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美!”蘇菲露出一抹狡黠的神色,腰肢輕輕一扭便躲過了羽塵撲來的身體,嬌笑道,“我可不是那些被你的一兩句甜言蜜語就哄得找不著北的小女孩,想要得到我的吻,想得美。”
“你,妖精。”羽塵想要抓住蘇菲,無奈身體如同灌了鉛一般沉重不堪,看著對著夕陽舒展身姿的蘇菲,羽塵心中產生一個疑惑,而且而且百思不得其解,“女人心真是海底針啊,怎么這么讓人琢磨不透呢?”
“哼,晚上我要讓你自己投懷送抱。”西下的夕陽散發著耀眼的金色光芒,即使到了傍晚,龍跡的溫度依舊高的嚇人,卻沒有日中時分的酷熱難耐。想起那個神秘龍人說的龍跡晝夜溫差巨大,看著在自己面前對著夕陽舒展身姿的蘇菲,羽塵的手掌緩緩握在一起,呈病態的泛白臉龐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前世高冷腹黑的霸道總裁再次附體:妖精,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先生,夕陽真美啊!”蘇菲閉上眼睛,敞開胸懷,擁抱著西邊的金色光芒,嬌媚的容顏上露出一抹享受的笑意,棕色的波浪卷發如瀑布一般從蘇菲腦后一瀉千里,一直蔓延到翹臀上方,將蘇菲性感的嬌軀完全包裹。
“夕陽再美,也美不過菲菲啊!”羽塵盤腿坐在山頂,默默運轉九五神功恢復著靈氣,看著夕陽下的蘇菲,羽塵的眼中閃過一抹驚艷,頓時心跳如擂鼓。
“先生的嘴真甜。”蘇菲轉過頭,嬌媚的容顏被夕陽染上了一層紅暈,顯得嫵媚朦朧。蘇菲向羽塵拋了個媚眼,嘟著嘴略帶生氣的說道,“但菲菲是不會因為先生一句甜言蜜語就會淪陷的,想要追到我,沒那么容易。”
“妖精!”羽塵扶了扶護眼面具,嘴角扯起一抹笑意。在九五神功的恢復下,羽塵勉強能夠走路了。羽塵腳步輕輕的來到蘇菲身邊,圈住蘇菲如蛇般柔軟的腰肢,說道,“妖精,被我抓到了吧,看你還往哪里逃。”
“小混蛋,你的手往哪里放呢?”蘇菲白了羽塵一眼,抱怨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男兒本色嗎?誰讓菲菲這么誘人呢。”羽塵邪惡的笑了一聲,笑的蘇菲渾身發毛。隨后羽塵安安靜靜的抱著蘇菲,將頭埋到蘇菲的棕色波浪卷發中,霸道的說道,“菲菲我要糾正你多少次你才可以改掉,我如今還是一個男孩,很純潔的男孩,不要把我想的那么齷齪好不好。”
“你本來就很齷齪,我還用想嗎?”蘇菲冷哼了一聲,嘟著嘴生氣的說道。
“好啊,既然你說我齷齪,那我不干些齷齪的事情,怎么配得上齷齪這兩個字呢。”羽塵邪笑了一聲,雙手又不老實了。
“小混蛋你往哪里摸呢?”羽塵本想再次狩獵那對小白兔,蘇菲如蛇般柔軟的腰肢輕輕一扭,便劃出了羽塵的懷抱。
“咕咚——”羽塵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他的右手如同觸電般抽搐了了一下,感受著指尖殘留的濕滑,羽塵粗喘如牛。
“小混蛋瞎想什么呢?”蘇菲嬌軀一震,嬌媚的容顏上瞬間布滿了羞澀的紅暈。“太陽快下山了,夜晚溫度很低,待在山頂很容易被凍出病來,先生,先生還是早點下山吧。”蘇菲丟下一句話,隨即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落荒而逃。或許連蘇菲自己都不知道,她在說這句話時,聲音顫抖的有多么厲害。
“啊,你就是個混蛋。上輩子風花雪月的教訓還不夠刻骨銘心嗎?沒什么到了這里還是改不了你的臭毛病。難道你還想在女人身上再栽一次跟頭嗎?”
那個神秘龍人說的很對,龍跡的晝夜溫差很大,西邊的太陽尚未下山,東山已經升起一輪皎潔卻冰冷無比的月亮,月光撒在羽塵的身上,頓時讓羽塵如置冰窟。同時也熄滅了羽塵心中的**。
“啊——”想起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羽塵忽然有一種想抽自己耳刮子的沖動,最終羽塵將沖動轉化為行動,毫無保留的一拳帶著滿腔的羞愧,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堅硬無比的山頂被羽塵砸出一個砂鍋大的凹坑。
紫紅色血液從羽塵破損的皮膚中流出,不出片刻便灌滿了那個凹坑,眼淚嘩啦啦的從羽塵眼中落下,想起羽塵從前荒廢的時間,羽塵追悔莫及,他想仰天長嘆,最終卻沒有吶喊出來。不是因為羽塵膽怯,而是一個一個奇怪的現象吸引了羽塵的注意力。
在那個砂鍋大的凹坑中,原本混為一體的紫紅色血液如今涇渭分明的分布在凹坑中。紅色血液聚集在西邊的一角,被夕陽的照耀下不停的冒著氣泡,隱約透露出一點暗金色。紫色血液聚集在東邊的一角,血液上覆蓋著一層冰霜,血液中寒氣逼人。
在兩種不同顏色血液的交匯處,卻出現了一種無色透明,像水卻又比水粘稠的血液,將兩種不同顏色的血液隔絕開來,而且,那點奇怪的血液中,竟然蘊含著精純無比的太清氣體。
羽塵看著將落未落的夕陽,以及東方尚未完全露出地平線的月亮那雙如星辰般璀璨的眼中忽然閃過一道精光,即使帶著護眼面具,依舊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那張呈病態的泛白臉龐上露出的興奮的神色。
季老千叮嚀萬囑咐自己一定要找到龍血,因為季老認為龍血是最好的能量載體,這種觀點也曾一度,嚴格說直到剛才依舊是羽塵矢志不渝的觀點,當羽塵看到紫紅血液中間的太清血液時,羽塵發現曾被一度被自己奉為圭臬的觀點竟然是片面的。
太清氣體比靈氣更加輕盈,更加細密,同時也更加凝實,更甚者它溫和呈中性,沒有龍血那么狂暴。對比太清血液和龍血的效果,羽塵發現用太清血液作為為內臟提供能量的載體,比龍血更加劃算。
說干就干,羽塵熟練的擺出八荒聚靈陣,用凹坑內的紫色血液在東方寫上一個“坎”字,用紅色血液在西面寫上一個“離”字,做完這一切后,羽塵坐北朝南的坐在八荒聚靈陣陣眼中,平復呼吸,深吸了一口氣,結出九五神印,眼觀鼻,鼻觀心,將意識沉入體內,觀察著體內的變化。
隨著呼吸漸漸平穩下來,羽塵如同去定的老僧一般坐在山頂上一動不動,或許羽塵命中注定自己的修煉方式與尋常修道者不同,此時羽塵身上再次出現了令羽塵無奈的畫面:夕陽的金色光芒與冷血的白色光芒將羽塵一分為二,但羽塵卻沒有心思去觀察這種讓人啼笑皆非的畫面。
當太陰太陽兩種完全相反的極端屬性的能量在羽塵體內相遇時,發生的反應比***爆炸的威力還要恐怖一百倍,當時羽塵只覺一股已經不能用恐怖來形容的狂暴能量瞬間在體內爆炸,爆炸產生的摧枯拉朽的破壞力直接將羽塵的五臟六腑,經脈骨骼分解成最原始的細胞,就連羽塵的意識,也被這場強大的沖擊力重創。
羽塵只了解了太清血液的逆天的功效,卻因為過度興奮而直接忽略了太清血液形成過程中所遭受的的非人的痛苦,以及那不成功便成仁的不可重復性。
羽塵不后悔今天所做的決定,他也來不及后悔,在兩種性質相反的極端能量相遇產生的沖擊力瞬間摧毀了羽塵的意識,讓羽塵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不——”蘇菲大驚失色的站在羽塵身后,芊芊玉手緊掩著嘴唇,嫵媚的丹鳳眼中驚恐的顫抖著,滾燙的淚水從蘇菲眼中嘩啦啦的落下,透過指縫流入口中,除了苦澀,還是苦澀。
蘇菲被羽塵說的羞澀難當,如同受驚的小鹿一樣慌忙跑下山頂,但蘇菲越往下走心跳越快,而且越來越緊張,直覺告訴蘇菲羽塵要發生什么事情,女人的直覺一般很準確,雖然這個現象至今得不到科學的解釋,但這確實事實。當蘇菲跑回山頂時,正好目睹羽塵被分解為細胞的畫面。
蘇菲發了瘋似得來到羽塵對面,毫不猶豫的坐南朝北盤腿坐在羽塵對面,雙手快速結出一個印記,嬌媚的容顏上布滿了凝重的色彩,如此近的距離,蘇菲能夠清晰的感應到羽塵體內的那股身后瞬間將自己撕碎的暴躁的能量。
但她還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接納羽塵體內的能量,即使下一刻自己便被那股能量撕碎,蘇菲也心甘情愿,雖然蘇菲不知道羽塵究竟有什么魅力讓自己如此死心塌地,但蘇菲真的不愿意看到羽塵在自己面前死去。
“噗~”劇烈的能量如同決堤的江河來勢洶洶的沖進了蘇菲體內,蘇菲直覺胸口一悶,仿佛大錘砸了一下,隨即一口鮮血頓時從口中噴出。
蘇菲看著已經沒有呼吸的羽塵,嬌媚的容顏上露出一抹慘淡的笑容,就在蘇菲以為自己即將死去的時候,羽塵的眉心中突然射出一道流光,瞬間射入蘇菲的眉心。
蘇菲只覺一道悶雷在腦海中炸響,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在蘇菲即將昏迷過去時,她的耳邊突然響起一個氣若游絲的聲音,“妖精,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