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羽塵沒有理會楊靈的央求,那只大手毫無憐香惜玉的拍到了楊靈挺翹的臀部,嘴中還得理不饒人,“小丫頭片子,幾個月不教育教育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現在知道錯了,已經晚了,乖乖接受本少爺的懲罰吧!”
“啊~少爺不要,少爺,好痛,小靈知錯了,少爺饒了小靈吧,小靈在了不敢了!”被羽塵擒在床上,楊靈一邊苦苦哀求,一邊掙扎著,無奈羽塵鎖著楊靈的大手如同鉗子似得,雖然不通,但卻緊緊握著楊靈的手腕,另一只手如同雨點般落在楊靈的翹臀上,但每每都是雷聲大,雨點小。
“啊……嗯哼!”突然間,楊靈先是驚叫了一聲,隨即便緊咬著嘴唇,迫使自己不發出一點聲音,雙腿緊緊靠在一起,輕靈俊秀的嬌軀小幅度劇烈抖動著,無論羽塵如何拍打她的翹臀,楊靈始終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小靈,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打疼你了,你說句話,不要這個樣子嚇唬我好不好。”看到楊靈的反應,羽塵終于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了,解開對楊靈的束縛,羽塵眉頭緊皺,驚慌之下想要用靈氣幫助楊靈緩解痛苦,等到手掌接觸到楊靈的后背時,羽塵才意識到自己無法外釋靈氣。
然而,就在羽塵的手掌觸碰到楊靈后背的一剎那,楊靈如同觸電般劇烈顫抖起來,潔白的貝齒緊咬著唇瓣,因為力道過大從而導致被咬的發白的唇瓣不斷向外滲著血絲,身體因為顫抖而崩的更緊了。
“小靈你怎么了?說句話啊,不要嚇唬我好嗎?”見狀,羽塵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卻不知道該怎么應對這種事情,就在此時,楊靈顫抖的幅度弱了下來,在羽塵匪夷所思的目光中,漸漸平靜了下來,與此同時,一股淡淡的說不明的味道鉆進了羽塵的鼻腔內。
羽塵匆忙抱起楊靈,只看到楊靈此時臉色潮紅粉嫩,如同天邊的晚霞,額頭上細汗密布,目光渙散迷離,抱住楊靈的感覺就好像抱著一具失去了靈魂的軀體似得,全身上呀軟踏踏的。
“少,少爺!”望著羽塵,楊靈哼嚶了一聲,想起剛才所發生的一切,清秀的臉頰上瞬間浮現出一抹羞紅,楊靈驚慌失措的扭過頭,不敢與羽塵對視。
“小靈,你怎么了?”注視著懷中嬌羞的女孩兒,羽塵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在圣靈神殿內隔岸觀火的羽總裁看的一清二楚,但他不會將這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事情說出來,只能讓羽塵自己去摸索了。
楊靈渾身無力的貼在羽塵懷中,進退維谷。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少爺,劉管家和曹莊主來了。”
聞聲,楊靈不知從哪里來的力量,匆忙離開了羽塵的懷抱,一臉的慌張,如同一個偷情被發現的小媳婦,有些迷茫,有些彷徨。
“劉叔回來了!”羽塵臉色微怔,隨即想起昨天莊園門衛和自己說的劉管家和曹莊主去羽族匯報情況了,簡單整理了一下衣衫,干咳了一聲,掩飾掉自己尷尬的表情,將房門推開一道縫隙,身體如同一條游魚擠了過去,便跟著傳話的人一起離開了。
“羽少爺,你可算回來了,不然我都沒有辦法向三爺交代了。”剛見到羽塵,劉貴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羽塵埋怨道。
“劉叔,讓你老擔心了,我這不是安全回來了嗎!”羽塵給了劉貴一個大大的擁抱,感受到劉貴瘦下來的身體,羽塵心中微微有些愧疚,劉貴任勞任怨,將一生都奉獻給了羽族,老了還在為羽族的未來擔憂。羽塵在劉貴的后背拍了拍,心中暗道一定要將羽族帶向輝煌。
短暫的寒暄后,羽塵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接過侍女遞過來的淡茶,輕呷了一口,剛準備向劉貴詢問三叔羽文有沒有什么新指示,劉貴便朝著羽塵豎起了大拇指。
“劉叔,無功不受祿,你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羽塵摸了摸鼻子,如同丈二的和尚,有些摸不著頭腦。
“羽塵少爺,你現在可是成了名人了!”曹建放下手中的茶杯,笑呵呵的對著羽塵說道。
“名人?”羽塵心中默念了一下,思前想后,自己也沒有搞出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啊,怎么就成了名人了,許久,羽塵狐疑的看著曹建,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羽塵少爺年少獨闖獸之山脈,而且還能死里逃生,毫發無損的回來,可給那些日日夜夜詛咒少爺,居心叵測,別有用心的人一個沉重的打擊!”曹建說的眉飛色舞,喜悅之情溢于言表,“而且少爺昨天以弱勝強,廢了第三代旁系的代表人物之一羽刀的一條腿,給窺視族長之位的旁系一個響亮的耳光,現在羽塵少爺成了整個羽族的焦點,羽刀的大哥羽山放出話了,說在羽族試煉中要替弟弟雪恥。”說到最后,曹建的表情有些凝重。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羽山想要為羽刀雪恥,那就讓他放馬過來吧!,塵埃尚未落定,鹿死誰手,還為可知。”羽塵呷了一口茶水,把玩著茶杯,明亮的眼中綻放著灼熱的目光。
“羽塵少爺,以羽刀的修煉天賦如今都到達了一段道者,而修煉天賦還在羽刀之上的羽山,他的修為恐怕已經超越了一段道者,少爺不可不謹慎啊!”曹建看著自信滿滿的羽塵,眼中流露出一抹擔憂的神色,作為廖軒莊園的莊主,羽族嫡系的堅定支持者,曹建有些擔心羽塵。
“曹叔,三段道者在你手中可以堅持多長時間?”看到曹建眼中擔憂的神色,羽塵覺得心中暖暖的,同時又有些無奈,羽塵知道曹建害怕自己受傷,但在曹建的眼中自己真的就這么不堪嗎?羽塵不喜歡張揚,同樣不喜歡被人看不起,所以,羽塵要用實力證明自己可以。
“不到半柱香的時間。”曹建盯著羽塵看了很久,卻始終沒有發現羽塵眼中嘲諷的意味。是的,曹建只有六段道徒修為,在羽塵,劉貴等人眼中有些高不可攀,但在其他同齡修道者中卻是屬于倒數的,這也正是曹建成了廖軒莊園主人而不是羽族護衛的原因。
“曹叔,不如我們打個賭吧,賭我可以在你手中堅持半柱香的時間。”羽塵一臉笑意的看著曹建,嘴角扯出一抹狡黠的笑意,說著,羽塵已經起身向外走去。
“你,”修為低本身就是曹建的痛處,如今羽塵大放厥詞,以五段入道者修為想要在自己手中堅持半柱香的時間,這不是挑釁是什么!五段?等等!這小子去獸之山脈探險的時候才一段入道者修為,怎么短短三個月就躥升到了五段入道者,難道他真的遇到什么寶貝了。
看著羽塵的背影,曹建眼中最先的氣憤變成了驚疑,曹建不敢相信羽塵的修為暴漲的如此迅速,但又期待著羽塵能夠真正成長起來,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如果羽塵成長起來了,廖軒莊園的身價也是水漲船高,曹建就再也不怕阿貓阿狗來挑釁自己的權威了。
“下手別那么重!”劉貴無法修道,但對于修道之事也略知一二,見曹建也走了出去,劉貴拿了一根香點燃,小聲對著曹建說道,不料曹建尚未回應,劉貴耳邊便響起羽塵自信的聲音,“放心吧劉叔,我知道尊老愛幼,會手下留情的。”
曹建被氣得臉都紅了,也不顧及那么多規則了,他今天非要教訓一下這個一而再再而三挑釁自己的羽塵,哪怕他是羽族嫡長子,就連拿著香記著時間的劉貴都替羽塵捏了一把汗。
但劉貴很快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曹建被羽塵刺激的接近暴走狀態,羽塵卻是更加瘋狂,面對曹建,非但沒有一絲膽怯與退縮,被動承受曹建的攻擊,反而先發制人,主動迎上了曹建。
一時間,兩人打斗的難舍難分,動作快的如浮光掠影,讓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時間飛快的流逝,不知不覺間,劉貴手中的香已經燃燒了三分之二,而劉貴卻毫無察覺,此時他已經完全被眼前的發抖景象所吸引住了。
事實證明,在絕對實力面前,任何技巧花招都是虛假的。劇烈的打斗中,羽塵一個閃避慢了一拍,曹建下一拳已經打到了羽塵胸膛。羽塵噔噔噔減退了五六步,方才卸掉身上的力道,劉貴此時也醒了過來,只不過是被香燙醒的。
原本準備贊賞羽塵幾句,但當曹建看到劉貴手中已經燃盡的香時,曹建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皮禁不住不停的跳動著,而那些已經到了嘴邊的話硬是被曹建活生生咽了下去,他怎么也想不到,羽塵的實力竟會如此恐怖,難怪他有自信挑戰羽山。
回過神來看著羽塵笑容可掬的泛白臉龐,曹建的表情很是復雜,有自嘲,有難堪,有幸運,也有慚愧。雖然曹建不敢相信短短三個月羽塵進步會如此神速,甚至給曹建一種羽塵不是五段入道者修為,而是與自己同水平修為的假象,而且羽塵的攻勢凌厲,帶著強烈的殺伐之氣,出手刁鉆辛辣,一個不甚,便會被羽塵死死纏住,直到活活將你纏死。
“羽塵少爺年少有為,又善于隱忍,我相信羽族在羽塵少爺的帶領下必定會走上巔峰。”回味了一下剛剛打斗的過程,曹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即對著羽塵夸贊道,說話間,曹建的眼睛一動不動的觀察著羽塵眼神絲毫的變化,好像想要從中發現點什么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