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兵笑了笑說:“沒什么大事,我這初來乍到的也沒什么朋友,聽說您在酒店里面混的風(fēng)生水起,所以就想跟您近便一下,日后有什么馬高蹬短的時候,還希望您能搭把手。”
王胖子笑了笑,說:“秦爺,您說這話我可就不樂意聽了,您可是香玉老板娘眼睛里頭的紅人,您和老板娘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不一般吧。”
王胖子說話的時候眼睛瞇著,笑容里透著異樣。
秦兵笑了笑說:“哪有的事,都是大家胡說八道。”
“您可別這樣說,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對這種事可是求之不得呢,就是老板娘看不上我,也他媽的怪我,長的有些過意不去,這些年,身子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習(xí)慣了,都他媽的有些變形了。”王胖子說。
“拉倒吧,您要是不跟老板娘的關(guān)系好,您能夠成為后廚的領(lǐng)導(dǎo),我才不相信呢,不像我,狗屁灰色收入都沒有。可憐啊。”秦兵說。
王胖子笑了笑,說:“喝酒。”
兩個人開始推杯換盞的喝酒,酒過三巡,王胖子已經(jīng)有了七八分醉意。
秦兵感覺火候已經(jīng)差不多了,說:“我聽說當(dāng)初您還差一點沒有被開除,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胖子臉色一下子變得非常難看,罵:“臥槽他媽的,我也不瞞著你,你的底子我也都聽說了,至于您過來究竟準(zhǔn)備干什么我不過問,所以跟您說話我就沒有什么顧及,也不擔(dān)心您回頭去香玉哪里說我的壞話,不像到店里的那些個孫子,整天就他媽的想著怎么討好老板娘,也好過過癮。
當(dāng)初的事情其實怪不得我,是老板娘的一個親戚做了壞事,老板娘把這件事扣在了我的腦袋上,也算是替人受罪。
后來老板娘給了我這個位置也算是作為一種補償,但是我心里頭始終就不舒服。恨不能把她直接按到床上千刀萬剮。”
秦兵聽著王胖子說這些,心里面非常高興,畢竟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如果沒有這樣的情況,他也不敢跟黃滿銀說挖人。
“今天咱們兩個人一見如故,如果有人看中了您的能力,不知道您愿意不愿意過去。”秦兵問。
王胖子笑,說:“扯淡,誰能夠看上我這樣的,廚師多了去了,現(xiàn)在一臺車撞過去,可能就會有幾個。”
“我說的是真的,對方愿意出你現(xiàn)在工資的一倍,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秦兵拋出來一個相當(dāng)誘人的魚餌。
王胖子嚇了一跳,心說,臥槽,工資翻一倍,那豈不是一個月兩萬多快。
“你說的是真的。”王胖子兩只眼睛光芒萬丈。
秦兵點頭。
“行,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答應(yīng)了。”王胖子很痛快。
“把你徒弟也帶著。”秦兵說。
“工資怎么算。”王胖子問。
“和你一樣。”秦兵說。
“好,就這樣,我現(xiàn)在就給他打電話。”王胖子說。
青山酒店第二天順利開業(yè),后廚的人看起來陣容強大,一個是劉明哲,一個是王崢,加上從輝煌酒店過來的王胖子還有徒弟一共是四個人,雖然累,但也還能忙過來。
因為除了一些重要的客人,基本上不用大廚上手,旁邊一些個想學(xué)手藝的就能夠應(yīng)付過來了。
劉明哲看見王胖子的時候,驚訝的眼珠子差一點沒有掉出來,心說,臥槽,黃滿銀也是牛逼到家了,居然把輝煌酒店的臺柱子給弄了過來。
香玉聽說王胖子剛剛開了工資就走了,心里面火冒三丈,找到了張德利問究竟是怎么回事。
張德利搖頭,說:“具體的事情我不清楚,但是很顯然,青山酒店那邊開除了誘人的條件,不然他們不可能離開。”
一下子走了兩個大廚,輝煌酒店原有的特色被一下子打亂了,過來的客人因為吃不到正宗的味道,所以不少人吵著退錢。
香玉也算是一個非常精明的女人,并沒有和顧客發(fā)生沖突,而是賠錢息事寧人。
處理完了事情之后,把菜品做了一下調(diào)整,然后把張德利還有秦兵兩個人都叫了過來,和他們商量究竟要怎么面對。
張德利說:“客人習(xí)慣了酒店的特色,突然有人走了,短時間內(nèi)想要變化有些麻煩。不如咱們加大進貨的力度想辦法從哪方面把丟失的錢找回來。”
香玉看著秦兵,秦兵低頭一句話不說。
“你為啥不說話。”香玉問。
“我心里不舒服,我就不說話。”秦兵冷冷的說。
“草,一會老娘讓你舒服。”香玉笑。
然后跟張德利說:“既然事情這樣,那就按照你說的辦,你帶著秦兵去跟那些人談,讓他們最近幾天再送一匹貨過來。”
秦兵沒有說話,心里面感覺有些小興奮,因為他們越早進貨,他出頭的日子就越快結(jié)束,這種不人不鬼的日子,秦兵真是一天都受不了了。
九月早上吃過了飯,開車去了一個茶樓,點了一股特二級碧螺春,自己一邊喝茶一邊給車曉菊打電話。
車曉菊正在寫稿子,是關(guān)于青山酒店捐款二十萬的后續(xù)報道。
接到了電話,車曉菊問九月說:“大小姐,又什么事情。”
九月說:“我在茶樓等著你,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你立功的機會又來了。”
車曉菊一頭霧水,心說,自己哪里有什么立功的機會,都是扯淡。
車曉菊跟書記請假,然后騎著自行車去了九月指定的茶樓。
兩個美女相見,非但沒有相妒,還有些英雄相惜的感覺。
九月悄悄地笑了笑,說:“大秘書,請坐,真的不好意思,驚動了您的大駕。”
車曉菊笑容恬淡,說:“又來我的玩笑是不是。”
九月給車曉菊親自斟茶,車曉菊輕輕淺淺的喝了一口,問:“火急火燎的把我找過來究竟是什么事情。”
九月笑,說:“你覺得青云市還有沒有毒品交易。”
車曉菊皺了皺眉,問:“你的意思是說下面有毒品交易。”
九月點了點頭。
車曉菊臉色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