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個馬臉男,人家正進行的如火如荼,你發出什么怪聲。”
白面書生,絡腮胡大漢以及風武陽在不遠處正聽得津津有味,卻沒想一旁正在收拾龍骨的馬臉男子在這關鍵的節骨眼上竟然發出一聲不合時宜的生響,瞬間將三人心中浮想聯翩的白日夢打斷了,白面書生臉色一沉,對著馬臉男子怒喝一聲。
“我說你個馬臉男,人家正進行的如火如荼,你學幾招撩妹兒手段不行啊,發出什么怪聲,就憑你這張當爺爺的馬臉,那個姑娘會看上你,別說是二手貨,就算是三手四手貨也難,再看看人家小兄弟,相貌平平,實力一般的不能再一般了,可人家小小年紀就已經在鮮花的海洋中遨游了,不跟著小兄弟學幾招,別說已經被別人采過的黃花了,就連菊花你也難找到一朵,難道你真的想光棍一輩子嗎?”
“我,我也想跟著小兄弟學幾招啊,可,可是”馬臉男子手中那些已經碎成兩半的龍骨,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可是小兄弟的手段威懾力太,太強了,我,我,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啊。”說話間,馬臉男子臉上竟然還浮現出一抹害羞,抓著龍骨的那雙手下意識的加大了一分力道。
“馬臉男今天吃錯藥了,當年在那么石榴裙下他都能不動如山,如同柳下惠附體,今天怎么了,小兄弟只是隨便說了幾句,竟然讓他,他不會是…”看著一臉羞澀的馬臉男子,白面書生倒吸了一口涼氣,嘴角一陣抽搐,眼睛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的驚駭神色。白面書生腦海中閃過一個石破天驚的想法,看著掛在天際的太陽,白面書生只覺得渾身冰涼,他下意識的環住自己的身體,想起這么多年來自己一直和一個對同性感興趣的男人生活在一起,白面書生只覺自己的菊花猛然一緊,突然間,白面書生只覺得一切都好像在夢中。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蘇菲氣鼓鼓的瞪了在場所有男人一眼,芊芊玉手猛的一推羽塵的肩膀,羽塵就這樣被推到了,想起前世策馬奔騰的羽氏總裁如今竟然落魄到被人騎的地步,羽塵心中頓時感慨萬分,不過,被這么漂亮,性感,火辣,妖嬈的妞騎,也無所謂了。
“你個小混蛋,小色狼,本王不發威你還真把本王當做那兩個白白胖胖的小白兔,想怎么蹂躪就怎么蹂躪嗎,小混蛋你聽好了,以后再敢對本王動手動腳的,本王直接廢了你,本王說道做到。”蘇菲一把推到羽塵,隨即從羽塵身上站了起來,穿著銀色平底靴的小腳直接踩到了羽塵的胸膛上,雖然力道不重,卻依舊讓羽塵覺得一陣呼吸不暢。
“看什么看,沒見過教育自己男人的嗎?”蘇菲瞪了一眼目驚口呆的索命三人組,隨即拽著羽塵來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
“書,書生,這還是女人嗎?這分明是母老虎啊!還真是一物降一物,真不知道小兄弟怎么征服這頭母老虎的。”絡腮胡大漢嘴角一陣抽搐,眼前不停浮現出蘇菲一只腳踩在羽塵身上的霸道畫面,說實話,就連皮糙肉厚的他也有點害怕蘇菲,更何況,蘇菲真的是蛇,而且還是一條毒蛇。
“小白臉,你發什么狗瘋,打我干嘛,怎么不打你自己。”絡腮胡大漢耳邊突然響起一聲脆響,卻是絡腮胡大漢感嘆羽塵有伏虎的能力時,白面書生下意識的給了絡腮胡大漢一耳光。絡腮胡大漢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捂著被打的右臉,憤怒的說道。
“疼嗎,我只想驗證自己是不是在夢中?”白面書生漸漸有神了起來,但依舊無法遮掩其中的驚訝。
“額……”絡腮胡大漢會為了回味了好大一會兒,額頭上露出一抹疑惑的神色,隨即又給了自己一耳光,恍然大悟,“不疼!!”絡腮胡大漢不假思索的說道。
從絡腮胡大漢嘴里蹦出的兩個字,如同兩顆石子一般投入了平靜的湖水中,湖面上蕩起層層漣漪,僅僅片刻,漣漪便化成洶涌澎湃的波濤,隨即又轉化為可以吞噬天地的滔天巨浪。
“馬丁,你過來一下。”白面書生看著不遠處的馬丁,彷徨的眼睛中突然閃過一道精光,好像一個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此時,白面書生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
“書生,你怎么了?不會是…”馬臉男子放下手中的龍骨,疾步來到白面書生面前,看到白面書生一副膽戰心驚的模樣,馬臉男子不禁關心的問道。
馬臉男子的話還沒有說完,白面書生便是毫不猶豫的給了馬臉男子一耳光,比扇絡腮胡大漢的耳光力道更大,也更加凌厲,不到一個呼吸間,馬臉男子臉上便出現一個血紅色的巴掌印。
“小白臉,你發什么瘋,沒事打我干嘛?”面對突如其來的變化,馬臉男子愣了一下,眼睛中充滿了驚愕的神色,他不相信白面書生會這樣對待朝夕相處二十年的老兄弟,雖然驚愕,但馬臉男子依舊還是有些不平,心道,“我不就是打斷你向小兄弟學技巧了嗎,有必要對我棍棒想加,大打出手嗎?”
“疼嗎?”看著馬臉男子氣憤的表情,白面書生隱約露出一抹笑意,他關心的問道,卻被馬臉男子敷衍了,“讓我給你一耳刮子你看疼……不疼”
馬臉男子心中極其郁悶,自己莫名其妙的獲得了一耳刮子,今天出門沒看黃歷,踩狗屎運了。馬臉男子原本認為白面書生今天那個來了,脾氣有點暴躁,準備敷衍一下,馬臉男子話說道一半,覺得有些不對勁,那張被白面書生賞了耳刮子的臉,雖然微微發熱,但一點疼痛也沒有。馬臉男子可不是絡腮胡大漢,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當即他意識到了事情有些不對勁,臉上的氣憤瞬間被驚愕覆蓋。
白面書生和馬臉男子面面相覷,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了一份苦澀與無奈。但更多的,卻是震驚,他們不敢相信,一個如此真實的世界,既然是個幻境,他們原本以為破除了龍族在龍跡入口處設下的幻境就來到了龍跡,卻突然發現,他們已經在呆了四五天的龍跡,才是真正的考驗,因為這里太真實了,真是到沒有人能夠回想它是假的,至少在此之前他們不會思考這個問題。
“喂,你們倆是怎么了,是不是吃錯藥了?”絡腮胡大漢在二人眼前晃了晃手,卻被二人拍到了一邊,絡腮胡大漢撓了撓后腦勺,不接的問道,“沒有病啊?”
“傻大個,說你傻你還真不精。”馬臉男子鄙夷的看了絡腮胡大漢一眼,不屑的說道,“就你那花生米大小的腦仁,估計你被賣了還得替人家數錢,真不知道你將來是怎么死的。”
“俺老霍腦袋本來就不好使。”絡腮胡大漢撓了撓后腦勺,慚愧的沉下了頭來。
“小兄弟呢?怎么突然不見了?”白面書生被剛剛的發現鎮住了,腦袋有些短路,見羽塵不見了,下意識的著急起來,不禁開口感道。
“這日子沒法過了!”白面書生的聲音未落,他的耳邊便響起一個狂躁的聲音,聲音中攜帶的精神攻擊頓時讓白面書生顫簌了一下,白面書生聞聲看去,只見蘇菲拽著羽塵的衣領從一個石洞內走出,蘇菲的波浪卷發散披在肩上,嬌媚的容顏上浮現出一抹暈紅,但更多的卻是暴躁,嫵媚的丹鳳眼中流轉著吃人的兇惡目光,蘇菲的衣衫略顯凌亂,胸前的雪白若隱若現。
蘇菲的模樣讓索命三人組驚駭,而跟在蘇菲身后的羽塵的模樣則讓索命三人組膽戰心驚。
蘇菲身后的羽塵,第一眼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路邊要飯的乞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原本烏黑柔順的長發如今如同雞窩一般,身上的石灰色偽裝服被撕成一條一條的,脖頸上,胸膛上烙下了不少紅色印記,雙臂上露出一道道長長的鮮紅的抓痕,讓人觸目驚心,羽塵那張呈病態的泛白臉龐上布滿了委屈的神色,但那雙如星辰般璀璨的眼睛中,卻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別這樣看著我,我實力太弱了,沒有一點機會。”羽塵從古戒中取出一袋清水,理了理擾亂的頭發,羽塵本想洗掉脖頸上的唇印,卻不知蘇菲用的什么口紅,無論羽塵怎么洗都不掉一點顏色,而且越洗越艷,在索命三人組怪異的目光下,羽塵驚慌失措的穿上一件新的石灰色偽裝服,干咳了一聲,以掩飾尷尬。
“馬臉男,小白臉還有大猩猩你們給我聽好了,這是我們合作的最后一次,除了龍跡立刻分道揚鑣,和你們在一起本王想快活快活都不行……”蘇菲的芊芊玉指直指著索命三人組的鼻子,將他們三人罵的狗血噴頭。
“別看我,我什么都沒做,我也什么都做不了。”索命三人組裝作鴕鳥一臉任你打罵的樣子,卻不停的對羽塵擠眉弄眼,羽塵最先聳了聳肩肩,最后實在受不了三人死不悔改的堅持,終于繳械投降坦白了。
“小混蛋你什么意思,怎么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別一副哭喪著臉,剛才你那狂妄的二五八萬一副大地主富豪的樣子哪去了?”蘇菲氣鼓鼓的看著羽塵,說話間芊芊玉手二話不說的鉗住了羽塵的耳朵。隨即旋轉七百二十度,氣岔的說道,“小混蛋,讓你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今天本王不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本王跟你姓。”
“疼疼疼疼疼!菲菲松手,快點松手,再不松手我的耳朵就要被你擰掉了。”羽塵緊皺著眉頭,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雙手卻緊緊抓住蘇菲的芊芊玉手,不停的求饒。
“小兄弟,在夢境中也會感到疼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