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啊跑啊跑
鄭吒用紅炎在鋼門上融出了一個通口,詹嵐探測出外面情況,鄭吒領頭帶著人往外面沖去。
他的速度異常迅速,這時我當然不可能還拉著他,其實,這時,我認為吊車尾是比較安全的(其實是跑不動)。
他在彎道那里用短短數十秒的時間干掉了聽到警報往這邊跑的十個士兵中的八個,抓住那剩下兩個冷冷逼問道:“告訴我,你們的科研人員在哪里?醫療室的位置呢?”
說完還把艦船上標準的合金掐架你隔壁像切豆腐那樣給拉出了一條大豁口,嚇得他們連忙全盤托出。
多好的一艘船啊我在一旁死瞪著那道口子,氣惱鄭吒的粗魯野蠻,他倒是能敞開膀子在船里破壞,也不知道我有多雄
楚軒的戲言在我腦海里不停徘徊“有本事,你綁架整艘宇宙飛船有本事,你綁架整艘宇宙飛船”我,做不到!即使他自己過來綁,估計也會嫌里面被異形給弄得亂七八糟。
眼看那兩個士兵被鄭吒放了后,趙櫻空等人都默默站在那里。除了趙櫻空,詹嵐,蕭宏律和程嘯四人面無表情以外,那個美艷女子頓時抓緊了蕭宏律的衣服,而張恒則是雙眼發白,看起來似乎連渾身都在一樣,而蘿麗卻是雙眼默默流著淚,她只是溫柔的看著鄭吒站在這片血泊之中。后面的五名新人也跟著來到了拐角,看到一片狼藉的碎肉和血污頓時開始了一場嘔吐大賽。這五人都應該是普通城市或者鄉村居民而已,根本不可能有軍事人員或者刺客殺手之類,而他們這樣的表現,也更加堅決了鄭吒將他們拋棄的心理。
他看到我,突然表現出一副訝異的表情:“你看到這樣的場面不覺得難受么?!”
我其實是想告訴他:大家都是看啊看就看習慣了的(論看各種各樣慘死新鮮情況不同的尸體,絕對沒人看得比我還多)。
但我還是說:“通過頭盔眼鏡看過去,都是黑白的,沒有紅色,會好一點。”
說到這里,我突然有點明白為什么殺手啊黑道啊什么的都喜歡帶墨鏡了
鄭吒的腦門似乎有青筋爆出。
他覺得跟我說話很難接話。
事實上挺多人那么覺得的。
他懶得再看我,深吸一口氣,吩咐詹嵐掃描樓上的那層的情況。走了一段她突然告知我們上面的異形跑了出來殺了好多人,只有四人逃出。
眾人順著通道不停地跑,鄭吒自然是抱著了蘿麗,而張恒抱住了蕭宏律,只有蕭宏律非常郁悶,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趙櫻空抱著了自己的人造人。至于詹嵐和程嘯倒是能跟上隊伍的速度。資深者們都只互相照顧,而詹嵐本身的身體素質據我所知是絕對比不上程嘯的。出于安全和自身新人身份的考慮,我沒得選,身處于資深者的背后,只好拉住前面同是新人的程嘯屁股后的衣擺,勉強算是跟住了。可憐后面那五個新人,拿出吃的力氣也狂追也追不上,很快就被拋得無影無蹤。
鄭吒淡淡道:“是我拋棄了他們也許你們中間有我們需要的人才,所以各位要怪就怪我好了如果這場恐怖片還能夠活著回去,那么我一定向各位好好賠禮道歉,抱歉呢”
我氣得不行,新人都甩在后面呢,你道歉,他們又聽不到,無關痛癢的好話誰不會說啊,說了也就你自己舒服,又不能改變事實。
詹嵐看了我一眼率先道:“也不是的,至少,也有兩個跟了上來,再說那些新人也還不算是團隊的一員”
總之,她的意思就是說,反正憑他們的素質還是會死的。
她說這話之前怎沒想想自己是怎么活下來的,有些話站在自己的角度不合適開口就不要開口,看她平常挺會轉小心思的,怎么女人一戀愛就犯傻呢,
我在頭盔里猛翻白眼。
詹嵐說好話,程嘯嘿嘿笑了起來道:“這么說起來的話,我倒是覺得蠻幸運的了,不但得到你們的承認”
他在這部分劇情中的戲份倒不少,而且中洲隊中最會打圓場的就是他了,滑溜得很,誰也不得罪。
鄭吒皺了皺眉打斷他的話語道:“你還沒得到我們承認,只能說你算半個試看中的團隊成員我們需要一個醫生,僅此而已。”
程嘯輕輕一吹了聲口哨道:“這就無妨了,反正醫生是我的本職,雖然是為了混口飯吃不過我不是很幸運啊,這么多美麗的女子們。哦呵呵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在天堂里了,最喜歡的小女孩容貌,而且還是這么冰冷的模樣,還有這極品身材””啪!“詹嵐看到程嘯死死盯著她的胸口,她頓時被惱羞成怒的一耳光打了過去。
程嘯被打了也不生氣,他依然輕狂樣的笑道:“被女孩子打是一種尊嚴的表現呢,呵呵,可惜好多人不懂得這種尊嚴好了,不說身總之,能看到這么多美女,即使是被帶入這個詭異的恐怖片世界里,我也覺得真是一件幸運的事呢,哈哈哈”
接著趙櫻空對他體力表示好奇,誰知這居然連這個也能討論到。
接著,便和張恒一起討論起趙櫻空童顏□的內在真相,還夸張地說自己最大的夢想就是能擁有一個穿著華麗絲襪的超□LOLI。
于是,
“嘭!”
一聲脆響,程嘯另一個眼圈頓時也變得了一片漆黑。可他還傻笑著繼續。這人臉皮厚到一定境界了,毫無羞恥感可言。不過這倒是得到了眾人的好感或許趙櫻空不那么想吧。
果然活過一部恐怖片的,沒一個正常的,主神似乎就喜歡這些個調調。
此刻眾人已經跑到了一處樓梯入口,就在眾人停下腳步的空擋,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累得跟死狗一樣。程嘯把我的手從他的衣角拽了下來,衣服變形了不講,他的脖子都被衣領給勒出紅痕了,沒差點把他勒死,所以動作也有點急促不耐煩,那一下猛拉,手表打到了我的腕骨,疼得我半死。
哎哎,我至于那沒招人待見了么,不但自認有紳士風度的圣母拋棄了我,連號稱不會讓雌性人類死在自己面前的咸濕程也這樣,好歹我也算女的吧?!
(誰叫乃沒色相)
我連手都闌及揉,直接從衣兜里掏出三勒漿的小玻璃罐話說當年中考靛育,我就是靠這它和紅牛來撐下來得。
從蕭宏律的角度剛好看到我掰蓋子的樣子,就見他眼角一抽一抽的,但立刻又轉過頭專心地聽鄭吒和詹嵐講話。
接下來,便是硬仗了。
我這段基本都能背上兩句了,便沒理會他們,瓶子里面可不是三勒漿,是楚軒特制靛力恢復藥劑,考慮到我凡人靛質,凡人的承受能力,所以只允許我喝一次至多,還能再喝小半瓶,不然倒不是副作用大,就是胃受不了,咱有胃病,也不知道主神空間治不治這個。
我知道他們的注意力不在這里,便抓緊時間掀開頭盔喝下藥劑,要知道我的小命可能就得靠它了。
“許怡?”
“誒!”下意識一應,我突然楞了一下,誰叫我的?!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扭頭向上看,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正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幾乎全身地看著我
雖然沒搞清楚發生了什么,但顯然我的臉被注意力吸引過來的眾人給看到了,SO,我茶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