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孕檢結果本堂夏妃眸色微暗,轉瞬便笑了:“你是搞錯什么事了吧!”
本堂夏妃淺笑輕嘲,看向北澤初音的眼劃過一絲毫不掩飾的厭惡。對于北澤初音她從來都沒有什么好感,這種越界的行為更是讓她覺得是在無理取鬧:“你有什么資格管我?我和跡部什么關系關你什么事呢?你能為跡部做的我一樣能做!不過關鍵是貌似你現在已經沒有資格為跡部做些什么了。畢竟你現在是幸村精市的女朋友不是嗎?而且我又做了什么事至于讓你這么緊纏著我不放呢?貌似我并沒有惹你吧!難道還在為上次的事記仇?這可奇了怪了,明明是你們錯了,怎么還想要我道歉嗎?”漫不經心的語氣卻處處透著針芒。她當真以為自己還是小景疼在懷里的女人嗎?這個女人完全是被小景寵壞了!以為仗著自己是小景前女友的身份就可以隨意驅逐她,對她處處管制嗎!
“你懷了景吾的孩子!”
“那又怎么樣!關你什么事!你以什么立場說話!”
“本堂夏妃,別給臉不要臉,別逼我動手,到時候在日本沒有容身之處,可怪不得我。”她手中可是握著幸村精市這張王牌!幸村精市雖然不喜娛樂界,也無意接手父親的公司,但這并不代表著幸村精市就不是幸村娛樂的繼承人了。
幸村精市這個幸村娛樂的太子爺難道會連在日本說句話的權利都沒有嗎?想要本堂夏妃從日本消失并不是難事,如果是她求相信精市幫忙,趕一個人出日本倒也不是難事。
“哦……”有些意外地看著北澤初音,唇角勾起一絲笑意,“北澤大小姐,你是想用什么樣的手段讓我無法繼續呆在日本?是像今日將我趕出英德一樣把我趕出日本?還是靠著北澤家在日本十大家族之一的地位讓我在日本無藏身之地?亦或是像仗著幸村精市的關系從柳生家拿來我的孕檢結果威脅,再或者是借著幸村精市或跡部的手讓我從這個世界消失?更或是再拉上無知的道明寺司做你的槍手?”
每說一句,本堂夏妃每每逼近一步,就連北澤初音也被微微震懾,這個女人甚至比自己想到的都要多,若是本堂夏妃有意與她為敵,只怕未必她斗得過本堂夏妃。
畢竟是活了兩世的人,前一世她五歲就出道,這種小手段她看得多了,真當她聽小景的話保持低調就當她什么都不知道了?真當她只是一個未諳世事的小女人?雖然她看起來只有十來歲可這并不代表她就真的連智商也如孩童!
北澤初音的氣勢漸漸被壓下,那張略顯稚氣的臉湊近她每一個字都說的咬牙切齒:“還有記得要你背后那個人放聰明一點,既然知道我連老爺子都能拿下就不要跟我耍這種低級的手段。還有最好不要在我背后動手動腳,忘了說我不喜歡別人在我身后使陰招。”
警告式地湊近北澤初音,一雙眸子卻是在盯著北澤初音面前的咖啡杯里倒影著的旋轉樓梯護欄邊男人陰柔俊美的臉。
這就是背后的那個男人?唇角微勾,眸色深沉:你倒是真的一點都不滿意我這個前任小舅媽呀!處處給我使絆子。
如果不是提前從白閣那邊得到了消息,只怕今天的事情真會超出她的控制。
本堂夏妃緩緩地轉頭,目光瞥見那個隨時都散發著男性荷爾蒙的家伙對著樓上的人比了一個請的姿勢。順著她的目光,北澤初音看著突然出現的陌生外國男人,茶色的眸子里劃過一絲不悅,居然還在景吾的別墅里養男人,還真是有本事的女人!
事實上北澤初音沒有見過丹尼爾,除了跡部家的長輩她對跡部的了解其實并不多,對跡部雅致娘家的關系更是不清楚,只是隱隱的知道,跡部雅致有幾個姐姐,而她們都是英國皇室的人。而跡部雅致的大姐嫁給了意大利黑手黨老大,并生下了丹尼爾。婚后更是一直呆在意大利沒有出來過,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就連是跡部也是在去集中訓練營才第一次見丹尼爾,北澤初音自然是不認識丹尼爾的。
“你拿著景吾的錢養男人?!”幾乎是震驚的語氣,丟掉了所有矜持。北澤初音怒指著樓上的男人質問著本堂夏妃。
拿著小景的錢養男人?她是那么沒品沒節操的人嗎?她還想問這個男人是怎么進來的呢!不過……
北澤初音不認識丹尼爾?怎么可能!她不是和小景從小長大的嗎?居然會不認識他……
還有,在本小姐的家里嚷嚷什么!秀眉一蹙本堂夏妃反應過來一臉不滿地看著北澤初音。
“好久不見。”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的笑容,聽這話本堂夏妃沒有回答,只是心里卻思考著什么卻又被北澤初音打斷。
“本堂夏妃,看來你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此刻北澤初音的氣勢又回來了,目光來回地在兩個人身上打轉怒指著本堂夏妃道,“自己處理好自己的私生活!別老是做出這么不要臉的事情丟了景吾的臉!”
本堂夏妃一臉不可置信,這女人瘋了吧!她怎么什么都要管?就算她真的養了小白臉貌似也和她沒關系吧!就算是代替小景教訓也太無理取鬧了點吧!她和小景離婚了,就算真的養了小白臉也不會丟了小景的臉吧!更她更是沒有半毛錢關系吧!
“你跟這個男人什么關系我并沒有興趣知道,”你不想知道我也懶得告訴,懶得跟你解釋,“但是,拜托你自尊自愛一點!”
喂喂……管你什么事呀!還有,她哪里不自尊自愛?
“這里是三千萬支票,最好把這個男人給我處理干凈,當然還有你肚子里的那個,我會讓柳生家給你安排手術,下周日我會叫人來接你。”北澤初音的眸色陰冷,言語果斷不容拒絕。扔下支票,淡漠地瞥了一眼丹尼爾,轉身便毫無眷戀的離開。
看著桌上的支票以及在北澤初音走后丹尼爾臉上得意的笑容,本堂夏妃感到萬分無力。怎么一個一個都是自說自話,自以為是,狂傲霸道的主呀!不過說真的,如果換了是其她女人懷了小景的孩子,不排除她也會這樣做的可能。
轉身,本堂夏妃唇角劃過一笑,看著那張欠抽的臉恨不得馬上撕掉:“自導自演的好戲看完了?好久不見還是這么幼稚……”對丹尼爾一點不用客氣,因為這個男人開得起玩笑,而且臉皮很厚。
話音未落那抹俊逸的身影順著旋轉樓梯滑下,瞬間落在她面前。盡管本堂夏妃有著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可站在面前這個人身邊依舊有一種小鳥依人的感覺。本堂夏妃微微抬頭便迎來了他審視的目光:“你知道的可真多!”嫌惡地說了一句,丹尼爾隨意落座,似乎無論走到哪里他都是主人一般的存在。
不理會他的不滿,本堂夏妃還是秉著主人的身份問了句:“紅酒還是咖啡?”丹尼爾生在國外長在國外的□□貴族少爺絕對不會說想要喝茶的。
“你倒是有幾分聰明,怎么不以為是北澤初音做的?畢竟她才是最恨你的那個。她對小舅舅不可能沒有感情,否則小舅舅也不會喜歡她那么久。”
“怎么不是北澤初音做的?”本堂夏妃反問,“你拿北澤初音做槍手,讓她動手給我個教訓,北澤初音也不是傻子找了墨閻動口。墨閻嘛!自知惹不起白閣更動不了小景也就只能借機和美作玲談了,反正最后我的下場都是一樣。至于過程如何,對他們抑或是對你來說都并不重要,不是嗎?”漫不經心的說著,拿出紅酒動作優雅地給丹尼爾倒酒,手頓了頓,又繼續擦了擦紅酒瓶口的酒漬,眼神依舊淡漠。
“你怎么知道這些的?”
“我在白閣呆了十一年,總是認識幾個人的。”
丹尼爾有些遺憾,故作可惜的說:“你沒有機會了……剛剛你也看到了,北澤初音對小舅舅并不是沒有感情,畢竟他們相處了這么多年,只要她對小舅舅還有一分心思,你就沒有任何機會。”
“所以你這么做就是要讓我知難而退?”冷冷低嘲,臉上帶著淡淡的落寞,“為了趕我這個可有可無的女人,你倒是煞費苦心。”
“是要我現在出國嗎?畢竟錯過了今天,明天我就會去冰帝了,到時候就離你疼愛的小舅舅就越加進了一步了。”45度明媚的惆悵,一句話正中肯綮。
“我喜歡和聰明人說話,這樣一點都不費力氣,更不用費腦筋。”手掌拖住水晶高腳杯,修長白皙的之間眷戀地劃過杯壁,動作優雅閑適。
為什么費盡心機對付一個可有可無的女人?這就是原因,因為這個女人看事太過透徹,讓他不得不防。緊了緊握住杯子的手,輕笑。
幾乎是來不及反應,一個巴掌打下,丹尼爾的笑就那么僵在了嘴角,玻璃杯摔在厚厚的毛毯上沒有碎,卻又像是有什么東西醉了。
“誰允許你來這里的!”低壓著聲音,跡部的語氣里明顯透露著他的憤怒。
眸光似有若無地撇向一臉震驚的本堂夏妃,只聽她說:“你來了。”
“你還真的是一點都不安分,忘記本大爺的警告了嗎?還是說其實你是希望本大爺那樣做的。”不斷地湊近本堂夏妃,強烈的壓迫感瞬間襲來,本堂夏妃淺笑著一點兒都不害怕。
丹尼爾捂著臉,沉默地起身離開將空間留給他們。
丹尼爾剛剛離開,一雙溫暖的手掌猛地緊扣住本堂夏妃的手腕用力一扯便將她嬌軟的身子扔進沙發,本堂夏妃本能地坐起,然而還沒站穩又被跡部反壓在身下。
“小景,你冷靜一點兒,我大姨媽來了……”本堂夏妃說的有點囧,但是好歹也是曾經的影后,這點兒演技還是有的。
只是跡部聽得就有點兒不淡定了,有孩子了還能來大姨媽?是他生物老師的水準太差連這個都會教錯,還是本堂夏妃的謊話太過蹩腳?
跡部狐疑的盯著她的臉亂瞧,說道:“你以為本大爺真稀罕碰你?”
“難道不是嗎?不然為什么每次都這副欲求不滿的模樣?每次見面你的眼里都寫著占有欲。”本堂夏妃大膽的環住他的脖子,湊向他的唇邊說的曖昧。
這一次,她贏了。事實上他并不是一點兒都不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