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走進大廳, 本堂夏妃就被卷入另一個溫暖的懷抱,鼻翼見還有熟悉的玫瑰花香,她張張嘴艱難的喊到:“小景……”
“我要回家。”本堂夏妃緊緊的拽著他的衣服, 把身體靠近他想要尋求一點兒溫暖, 她的雙臂緊緊的抱著他修長的手臂不安分的在他的后背摸索著什么。
跡部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兒, 根本管不了其他人, 抱著她就離開了。
“小景, 我好熱,快受不了了。”本堂夏妃的手掀開他的衣服,冰涼的手冰的跡部一陣發麻。
他低咒了一聲該死, 慌忙的把她抱進車里:“把暖氣開大一點兒!”
他吩咐著還沒有來得及關車門,本堂夏妃就一把把他拉了下去。
他用雙手撐死身子避免壓倒她和孩子, 腳尖帶上門, 單手撐著身子, 另一只手拉開了拉隔擋板,對司機冷冷的道:“把耳朵給本大爺閉起來!開車!”
司機顫顫的聽著, 心里吶吶道:這耳朵他要怎么閉?
在這種事上從來都是他熱情,本堂夏妃欲拒還迎,他還從來沒有見過他的跡部太太這么熱情的樣子,熱情的快要讓他受不了了,他好歹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正屬于需求旺盛的時候, 家里養著美嬌娘只能看看不能碰, 那種滋味就像是億萬只螞蟻在趴一樣。
本堂夏妃的手在他的衣服里面毫無章法的游走, 整個人都攀附在他身上, 她的身體沒有往日冰冷, 今天的她熱情如火,手指每過一處都撩起無限情絲, 跡部都快瘋了。不多一會兒,本堂夏妃就脫下了他的衣服,男人精壯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她的面前。
灼熱的吻落在他身上,跡部的臉上是從來沒有過陰鷙。
“跡部太太!”他氣憤的說著,凌厲的雙眸看向身下的小女人,而她卻一點兒都不知道收斂。他真怕一個忍不住就做了錯事。
“跡部太太,別動,你的腿流血了。”跡部穩住她的身子,示意她不要動,可他低估了他的跡部太太的能力,媚眼一拋,跡部頓時沒魂了。
他身下的這人是他最喜歡的女人,是他老婆,是他合法同居人,當然還是他孩子的媽。
這一認知讓跡部清醒了,腦子像是被重物擊打了一般,他連忙從她的身上下來,查看著她的傷口。
平時鬧著玩可以,調戲調戲自己害羞的老婆也不失是婚后的一大趣事,只是不能動真格,老婆正處于懷孕期間,而且他剛剛還注射了那種東西,情緒根本就不受控制,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身體對那些藥物有一定的抵抗力,那么現在鐵定是在她身上馳騁。
“小景,我熱,很熱……”她扯著自己的衣服,本來就穿的不多,這下子露的更多了。
跡部只覺得呼吸都緊了,別過臉去,跡部不斷的埋怨本堂夏妃。
我的跡部太太,你別做這種引人犯罪的動作可以嗎?你老公我忍得很難受。
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慘淡的人生,真的勇士敢于正視淋漓的鮮血,跡部還是勇敢的,果斷的按住她的腿,撕下了她的裙擺,把她腿上的傷口包扎好。
這一天能不能讓他省省心?三天兩頭的掛彩,他都懶得伺候她了!
正想著,后腦勺被一股力道按了下去,本堂夏妃微微弓起身將粉唇湊了上去,舌頭在口腔里來回作舞。
“小景,幫我,好難受……”她的聲音軟綿,糯糯的就像是嬰兒的聲音。
“跡部夏妃,你冷靜一點兒!你還有孩子!”跡部突然松開她的唇,緊扣住她的四肢,冷冷的警告,這簡直就是在玩火!
“難受……”本堂夏妃的臉紅紅的,幾乎是快要哭出來了,她現在哪里還有一點兒理智,就只是想著有人能幫她減輕痛苦。
“難受……熱……渴……”
“我好難受呀,小景……”
淚水順著她的臉頰無聲滑落,抽抽搭搭的聲音讓跡部聽得整個心都心軟了,想要減輕她的痛苦卻深知自己不能那么自私的做出那種事。
對她,對孩子都不公平,她清醒了,會怪他的。可是她這副模樣也看的他心疼,看著她一下一下的扯著自己的衣服,因為難受身上已經不知道被她自己抓了多少痕跡,他一扣住她的手她就不斷的掙脫,他又不敢太用力,最后只能抱著她坐在自己身上。
紅紅的小臉抵在他的肩窩,淚水一下一下的打在他的肩頭灼傷了他的肌膚,她的呼吸就在自己的頸項,身上獨有的清香像是在引誘他。
“小景……我受不了……好難受……”她的聲音在他的耳邊想著,手不斷的在他身上又擰又撓,短短的幾分鐘時間他身上到處都是紫青紫青的,后背更不知道已經被他抓了多少紅痕。
他輕拍著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樣小心翼翼的哄著她:“別哭,哭了就不漂亮了……”
到達別墅的時候,跡部已經折騰的渾身都是汗水,他把剛剛被脫下了衣服套在她的身上,衣服對她來說很寬大卻不算太長,她凈身高也有一米七他的衣服套在她的身上只能勉強的遮住大腿根部,他又慌忙的笑著車上的毛毯,把她裹得嚴嚴實實的才起身下車。
一月的天氣總讓人覺得寒冷,他抱著她直接往自己的房間走,一路上遇到的女傭侍從恭敬的叫著少爺、少夫人,看著他露出精壯的身材,一個個都用驚詫的眼光看著他。
“叫忍足、丹尼爾、無憂來我房間!”冷如寒冰的一句話落下,女傭顫顫著去叫人。
游輪上修爾陰側側的看著安東尼,想起跡部抱著本堂夏妃離開時的緊張模樣,不禁勾起一弧冷漠的笑。
“爹地,為什么放他們走?跡部他答應開通港口了?”安東尼疑惑的問著,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之前他的態度還那么堅決,交涉了多少次都不答應,現在居然這么輕易的就答應了。
“去準備婚禮吧!”
“婚禮?”安東尼更加疑惑了,怎么突然就扯上婚禮了?
“誰跟誰的婚禮?”
“跡部景吾和我女兒。”修爾笑著,唇角帶著一絲滿意的笑容。
聽罷,安東尼震驚了“你要薇薇安嫁給他?他可是結過婚的!”薇薇安才不過十五歲和本堂夏妃差不多的年齡,怎么能這么早的斷送她的青春!而且跡部景吾和本堂夏妃還沒有離婚。
“結過婚也可以離婚,而且嫁給他的不是薇薇安而是小音!”他淡淡的說著,一個人一生的大事他說的就像是今天是早餐還不錯一樣的平淡。
安東尼覺得整個世界玄幻了,跡部景吾和北澤初音,他們兩個有可能嗎?
安東尼正發愣,修爾又說道:“原本我是打算把小音許配給你的,我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說把女兒嫁給他,沒想到他居然答應了。”
“你不怕他反悔嗎?”那個男人是這么容易就會答應的人嗎?
“他倒是敢!”大掌拍在桌上,修爾的眼里算是暴戾,“本堂夏妃和他的孩子必須死,你派人過去,處理的干凈一點兒!”
安東尼聳了聳肩道:“孩子已經活不了了,剛剛有一點兒流產跡象,而且初音還給本堂夏妃用了藥,七個月屬于危險期,跡部景吾要是動了她這個孩子必死無疑,若跡部景吾不動她,本堂夏妃也會被強烈的藥效折磨的半死。”
聽罷,修爾驀然一驚,心里徒然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墨閻一直趴在地上聽到他們說要動本堂夏妃,心里極度氣憤,想要出聲卻久久的發不出聲,好不容易能發聲了卻聽到更加讓他失去理智的事情,他突然掙脫桎梏,爬起來將桌上的所有的東西都掃到地上。
酒杯,酒瓶破碎的聲音如同他的嗓音一樣尖銳刺耳:“混蛋!你們會后悔的!你們會后悔的!”
突兀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話,修爾和安東尼這才想起墨閻還在這里,聽著他的叫囂不禁覺得不耐煩,修爾沒有搭理他,反而是有些慌張的問著安東尼道:“你說初音給本堂夏妃用了藥?”
“是!跡部景吾就是她讓叫過來的。”
一句話,修爾驀然覺得天旋地轉,頹然坐在沙發上。她居然還敢跟跡部景吾挑釁!然而他們不知,接到電話的不是跡部而是跡部無憂,在出門前,他們兩父子不禁換了一身行頭,連手機也換了。
他近乎顫抖的問道:“小音,現在在什么地方!”
“……”安東尼沉默了,不知道他的爹地為什么突然變得這么激動,剛剛還不是讓他為他們準備婚禮,做點本堂夏妃和那個孩子嗎?怎么現在……突然……
“她剛剛開車回去……”
“不好了,小姐剛剛出車禍了現在正在醫院搶救!”
墨閻突然笑了起來,低低啞啞的聲音聽起來異常的詭異:“活該!這是她的報應!報應!哈哈……”
“修爾……你這一輩子注定沒有人給你養老送終……我說了……你會后悔的……你會后悔的!哈哈……”
修爾的眼神異常冰冷,冷冷的問道:“你什么意思!”
“我不告訴你!收拾收拾東西給你最心疼的女兒送終吧!”
“滾!給我斷了他的十指,不說的話剁手跺腳!”修爾長臂一揮直接把墨閻整個人甩出五米外,恨不得把他碎尸萬段。
墨閻以為自己會摔向地面,卻沒有想到被一雙有力的手臂保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