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逍遙派掌門之位傳給你了?”天山童姥冷笑一聲,“小子胡吹大氣,以無涯子的武功修為,如今這年歲,不過正當壯年罷了。逍遙派掌門之位非同小可,他怎么可能未與我商議,便私下做了決定?”
眼見得沉鱗和天山童姥在這里聊得火熱,心里又驚又怒的烏老大臉上掛不住了,色厲內荏道:“沉鱗!你這是什么意思?”
沉鱗笑道:“烏老大,我什么意思,難道你還不清楚嗎?天山童姥是我的師伯,既然是我的師伯,我自然要保護她咯!”
烏老大臉色陰沉:“沉鱗掌門,你明明是逍遙派的掌門,卻來說天山童姥是你的師伯,豈不是信口開河,讓人如何信服?”
沉鱗哈哈笑道:“看來烏老大是不知道我們逍遙派的情況。也罷,我便再與你說一說吧!也讓你了解了解,我逍遙派的真正實力?!?
“江湖中人皆以為我逍遙派是新創建的武林門派,其實不然,我逍遙派早已創立百年以上,于五代時期已然出世,歷史比這大宋王朝還要悠久。之所以我逍遙派在江湖上名聲不顯,只不過因為是前輩們不慕名利,不愛在江湖上爭名奪利罷了?!?
“事實上,雖然我逍遙派百年來從未出世過,但是,當今武林中,許多的勢力,皆出自我逍遙派,與我逍遙派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就說當今武林的幾個大門派,擂鼓山聰辯先生蘇星河,乃是在下的師兄,他所創辦的聾啞門,如今已經重歸我逍遙派。名滿江湖的閻王敵,神醫薛慕華。正出自聾啞門,如今也已會同函谷八友,重新回歸我逍遙派。至于星宿海星宿派的星宿老怪丁春秋。當年偷襲我師父,叛派出門。另立門戶,已于日前被我師父出山,清理門戶,整個星宿海,都被覆滅了?!?
聽到無涯子的消息,天山童姥驚道:“無涯子被丁春秋偷襲?他沒事吧!”
沉鱗微微一笑:“師伯放心,師父福大命大,已于月前完全恢復。如今實力,更勝從前?!?
沉鱗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天山童姥乃是近百年的人精,哪有那么容易糊弄:“丁春秋于三十年前判出門戶,另立星宿派,月前無涯子才完全恢復?”
“也就是說,無涯子足足療了三十多年的傷?”天山童姥雙眼赤紅,殺機凜然,“丁春秋!你死得實在是太輕松了!”
烏老大聲音顫抖:“聾啞門,薛慕華。丁春秋?難道,天山縹緲峰,和天山童姥也是......”
沉鱗點點頭:“天山童姥正是我的師伯。而縹緲峰靈鷲宮,正是我逍遙派在外的最大分支之一?!?
一語出,在場所有人,都驚顫莫名,一時之間,數百人,居然無一人敢發出聲音。依照沉鱗的說法,這逍遙派的實力,可真的是強得無法想象了。
少林?丐幫?恐怕加起來也未必能及得上逍遙派。
蘇星河。已經是武林中最德高望重的一列人,不論是武功還是名望。在武林中都不做第二人想,從他在原著里舉辦珍瓏棋局。天下英雄皆來聚會就能夠看出來。
薛慕華,雖然武功不高,輩分也算不上大,但是他的號召力,甚至比他的師父還要強,畢竟,閻王敵的名頭,不是吹出來的,武林中人,有個內傷病痛,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薛慕華,久而久之,江湖上無人不希望得到薛慕華的人情。只要薛慕華一句話,武林中不知道有多少人云集響應。原著里,聚賢莊群雄,至少有八成是看著薛慕華的面子上去的,不然,喬峰是好是壞,是忠是奸,干他們什么事,又何必趟這趟渾水?
至于丁春秋,雄霸域外星宿海,一手化功*的威名絲毫不輸北喬峰南慕容,如此人物,居然只是逍遙派的叛徒,而且整個門派都被沉鱗的神秘師父輕描淡寫地覆滅了。
這些倒也罷了,最讓他們恐懼的是,一直猶如亙古巨山壓在他們頭上的天上縹緲峰靈鷲宮,居然也只是逍遙派的一個分支。
逍遙派,究竟是一個多么可怕的存在啊!
“您,真的是天山童姥?”烏老大將目光投向天山童姥,聲音不自覺間,已經有了一絲顫抖。幾十年的威壓,讓天山童姥的恐怖威壓已經深入了他們的心里,刻骨銘心。
天山童姥冷哼一聲:“正是你姥姥我!”
“沉鱗師侄,既然你說你是無涯子的徒弟,還繼承了逍遙派的掌門之位,想來功夫應該不錯,這便替姥姥我把這些犯上作亂的忤逆之人都斬殺了吧!”
天山童姥一語出,整個局勢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所有人都握緊了武器,緊緊地盯著沉鱗。
逍遙掌門沉鱗,在如今的江湖上,聲名迭起,江湖盛傳,他的實力已經超凡脫俗,比之北喬峰南慕容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若是沉鱗出手,那必然是石破天驚,比之慕容復還要可怕。
沉鱗微微一笑,并不在意諸多洞主島主的反應,轉過頭來,看著天山童姥,笑道:“師伯,雖然你的輩分比我大些,但是別忘了,我才是如今逍遙派的掌門人。你,可不能命令我哦!”
“你!”天山童姥一直高高在上,哪里被人忤逆過,被沉鱗這一句話,立時噎得臉漲紅。
烏老大長嘆一聲:“虧我烏老大自命見多識廣,膽大心細,沒想到童姥就在眼前,我反而認不出來。慚愧,慚愧啊!”
周圍的洞主島主此時也反應過來,哄叫聲頓時響了起來。
“這個小女孩是天山童姥?哈哈哈哈!”
“原來天山童姥只是個小侏儒啊!”
“趁她現在功力盡失,我們干脆就在這里,把他斬殺吧!”
......
沉鱗眉毛一挑,嘴角露出一絲邪魅的冷笑:“在我的面前,說要殺我的師伯?當我這逍遙派的掌門是泥捏的不成?”
一語罷,沉鱗的的身影開始慢慢地消散,還未散盡,四周已經響起了一連串的倒地聲。
沉鱗的身影重新回到了原地,而此時,那個殘影還未散盡。
慕容復的眼中露出了一絲無法掩飾的驚駭,縱使是以他的眼力,方才也沒能看清沉鱗的步法,這江湖上的年輕一輩中,真的有如此可怕的人嗎?
輕輕地抖抖滴血不沾的白衣,沉鱗嘴角輕勾:“還有人想要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