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堅皇宮之中,大白天之下,蘇唯被迫侍候杜謙。
她剌殺杜謙多次,這一次終于讓杜謙騎在了跨下,杜謙很有征服感,尤其是看到跨下的蘇唯媚目半張,櫻口吞吐,心中激蕩萬分。
拋開她多次剌殺自己不說,就憑她這份侍候男人的本事,果然是人間尤物,難怪杜分候對她這么死心踏地。
半個時辰之后,寧平殿大門打開,杜謙神清氣爽走了出來。
身后,蘇唯有力無力的躺在床上,用滿是痛恨又無比奇怪的眼神看著杜謙。
“浴血元釵,我還給你,如果下次你還敢剌殺我,連人帶神器,我統(tǒng)統(tǒng)打破。”杜謙玩弄了她,心中就當她是半個女人,扔下浴血元釵瀟灑的離去了。
“杜謙,杜謙,你將來一定會后悔的?”蘇唯咬牙切齒,一個濤天陰謀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之中。
杜謙并不知道蘇唯剛和他上了床,就在床上想著對付他。
他離開寧平殿,直接往后宮之首大堅皇后秦纖那里去。
皇甫千秋給他殺死,唐清又不在身邊,只有找秦纖才能問出怎么進天道盟。
大堅皇后如今也很不好過,杜謙看見秦纖,她是滿臉的煩惱。
也難怪了,她一心一意愛著杜賢民,但是杜賢民竟然對她的師妹唐清有了想法,要不是杜謙從中插上一腳,她秦纖就要學古代姐妹侍一夫了。
做為天道盟的天之嬌女,下嫁給當朝皇帝,本來是世間最好的佳話,流傳千古的好事,但是橫飛而出一個唐清,讓這一切都變的虛假起來。
原來一生一世的愛情是假的?杜賢民自己經常說要疼愛一生一世,后宮娶的較少,原來他不是不喜歡后宮多,而是喜歡的后宮特別,比如姐妹花,他就很喜歡。
秦纖不舒服,看到杜謙進來,這才有點歡笑。
“謙兒拜見母妃。”杜謙恭恭敬敬對著秦纖施禮,這個大堅皇后,美艷無雙,氣質脫俗,可以說,幾乎勝過他所有的女人,父皇有這樣的皇后還不爭惜,實在是不該。
似乎看出杜謙眼中的意思,秦纖呵呵而笑,難得最今露出了笑容:“謙兒免禮?現(xiàn)在?現(xiàn)在你和唐清師妹成親了吧?”
心中覺的這個輩份有點亂了。
“是的,清兒對謙兒很好,謙兒也很愛護清兒,來時清兒叫我特意來看看師姐,怕師姐一個人寂寞,過幾天,清兒就會過來陪陪你。”
他一口一個師姐,一口一個寂寞,都是借假唐清的口吻,但是卻是他自己的心思,他的圓滑那里瞞的過秦纖。
“小滑頭。”秦纖還不知道男人的心思,就算占占嘴上的偏宜也是心中舒爽,但是杜謙膽子這么大,敢在后宮占她這個母妃的偏宜真是讓人目瞪口呆。
“不用了,你回去告訴清兒,如今她嫁為人婦要多陪陪相公,本宮這里一切安好。”都嫁人了,還來干什么?省的讓杜賢民看到,惹他生氣。
“是,”杜謙知道她極為端莊,也不敢多說,于是便道:“母妃,兒臣想去天道盟一趟,不知如何進入天道盟?”
他前面一直說我,直到現(xiàn)在才改口為兒臣。
秦纖當做沒在意,用很有趣的眼光看看他:“唐清沒和你說過?”
“以前兒臣沒有問過,今天突然有急事想去天道盟,卻找不到人問?”
“皇甫師兄呢?他不是在宮中?”
“沒有見到,兒臣去
過國師殿,那里的弟子說國師好像出遠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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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遠門了?”秦纖有點不相信,出遠門這大事竟然沒和我說?不過杜謙即然這么說了,肯定不會胡說八道。
“你去天道盟,可有把握?”她這個把握是關心杜謙的意思,因為她知道天道盟與杜謙不合,怕他有危險。
杜謙心中一暖,忙道:“多謝母妃關心,我是和他們談合作的事情,沒什么問題。”
我不是去找事打駕的,皇后你放心,再說,誰敢打到天道盟去?
“嗯,這樣就好。”秦纖想了想,手心一閃拿出一塊金色的玉牌,這塊玉牌的正反兩面都有一個字,‘天’‘道’,看到這天道玉牌,就有一種淡淡的天道威嚴散發(fā)出來。
“整個大堅只有兩個地方能直通天道盟,皇宮之中,就是那國師殿,你拿我的天道令去國師殿,對著大殿正中墻上的‘天道’兩字,輸入法力進去玉牌,就以發(fā)動傳送陣了。”
最后她伸出纖纖玉手,拿著玉牌,笑吟吟的道:“你拿去吧。”
不是扔給我啊?杜謙看到秦纖伸手遞牌,下腹充血,腦中一熱,連忙上前一步,伸手一拿將那玉牌拿了過來。
但是他拿的時候,兩根手指順勢掠過秦纖的纖纖玉指,雖然只是微微一觸卻能感覺動人的柔軟和光滑。
小混蛋,好大的膽子?秦纖又好笑又好氣。
杜謙卻是裝做什么事也沒發(fā)生,后退兩步:“多謝母妃,兒臣去了。”
他看了看秦纖,發(fā)現(xiàn)秦纖的臉上竟然淡淡的發(fā)紅,心中微微有點得意,慢慢后退,離開了這里。
看著杜謙離去,秦纖心里,竟然有種淡淡的失落。
最近大堅事多,加上沒有娶到唐清,杜賢民也很少來這里,難得杜謙過來陪她聊了聊,已經不在年輕的秦纖又覺的自己年輕了許多。
深宮之中寂寞兩個字,足以打敗一切東西。
看著杜謙離去,秦纖臉上突然發(fā)起熱來,更覺的自己怎么會變的這樣?
杜謙還不知道自己用手觸了下秦纖就引發(fā)她許多暇想,一路而去趕到國師殿。
大殿的正中央墻上,果然有‘天道’兩個字。
拿起那塊還帶著秦纖體溫的玉牌,似乎聞到了秦纖身上的淡淡的香味,輸入法力試了下。
“刷”一道精光從玉牌中激射而出,照在墻上的天道兩字上面。
天道兩字崩發(fā)金光,光芒百丈,一道金光形成的大門嗖嗖,從天道兩字上,投射到他的面前。
一步跨過,就是進入了天道盟的神秘空間。
杜謙眼前一亮,與上次進來不同,這次他站一處皇城般的宮殿之前,到處都是金碧輝煌的大殿,霞光寶氣。
他上次來先是看到的群山連綿,洞天福地,然后才找到大殿,這次完全像是換了一個地方似的。
正在奇怪,空中嗖嗖,兩個元神九重的修士落了下來。
“見過前輩,不知前輩到我天道盟何事?”這兩人看出杜謙已經是化神境了,明明年紀比杜謙大出許多,仍然叫他前輩。
本來外人闖進來,是要當大敵來對付的,不過他們發(fā)現(xiàn)這人進來是用本門的秘密通道,以為是天道盟的什么好朋友。
“我是大堅六皇子杜謙,有事要見你們盟主端木第一,快給我通報。”
“呃,原來是六皇子?你稍待。”兩人對一眼,飛身離去
。
杜謙也不急,慢慢的向前走去,順便看看四周的景色,如果沒猜錯,這天道盟里到處都是神秘空間,一個空間套著另一個空間,上次來的就是另一個空間。
這種設置,就算被敵人打進來,敵人也會很頭痛,很難把天道盟一下剿滅,你打破了他一個空間,但是找不到其他空間也是了徒勞。
我杜謙終于一天要來剿滅天道盟的,這次就要看看觀察一下,杜謙把這里的地形暗暗記下,希望下次來天道盟能有點印象。
就在他四周觀看時,背后有人在冷笑:“六弟好興至,又要到天道盟與我決戰(zhàn)一場了?”
杜謙回頭,杜分候站在他的身后在冷笑。
半步真君的杜分候,這段時間在天道盟修練非常刻苦,看上去法力又強大了不少,看來他被杜謙打敗之后,可能就沒有出去過,一直在天道盟苦練,想要早點超越杜謙。
“原來是三哥,哈哈哈。”杜謙看到他,想到剛才的蘇唯,興奮的不得了。
杜謙笑成這樣,杜分候有點不妙的感覺,不過他又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
“笑吧,六弟盡情的笑,等我突破到真君,恐怕你再也笑也不出來了。”
“三哥,修練誠可貴,愛情價更高,父皇以前經常這樣教導我們,你不要天天在這修練,忘了關心你的美人?”
我的美人關你屁事?杜分候臉色一變:“你什么意思?你敢動蘇唯?”不過憑你的本事,蘇唯有神器在身,雖然不敵你,逃走是沒什么問題的?
“不是我動蘇唯的事,是唯兒現(xiàn)在覺的你已經全心修練,漠不關心其他事情,你有想過唯兒的感受嗎?”
放你的屁,杜謙一口一個唯兒說的杜分候勃然大怒。
“杜謙,你這畜牲,倒底做了什么事情?”
杜謙一臉的無奈:“我沒做什么好吧,是唯兒現(xiàn)在對你很失望。”
混帳,你說不說。
說?我當然不說,我給你看。
“過去鏡水術”杜謙施展出天道盟的過去鏡水術。
畫面中,蘇唯櫻口張開,滿臉緋紅,吞吐著杜謙巨大的小杜謙,如此淫/穢的畫圖,不但讓人血脈崩張,更讓杜分候怒火濤天。
“你這畜牲。”杜分候雙手齊出,哧哧空中數(shù)道勁氣橫斬而下。
是你,一定是你逼迫他的,唯兒對我情深意重,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
杜謙哈哈大笑,左右躲閃:“你看畫面沒有,我根本沒有逼她,是她心甘情愿侍候我的,杜分候,你那一點比的上我?論勢力,我執(zhí)掌西軍,身為真陽教教主,論神通你又不是我對手,論法寶,我有上古神器,你以為蘇唯會對你死心踏地?”
“不,不,你說慌,你胡說八道。”杜分候大怒之下,打的天空變色,大地崩裂,許多附近的宮殿都受到震動而搖晃破裂。
杜謙繼續(xù)剌激他:“現(xiàn)在,連浴血堂都投靠了我,你以為蘇唯還有選擇?她跟著你,有什么?跟著我還有機會重新回到浴血堂,杜分候,你注定這輩子都是我腳下踩著的小人。”
浴血堂投靠杜謙的事,杜分候是知道的,要不然蘇唯也不會過來找他,但是親耳聽到還是不愿相信,這樣說來,蘇唯還真有可能無處可去,選擇投誠。
他不相信,又沒法不相信。
“你這畜牲,玩弄你三哥的女人,你這畜牲。”杜分候快瘋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