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踩在樹枝上,透露著絲絲的綠意,與自然完美的融為一體,似乎是大自然的美麗杰作,這玉足這一刻已是完美無暇的。
不過,轉眼陸遠心生警惕,他可不是沒有戀什么足的愛好,怎么可能有這種情緒。
“美術!”
陸遠一想,臉色漸漸嚴肅,在大唐世界只有這么一個女子,才會這樣的赤足行走。
江風徐徐吹來,那女子躍下了岸邊的大樹,來到了陸遠跟前。兩人就這樣靜靜地站在一塊江石上,互相打量著彼此,如此之近,他甚至能夠聽見呼吸。
“姑娘,你為何跟著我?”陸遠微微一笑說,袖子下雙拳握緊,渾身氣息混元如一,時而快時而慢,似乎是在準備什么。
“公子,我只是路過而已,難道這條路就你能走么?”那女子輕聲笑道。周身涌出一股扭曲的力量,乾坤似乎在她身邊顛倒了。
“天魔功!”陸遠心中凜然,這人恐怕就是陰葵派那個傳人吧,眼前這一份扭曲的力量,就是天魔功當中的那個天魔力場吧。
因為了解對方底細,陸遠神情漸漸嚴肅了起來,眼前的陰癸傳人可是天資絕倫,天魔功已經快要大成,而且對方手中還有能夠增強天魔功的天魔斬和天魔絲帶。
“可是某地方是不能同行的,我跟魔門可不在一條路上!”陸遠微微搖了搖頭說道。
“可是路有時候也會逼你選擇。”綰綰輕輕一笑,提醒道,“你修煉了慈航劍典這件事情如果被慈航靜齋的人知道,你說你會怎么樣?所謂魔門,不過是天下人對我們中人的迫害,扭曲,以及偏失和成見,難道這點以公子的智慧也看不出來么?”
“是嗎?對我來說,名字僅僅是個代號而已,無論天下人怎么看,這些都與我無關。”陸遠輕輕一笑,凝視著綰綰,不屑一顧的說,“更何況,這一點也只有你知道而已,如果你不能走出這里的話,那么也就沒有這可能呢!有時候復雜之極的事件,往往就是就是這么簡單,你說是么?”
“看來公子非常仔細嘛,果然最有說服力的東西,只有我們的本事了。”綰綰微微一笑,眼中傳來一道精光,一陣陣壓迫感。
“哎,說那么多還是要動手!”陸遠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雖然你們魔門我不怎么喜歡,不過你們最信奉的強者等于一切,這點我非常贊同,不如一分勝負吧。”
“看來公子要逼迫綰綰了!”綰綰玉指輕觸到天魔絲帶,淡淡的說,“本來人家只是想與你談談心而已,誰知道你這么粗魯!”
“可我不喜歡談心!”陸遠輕輕地搖了搖頭,沉聲道,“而且還是聲名狼藉的魔門之人!而且任少名讓我殺,你們布下的棋子淪為空話,我們似乎沒什么可說的吧?”
“哦,公子你知道!”綰綰臉上閃過一絲訝色,她本來準備控制任少名,就連棋子都已經備好,沒想到轉眼就給人殺了。
為了了解什么干掉的任少名,為此她特意跑來了九龍,沒想到轉眼就遇到了罪魁禍首,而且更令人吃驚的是,那個人似乎就是雙龍的神秘師傅,全身有一種慈航劍典的氣質,為了打探他是不是慈航靜齋的人,所以才特地的跟過來看看。
“只是知道一些而已!”陸遠輕輕一笑而過。
“那你還知道些什么?還有你怎么知道我圣門中事?”綰綰突然有些好奇,追問道:“要知道有些事情東西可不是看看就知道的!”
“氣質,本質……”陸遠淡淡的說,“無論你們如何的偽裝,都不能逃過我這雙眼睛。”
“原來如此是么?你還真是神秘呢!無論你的出現,還是你得目的,其中秘密還真多。”綰綰千嬌百媚地一笑,輕輕地靠近陸遠說,“我真是讓人好奇呢,我想你得武功,慈航劍典一定是在石青璇手中得到的吧?而且,如果那樣意外,不死印法,你一定也有看過,甚至修煉過吧!”
“不要試圖迷惑!”陸遠面色嚴肅,沉聲道:“雖然這些并不重要,不過,聽見你這樣威脅我,我想我說不定會忍不住殺了你的。”
“沒想到結果竟是這樣,真是讓人有些失望呢。”綰綰嬌笑一聲,突然下意識的問道:“你該不會是想和慈航靜齋她們那一邊的人合作吧?所以才顯得有恃無恐吧?”
“未來的事情,誰知道呢?”陸遠看著淺笑的綰綰,不由緩緩一笑道,“說不定未來某一天,我們或許就是朋友也說不定呢?”
“呃,朋友?你真是會算計啊!”綰綰的笑意更盛,看了讓人不知不覺目眩神迷。
“算計,我只是感嘆命運無常而已!”陸遠突然腳下一空,漸漸地飛向了天空當中。
雖然念力作用不怎么大了,但是輔助方面確實一如既往的好用,擁有騰空的能力,他相信就是敵人在厲害,也沒辦法追上他,除非他這個敵人也能夠自由飛翔。
“真是一個差勁的男人!”看著漸行漸遠的陸遠,綰綰突然嘆了口氣,笑了笑說道。
幾日后,竟陵郡西南方,長江的兩道支流漳水和沮水,界劃出大片呈三角形的沃原,兩河潺潺流過,灌溉兩岸良田,最后匯入大江。
這里氣候溫和,土壤肥沃,物產豐饒,其中飛馬牧場所在的原野,牧草更特別豐美。
而且四面環山,圍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僅有東西兩條峽道可供進出。形勢險要,形成了牧場的天然屏護,遠離紛爭。
“邪帝舍利,我來了!”陸遠看著遠處說道。
在奪取和氏璧之前,他要盡可能增強自己的力量,而邪帝舍利就是最好的選擇。
不過,這還需要魯妙子的幫助,而要他為自己服務,唯有進入牧場,徐徐圖之。
也因為這個原因,他偽裝一下,進入了牧場當中,而方法就是寇仲和徐子陵哪一個,不過他可沒有狗屎運,只能用催眠達成目的。
他現在跟隨者馬隊,很快便經過了外面的山道。
看著里面的田就像一塊塊大小不一的毯子,構成美麗的圖案,陸遠不由心曠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