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泯一到公司,這棟寫字樓便有了不小的‘波’動。
先是我們公司的小‘女’生興奮不住,早上一來就唧唧喳喳的議論個不停,緊接著前臺‘門’口便有了其他公司探頭探腦的長發頭顱。
到十點鐘的時候,連隔壁會計公司的一幫不再年輕的老大姐也過來干起哄,點名要看看新來帥哥的尊容。
這下我們公司的男人們可不樂意了,于是損話就出來了,先是問大嬸們是來聯系業務的呢,還是來認干兒子的?又說什么現在生活好了,身體好牙也好,老牙老齒的啃嫩草利索的很!
那幫‘女’人們一聽,肺都氣炸了,眼珠子瞪得跟算盤珠兒模樣。立刻回敬什么你們這些死娃娃們酸葡萄‘精’神發作,典型的仇富思想變異。又說什么自己歪瓜斜棗的怨不得別人,要怪就回去怪爹媽當初不爭氣,黑燈瞎火的加工歪劣產品……
這世界上‘女’人是天生的打諢高手,結了婚的‘女’人那更是獨步天下!男人們比起來,只有敗陣的余地。
幸虧今天程思泯和老總出去辦事情去了,所以大家都很囂張。
我最近因為生病耽誤了很多的工作,沒有時間加入到他們的陣營里面去,一邊忙碌手上的活兒一邊聽他們打鬧,辦公室內一陣陣的笑聲起伏跌‘蕩’。
然而陳娟卻很例外,不管別人怎么的幽默滑稽,她也是只管‘陰’著臉做自己的事情,全當沒有事一樣,她這樣我很奇怪,完全不是她的作風。
下午的時候,朱總滿面‘春’風的回來,一進‘門’就拍掌吸引大家的注意,說什么大家最近辛苦了,晚上公司同事聚餐,一概不準請假。
想想這年頭的市場經濟下,難得有免費的牙祭,大家自然歡呼雀涌。
程思泯坐到他的位置上大口的喝水,然后伸過頭來告訴我今天和老朱出去接了個大項目,估計會有不小的收入。
我暗想,怪不得老板難得大方請我們吃飯,原來是等我們吃飽有力氣了好替他抬轎,這老狐貍可真是不簡單個人。
程思泯這小子不但面皮長的好,對付異‘性’也是收發自如,什么樣子‘女’人的甜話軟話好話歹話他統統能吃的消!沒有兩天的功夫,程王子這個雅號就傳播開了。
仔細說來,他果真是天生的情種,男人中的尤物,把個個‘女’人們,‘迷’糊得‘蒙’頭暈腦。
然而在人際的哲學中,世態卻是令人深思發醒的。
做人的時候,我們往往不能太高調,也不能太低調,高調了遭人紅眼,低調了遭人白眼!
“難道程思泯不會不懂這個道理?還是他自己也無法平衡罷了?”我心里偷偷的琢磨著。
不過話說回來,這人也不是金錢,我們永遠也無法討得每個人的喜歡!
公司的男同事看到他這樣的扯眼,都有些忿忿起來。南方人說他娘娘腔,北方人罵他二胰子,我們這里不南不北的人說他母兮兮……
表面的意思是說他不像個男人,其實這深層的意思無非是說他太搶眼,讓別人沒有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