向白婧汐,白婧汐敏銳察覺到這男人對自己的心思,並不多說一句,轉身走了。
她頭腦開始暈乎乎,胃裡也一陣灼燒,到處搜尋劉錦玥的身影,還是沒有找到她。
突然,主持又開始宣佈下一環節:
【請愛好唱歌或跳舞的人,上臺表演,可演唱自己拿手的曲目,獲得相應的獎勵。】
很快,熟悉的旋律響起,白婧汐看到了劉錦玥,她正站在舞臺上,手握話筒,隨著音樂聲唱了起來:
【輕輕落在我掌心,靜靜在掌中結冰,相逢是前世註定,痛並把快樂嚐盡····我慢慢地品雪落下的聲音彷彿是你貼著我叫卿卿,睜開了眼睛漫天的雪無情誰來賠這一身好光景···】
她的聲音純淨動聽,明明一個勁爆的舞會,此刻都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有人吹起了口哨。
劉婧玥在臺上也看到了她,招手讓她上去。
白婧汐笑了,正準備拒絕,一想自己帶著面具呢,怕什麼。
她大大方方走上舞臺,劉錦玥遞給她一個話筒,兩人默契一笑,合唱完剩下的段落。
白婧汐覺得自己頭腦發熱,全身血液沸騰,音樂徹底激發她體內蠢蠢欲動的因子。
她渾身散發的耀眼光芒,令所有人著迷,不知什麼時候劉錦玥唱完走到了一旁的鋼琴臺,朝她比了個手勢。
音樂聲再次響起,白婧汐跟著音樂唱了一首《光年之外》:
【···山崩海嘯,沒有你根本不想逃,我的大腦,爲了你,已經瘋狂到,脈搏心跳,沒有你根本不重要···】
所有人如癡如醉沉浸在她的歌聲裡,每一個律動的節拍都蹦跳在人心尖尖上,大家不自覺都跟著唱了起來,一曲唱畢,全場熱血沸騰。
“在來一個,來一個···。”呼聲層出不窮從各個角落響起。
白婧汐眸內閃爍著耀眼的光芒,這一刻,她的內心也得到了極大滿足,先前所有的鬱悶心情都一掃而空。
果真,音樂治癒人。
大家不放她下臺,接下來,她又唱了好幾曲。
白色的羽毛服飾,神秘的面具,昏暗的燈光,清麗的歌聲,令所有人心曠神怡。
在一片喧鬧嘈雜中追尋那片淨土,大家跟著她的節奏起起伏伏,一個換裝舞會,好似成了她的個人獨秀。
她頭暈的更厲害,輕輕按壓了幾下太陽穴,看人都是重影了,步履也越來越不穩。
劉錦玥看出她的異樣,一曲唱完,扛住所有壓力,扶她下臺。
“姐,你這是喝了多少啊!”這才聞到她身上濃郁的酒氣:“我這邊還要一會,我走了,他們樂隊就缺一個,我先扶你去休息室休息,等我一下,馬上。“
白婧汐躺在休息室的沙發上,胃裡灼燒的感覺更是強烈,她爬起來,看到桌子上的瓶子,二話不說,拿起就喝。
冰冰涼涼的感覺令她一陣舒爽,入口依然香醇,一瓶見底,很快換來的是她全身虛浮無力,頭昏腦漲的更厲害,不光胃裡難受,胸悶的也喘不過氣。
她起身搖搖晃晃向外走去,想出去透透氣,順著牆角慢慢摸索終於找到了出口,來到外面的花壇,後面立馬跟來幾個不懷好意的人。
“美人,睡你一晚多少錢?“一男子手摸上她的腰:”你唱的太好了,有沒有興趣給哥兒幾個單獨唱一個?“
“你是哪個鱉孫,也配讓我給你唱。”白婧汐腦子昏昏沉沉,看人都是重影,反手一巴掌扇在男人臉上。
她打了一個酒嗝:“想···想睡?你也配,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我老公一定會殺了你。“
她手上的力道並不重,男子只是摸了摸臉,笑的更歡了,給兄弟們使了使眼色,便帶著她向拐角處走去。
“放···放開,我不要去,我要去找我···我老公··。”
白婧汐掰著男子攬住她的手,可手上使不出多少力氣,腳步虛浮,只能被帶著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