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慘叫:“大···大哥,你快帶大嫂走,兄弟們說過誓死保護大嫂,就一定要做到,快啊···。“
“老二···”
“二哥···”
老二在巨蟒撲向胡飛飛那一刻,撲了過來,被巨蟒生生咬斷了一條胳膊···
其他的兄弟們蜂擁而上,想用繩子捆著蟒蛇,但都是徒勞,巨蟒稍稍掙扎輕而易舉就將一群人再次震飛出去。
白婧汐被胡飛飛狠狠一推,跌倒在地,地上滿是鮮血,她的手上,身上褲子上都沾滿鮮血。
突然腳裸處微微發(fā)燙,閃現(xiàn)乳白色的光芒,白婧汐一陣心驚,撩起褲腿一看,龍骨香上染血··這和自己做的夢一模一樣···
巨蟒突然再次暴動,甩開所有人,向白婧汐撲了過去,她一個閃身躲到了一棵樹后面,嚇的大叫:“胡飛飛,救命啊!”
巨蟒一個尾巴,把再次靠近的胡飛飛等兄弟幾人又甩了出去,一口咬斷那棵樹,張開血盤大口撲向白婧汐···
白婧汐纖細(xì)的腰肢卡在巨蟒的牙縫里,一股惡臭撲面而來,刺的她眼淚直流,被牙齒緊緊卡住,她難受的上氣不接下氣。
“小白···”
“大嫂···”
胡飛飛和兄弟們都驚的大叫起來。
“有本事你沖我來啊,欺負(fù)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漢,狗日的,你放了她···”胡飛飛雙目猩紅,對著巨蟒就開始破口大罵。
巨蟒根本看都不看他,好像戰(zhàn)爭結(jié)束了一樣,大搖大擺向來時的路游去。
巨蟒甩頭在一棵樹上猛地一撞,所有人都一聲驚呼,白婧汐被徹底吞進了巨蟒的肚子里。
”小白···“胡飛飛雙目猩紅,一聲爆吼:”兄弟們,上,破開它的肚子,救出大嫂。“
白婧汐順著惡臭的管道,滑入巨蟒的腹部,龍骨香依然在發(fā)著乳白色的光芒,能將巨蟒的肚子里看個一清二楚。
肚子里還有未消化完的動物殘骸,看樣子像是一頭野豬,一旁還有累累白骨,都碎成渣,白婧汐一陣反胃,被惡臭熏得暈頭轉(zhuǎn)向。
“香啊,現(xiàn)在是需要你的時候,你也不忍心看著我死是吧···”白婧汐對著龍骨香又是一堆好話奉上。
驚奇的是,龍骨香竟然自動脫落,落在巨蟒的內(nèi)臟上,瞬間內(nèi)臟就像火燒一樣,腐蝕掉一大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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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婧汐真真是無語,難道還要好話伺候著,才管用!
又是一陣竊喜,這香真是神物,一香在手,巨蟒怕個甚。
她拿起龍骨香,龍骨香瞬間變得猶如一把利刃,堅硬無比,她拿著在巨蟒肚子里對著它的內(nèi)臟就是一頓亂砍,只見所過之處,血肉橫飛。
巨蟒痛的原地胡亂扭動著身體,胡飛飛一眾兄弟愣了,剛剛還氣勢囂張的巨蟒,這會卻垂死掙扎。
白婧汐狠狠一發(fā)力,一道精光閃過,只聽見“砰”的一聲,巨蟒原地爆炸了,血肉漫天橫飛,散發(fā)著能熏死人的惡臭。
她渾身是血傻傻站在一片血泊中,雖說殺死了巨蟒,心里仍是一陣后怕,怕再也回不去,再也見不到孩子們,眼淚不自覺地滑落,雙腿顫抖的險些站不穩(wěn)。
龍骨香光芒再次消失,自動又回到腳腕處。
此時天邊泛起魚肚白,一縷清暉打在白婧汐身上,此刻的她看起來就像浴血奮戰(zhàn)凱旋的戰(zhàn)神,身披一件血紅的戰(zhàn)衣。
所有人都震驚了,瞪大眼睛看著她,白婧汐身上發(fā)生的所有事情,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認(rèn)知···
“小白,你沒事,真是太好了。”胡飛飛飛奔過來,一把抱起她,喜極而泣。
"我···沒事···。”
別說兄弟們震驚了,白婧汐自己也嚇傻了,驚慌過后,換來的就是心有余悸,反應(yīng)遲緩。
“小白,那巨蟒怎么就自動爆炸了?嚇?biāo)牢伊耍乙詾樵僖惨姴坏侥懔?-”胡飛飛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白婧汐無法解釋更多,現(xiàn)在編也編不出來,估計說出去,誰都不相信是她將巨蟒殺死了。
她默默不說話,胡飛飛看著她慘白的小臉,以為是驚嚇過度,更是心痛的無以復(fù)加。
周圍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圍著白婧汐,眼里充滿熱切,全身血液沸騰,以為自己會命喪巨蟒之口,沒想到,大嫂又一次救了她們。
“大嫂,你就是神仙在世,從今往后,兄弟們跟你上刀山下火海,絕無二話,請受兄弟們一拜。”
“大嫂,你就是神仙在世,請受兄弟們一拜。”
老二一喊話,所有兄弟們都跟著高呼起來,聲音響天陣地,直沖云霄。
至此,白婧汐在兄弟們心中徹底封神。
白婧汐有一種自己是黑社會頭目收小弟的即視感,關(guān)鍵她也不想收小弟啊!
“受傷的都過來。”她高喊一聲。
白婧汐將所有受傷的都聚在一起,用藍(lán)珠子療傷,大部分兄弟都沒事了,只有幾個被咬斷胳膊和腿的,藍(lán)色珠子卻沒法治療,沒有實體,不能平白無故給造一條胳膊腿。
“老二,你這左臂,我沒辦法···”
白婧汐一陣惋惜,很是不忍,但她試了很多次,能將傷口愈合,也能根除其他病癥,但就是沒辦法造一條胳膊出來。
“沒事大嫂,只是一條胳膊而已。”老二說:“大嫂,這次如果沒有你,我們恐怕早死了,你又救了我們···。”
老二說著竟哽咽起來,情緒依然激動。
“老二,好樣的,不就是一條胳膊嗎,以后大哥就是你的胳膊,盡管使喚。”
胡飛飛眼角滑落一滴淚,他怎么能忘記,在關(guān)鍵時刻,老二撲過來,救了他呢,不然這斷的可能就是他的胳膊了。
“二哥,以后我給你喂飯吃。”
“二哥,以后我給你洗衣服。”
“二哥,以后打牌我?guī)湍愦颉!?
老二內(nèi)心一陣感動,依然輕描淡寫道:”滾滾滾,打牌你都替我打了,我打啥?“
兄弟們一陣沉默后,都眼眶紅紅笑了起來。
“好了,我沒事,我們沒死,就是一輩子的兄弟。”
“謝謝你們。”白婧汐其余無比真誠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