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處遠方,章世虎緊緊的追著前面的肖懸,兩人始終相距二十里左右,任憑章世虎如何發力,前面的肖懸都會馬上拉開距離。
這個肖懸其實就是杜謙的分身所化,他的分身和杜謙一樣道武結合,武術上不如章世虎,但是論跑路,武者怎么跑也跑不過修士。
兩人這一追一跑,也不知到了沙漠中的何處,章世虎鐵了心要追上對方,卻不曉的身后自家女兒已經追不上自已在沙漠中迷路了。
章飛玉必竟是個女孩子,追父親沒有追上,很快就迷失在無盡的沙漠中,一望無際的沙漠,一模一樣的場影,她左看右看,越看越慌,好像天地之間就只有留下她一人一樣。
怎么辦?章飛玉心中迷茫,慌不擇路,一個人在沙漠里轉來轉去眼看著天色越來越黑,一雙眼睛都幾乎掉來淚來。
就在她彷徨無助之時,遠處一個人影,上品宗師嗖嗖嗖往這邊飛奔而來。
“父親?”章飛玉先是大喜,等看清之后臉色一沉。
“哈哈哈。章姑娘好像對我沙胡不是很熟,不如跟著我走,帶你出去?”這個人赫然是剛剛橫刀幫的三大宗師之一。
這個人叫路春刀,使的一手絕世的好刀。
章飛玉緊閉雙唇不說話,腦海中翻天覆地的想著怎么逃出去。
對方上品宗師,自已中品宗師,差了一級就是天淵之別。
“錚”她干脆拿出一件下品靈器,是一柄小小的短劍。
“前輩不要逼我,我知道前輩武功蓋世,飛玉若是不敵,只有自爆靈器。”身為章家兒女,章飛節一上來就要學杜謙那招自爆靈器。
“自爆靈器?”路春刀雙眼微瞇點點頭:“小姑娘有性格,我喜歡,哈哈,章家縱橫西北,屢敗我沙胡鐵騎,不知道章家的女人騎上去又是什么滋味。”
“下流,呸。”章飛玉又羞又怒,這個老頭子,看上去五六十歲了,還有臉口出淫語。
“哈哈,小姑娘放心,你看著老頭年長,其實床上的功夫還是出神入化——”路春刀臉皮之厚古前難今。
“我們肖懸和鐘成兩位師兄已經去追趕擒拿你的父親,小姑娘,你不如投降與我,好好服侍,到時還可能饒你父親一條狗命。”
“放屁,那兩個混蛋會是我父親的對手。”章飛玉嘴上強硬心中慌張,尤其生怕橫刀幫還會有人來埋伏父親。
她身子往后一縱,轉身就要逃走。
“逃,往那里逃。”路春刀身影暴張,如同大力猿猴,龐大的的身軀如雷霆山岳轟然而起,一步就追到了章飛玉的身后。
左手一探,出現一只比章飛玉身子還要巨大的大手,這只手上遍布是毛,看上去根本就不是人類的手。
“妖族,你不是人?”章飛玉大驚失色,沒想到橫刀幫還有妖族?
她說話之間,進退如風,手中的短劍刷刷刷連點對方六處要害。
“叮叮叮”‘崩’
這路春刀的手竟然如精鋼鐵手,與她的下品靈器相抗毫不畏縮,兩人在電光火石之間數次接觸,章飛玉劍劍奪命,卻被他用一只手完全接下。
最后雙指曲彈,崩的一下,章飛玉的靈器脫手而飛。
她臉色忽變就要自爆靈器。
“霍”路春刀厲聲大喝,上品宗師聲若雷霆,近距離下,武師高手都要被一聲喝死。
章飛玉腦海中剛準備自爆,被他一聲大喝,震的頭昏腦漲,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然后就覺的面前人影一閃,有人叭叭叭幾下,把章玉飛封禁在當場。
她軟軟的身子往下一倒,卻落入了一個粗壯的大手之中。
“哈哈,果然是軟玉溫香啊,好香好香。”路春刀摟著章飛玉一臉的春情蕩漾。
章飛玉靈器自爆不成,被人制住,還是被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摟著,心中自殺的心都有了。
“老畜牲,你不是人,你敢碰我,我們章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你說的沒錯,我本來就不是人。”路春刀的一雙帶著毛的手還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游走,不時的撫摸捏抓她胸前的高聳。
章飛玉臉色通紅,氣的吐血,只能破口大罵:“老畜牲,不得好死,你就流氓——”
“罵,好好罵,越烈的馬,我越要征服。”路春刀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突然一伸手往章飛玉嘴上一按。
正在破口大罵的章飛玉一時不慎,感覺到一粒丹藥被自已吃了進去:“這是什么?你給我吃了什么?”章飛玉尖叫起來。
“這叫巔倒迷情散,嘿嘿,現在你是罵我,馬上你就要跪下來求我,臭婊子,你說我把你等天求我的賤樣記錄下來給你父親看,你父親會怎么樣?”
“你?”章飛玉驚恐萬分,正要試著能不能咬舌自殺,就感覺到體內無數的灼熱加騷癢開始向全身漫延。
“老東西。”
就在章飛玉萬念俱灰之時,虛空中一聲厲喝,又一個人影閃電般的出現在路春刀的背后,‘砰’一拳正中路春刀的后心。
“哇,撲”路春刀雙眼圓睜當場一口血狂奔而出。
章飛玉只看到這個場面,整個意識就進入了混亂之中。
“嚀嗯”路春刀倒下,她也軟軟的倒下。
杜謙暗暗一笑,飛身過去一把扶住她,剛解了她的禁止,火熱的身體就要把他包圍起來。
“章姑娘?章姑娘,你不要,不要啊——”杜謙一邊說不要,一面雙手在她身上游動,很快,山海經中,一具通體赤裸的身體出現在他的面前。
也不知過了多久,章飛玉霍的清醒過來,睜開眼打量,自已全身赤裸睡在一片草原之上,身邊還有一個臭男人在呼呼大睡。
“杜謙”章飛玉失色驚叫,下意識霍的一掌就拍了下去。
“叭”杜謙突然就醒了過來,還一把抓住她的手。
“你干什么?”
“我問你對我做了什么?你這混帳,你這流氓?”章飛玉又羞又氣不知道說什么,同時使勁的回憶之前發生的事,嗯,好像是路春刀給自已下了藥,正要施暴時,有人出來一拳打死了路春刀?那樣的話?
“神經病啊,我剛剛救了你,你自已像瘋了一樣上來脫我衣服,你以為我愿意啊。”杜謙說話簡直要活活氣死小姑娘。
“你——”章飛玉更羞了,仔細想想好像真是這樣。
你以為我愿意啊?這句話聽了,
不知有多傷心。
“嗚嗚嗚”章飛玉抱頭痛哭:“都欺負我,都欺負我,是,是,是我下賤,勾引六皇子,我高攀不起,嗚嗚嗚——”
杜謙一看,火候到了,連忙語氣一軟:“那你干嘛對我這么兇,我也是隨口說說的。”
一面說話一面把章飛玉往懷中一摟。
章飛玉掙扎了兩下,沒有掙扎掉,索性往他懷里一撲失聲大哭。
“好了好了,我杜謙做事就會負責,一定稟報父皇娶你過門。”杜謙安慰章飛玉,雙手又開始不老實的摸上摸下,不時把玩著她的一對小玉兔。
“嗚嗚——你說的是真的——嗯,不要——”
章飛玉那里是杜謙這情場老人的對手,被杜謙幾下玩弄馬上連哭也忘了,小臉通紅嬌喘連連。
嘿嘿,杜謙稱熱把她一個放倒:“剛才是你玩我,現在輪到我了吧。”
章飛玉的臉更紅了。
待到兩人衣冠楚楚的從山海經中出來,大漠的天色已經漆黑一片。
初為人婦的章飛玉還有點不習慣,不是知膽小還是害羞,使勁的往杜謙的遠處站。
“干什么?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丈夫丈夫一丈之內才叫丈夫,你離我這么遠干嘛?站過來。”
杜謙很有威嚴的一聲大喝,章飛玉怯生生的往這邊站了站。
“走,找你父親去。”杜謙一把強力的摟過章飛玉,摟的她心中一蕩通體發軟。
嗖嗖,兩人飛奔夜色尋找章世虎。
章世虎一直在追杜謙的分身,杜謙的分身根據杜謙的意思,帶著他沿著這片區域不停的轉圈,眼看著到了后面終于越來越近了,突然對方一個發力,嗖嗖嗖幾下,轉眼之間杜謙的分身就消失在他的面前。
“該死。”章世虎追了半天,還是沒有追到,抬頭看看已經是深夜,在沙漠中更不知如何找到出路。
他盤算了半天,最后選了一面直線而行,一路往前走了沒多久,就見迎面有兩個人影也向他這邊而來。
“咦?”這兩個身影好像都有點熟悉?
“爹”
“章大將軍。”
杜謙、章飛玉飛奔而至。
“爹終于找到你了。”章飛玉想著自已的委屈差點被妖族強暴,撲入章世虎懷中就是大哭。
“玉兒,玉兒,爹不是好好的,不是叫你們先走了?”章世虎看著杜謙的眼神怪怪的,感覺到自已女兒似乎有天大的委屈:“玉兒,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嗯嗯。”章飛玉點點頭。
章世虎頓時大怒:“杜謙你——”
“不是,不是,不是杜謙,不是杜謙。”
“是誰,你別怕,就算是六皇子,我要想殺了他。”
當下章飛玉就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只是自已與杜謙的事一筆帶過,以章世虎這老江湖那里會聽不出。
什么?飛玉她和六皇子?章世虎一個頭幾個大,苦笑不得。
這個臭小子,早不出現,晚不出現,玉兒給下了藥再出現,肯定是稱虛而入。
想一想,章世虎真想一巴掌拍死杜謙,但是看到女兒含情脈脈看著杜謙的眼神,心中只能苦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