餿主意是怎么來的
房間里一共有二十個人,除五個資深者和一個不算入名額的強壯人造人外,地上還躺著十五個新人。
面對難度系數(shù)達到最大值的恐怖片,資深者們之間的分裂無疑會對情況造成更復(fù)雜的影響。
從新人里突然爆發(fā)出的怒吼成功地引起了沉思的資深者的注意力。
那是一個頗有江湖之氣的東北大漢,他顯然是以為自己被綁架了,嚷嚷著叫喚。
原本就顯得擁擠昏暗的房間瞬間便被吵鬧聲給淹沒了。
我站在房間外的走廊上,默默聽著里面的動靜,生怕他們發(fā)現(xiàn)我的存在。
事實上,我是與資深者們一道出現(xiàn)在那間房間里,唯一不同是,他們有短暫空間轉(zhuǎn)換的失感時間,而我沒有。那幾秒鐘的時間為我贏得了跑出屋外機會,但也僅僅是跑出房門,我根本對資深者的能力強弱毫無實際概念,再鬧出一點多余的響動都可能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也是我運氣較好,因為屋子正是咒怨之地,詭異的環(huán)境一定程度地干擾了精神力者。
果然過不了一會兒,里面響起了連串急促的腳步聲。
是那個東北大漢聳動了絕大多數(shù)的新人朝我這里走來了。
一,二,三,四九,加上那個東北大漢一共九個,躲藏在陰影中的我默默地數(shù)著從我面前經(jīng)過新人,在最后一個人也走到了樓梯口的時候,我悄悄地跟了上去。
我絲毫不怕他們發(fā)現(xiàn)我這個憑空冒出來的人,因為這些新人除了東北大漢還算少有特色外,其它人看起來無論是衣著(事實上這些人和銘煙薇都是晚上被帶入恐怖片的,絕大多數(shù)和我一樣都穿著睡衣或家居服,五花八門,極具生活化的喜感,就像是開睡衣PARTY似的)還是面貌都很普通,神色統(tǒng)一慌亂緊張,他們不知道什么難度不難度,自然不會去注意人數(shù)上的事,更加不會發(fā)現(xiàn)隊伍的最后一人手上沒有帶著手表。
“這是怎么搞的?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聽屋里的幾個似乎很強大的人講,我們是穿越到了一部恐怖片里,但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里發(fā)生的一切跟一部挺紅火的網(wǎng)絡(luò)小說怎么這么像”本來呈半透明狀的老張身體現(xiàn)在猶如實質(zhì)般清晰,緊隨著他的大叫,一聲槍響在最初的房間里響起,樓上和下面的樓梯都同時也響起了女人的驚聲尖叫!
走在后面的我知道是鄭吒開槍了,人在危急的時候總是會先動手。
等待多時的機會終于到了,我們這群下樓的人頓時喊著向街道外跑去,我知道至此我們已經(jīng)脫離了資深者視線。
一行人跑散在街道上,我也沒有必要繼續(xù)跟著這九個人了,離開了資深者的庇護,他們活不了多久了。
“現(xiàn)在去哪?”我朝老張問到。
“不要隨意在街上晃。”他繼續(xù)道:“我覺得我的靈魂似乎并不像原來那么有負擔反而充滿了力量。如果說這是因為我們身處在恐怖片里的世界里的原因的話,我想我很快就能兌現(xiàn)我的諾言了。你有沒有覺得剛才的屋子里的東西?那種力量已經(jīng)黏著在了屋中所有人的身上,但娶不包含你。”
“應(yīng)該就是咒怨的詛咒之力!”我吃驚至極:“難道說我許下的愿望有用?!”
他好笑地看著我:“那個什么‘鬼怪退散-?少來了,要不是我?guī)湍銚趿艘幌拢氵€不知道會怎么樣呢。”
“呃也就是說我不在咒怨的攻擊范圍之內(nèi)了?”我竊喜問到。
他笑呵呵地說:“我還沒那么神通廣大,那玩意兒直接打到了我的身上”
我瞬間崩潰:“你是跟著我的,那不是說我們還得被襲擊?!”
聽了我的話,他有點不滿:“看你的樣子,還是在怪我了?嘿,你有沒有看過電影的,應(yīng)該知道伽椰子那種詛咒之力的附著其實也可以看成是附身,你覺得我跟她一個狀況她還能附在我身上?”
“對啊,我膽小不敢看恐怖片,反正你已經(jīng)死掉了,算起來跟伽椰子還是同一國的呢!”我賭氣道,這都是什么事啊,最近靈異事件還不夠多么,本來那么膽小的我都要無感了。
老張冷冷說:“你有空鬧小性子還不如老實給我個解釋,還有,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是要怎么離開這里,我的感應(yīng)告訴我又有兩個人下樓要離開屋子了。”
“那是楚軒。”我點點頭:“看來這事還是瞞不了你,其實還真是那本小說里的世界。對了,你會日語么?”
老張的臉說變就變,攤攤手說:“你問我俄語,法語,德語,西班牙語,意大利語什么還好,但日語么,小時候我爺爺可是一聽到就要牙牙癢啊,我學那個干什么。”
我邊走邊干笑著道:“很好,還留在樓上的那撥人九個里就有三個人會日語這果然就是角色人物跟炮灰的差距啊,沒關(guān)系,關(guān)于在異國他鄉(xiāng)遇到困難語言不通的麻煩,我的處理經(jīng)驗可謂很是豐富了。”
老張一皺眉:“你是要去找警察?這可不是什么明智的舉動,你根本沒有身份證明。”
他的話倒是提醒了,根據(jù)在《驚聲尖叫2》的經(jīng)驗看,我其實壓根不受主神控制不是么,既然在房間里時幸運地躲過一劫,那么下次就不應(yīng)該主動挨上去給伽椰子女士整到死啊,反正么,16小時后我就能回去到現(xiàn)實去
靈光乍現(xiàn)間,我有了一個瘋狂的想法!這個想法在我的腦海里迅速壯大,大到了一個不可收拾的地步!!
老張瞅著不對怪問:“你怎么跑回去了?你又有什么餿主意了?!”
“錯,我可沒打算進那房子。”我糾正道:“ 我還光著腳呢,得找人給賣雙鞋子。”
話音剛落,我就遠遠看到兩個男人的身影出了房子,一個中等身材,另一個則極為強壯高大。
那可是很聰明很聰明的楚軒和很XX的阿諾啊
肯定不會忘了帶金條的!順便看看他是怎么處理黃金的弄到貨幣的這事困擾我好久了,解決得好說不定能船票的事又多了條選擇!
想到著,我撒丫子朝他奔去!
老張猛然從我背后來了次振聾發(fā)聵的咆哮:“死丫頭!你丫沒有手表!!!”
我絲毫沒有回頭的意思,回頭意味著舍近求遠,它的代價和風險太大,這是我無法接受的。這天是咒怨的第一日,也是后來一切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