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自詡無比高貴的眾神之子,如今也是深陷危險之地,難以脫身啊!”那女子輕聲笑著,端的是顛倒眾生的美麗。
道袍男子看了一眼,趕緊低下頭。
傳說有一個遙遠的古國,那里居住著佛教的八大圣人。他們所在的地方相距不算遠,卻每一處都極為神秘。
方,舟,子曾經告訴道袍男子,當那位佛教圣地傳承的女人出現時,便讓他捏爆山門的專屬符文。
道袍男子是天山門最忠誠的弟子,他自然選擇聽從師父的教誨。于是,一道無形的波紋出現了。
“咦?”
那女子發出一道微弱的質疑聲,然后她便面帶微笑,不再說話。
黃瑩瑩的音樂會還在繼續。會場內的人們在此時此刻也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音樂的絕美畫卷中。人們忘記了煩惱,忘記了工作,忘記了生活的瑣碎,只是在安靜而貪婪的享受著這難得的時光。
低頭抱臂的男子在某一刻突然抬起了頭。他圓睜雙眼,目光直射音樂廳頂。
“你總算回來了。現在來的人有點多,我得過去看看。等到這邊結束了,你趕緊把黃瑩瑩送回去吧?”
那男子像是在自言自語,在他的周圍仍然還是先前的那些人,似乎沒有什么變化。
“去吧!”一道聲音傳來。
唰!
僅僅一個瞬間,那抱臂的男子便離開了音樂廳。先前在他周圍的那些保鏢和護衛竟然沒有察覺到這男子的離開。
而就在那男子剛才的位置上,楚某出現了。他沒有理會周圍保鏢的驚訝,靜靜地看著臺上那個演奏的女孩。
戀人的目光是熱切的,愛人的目光是柔和的。
黃瑩瑩的第六感還是比較準確的,或者在某種程度上這算是兩個人的默契。她的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她知道此時自己的男人正在注視著自己。
她沒有回頭,仍然沉浸在音樂的海洋中遨游。
他沒有出聲,仍然靜靜地欣賞著那個美若天仙的女子。
音樂廳的上方又多了兩個人。
摩柯作為佛教圣地的傳承人,她還是認識***的。
方,舟,子是天山門的宗主,也是道袍男子的師父。他對著摩柯微微一笑,像一位年長的長輩在關懷晚輩。
“你帶來的?”摩柯顯然不領情,她白了一眼***。
“你帶來的?”***的回答同樣簡單,卻讓在場的人都陷入了沉思。
這人到底是誰?為什么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人很年輕,或者說年輕的不像話!
砰!
又一名黃金武士被蔣虎擊飛,落在地上傳出一陣響動。蔣虎已經收拾掉三個黃金武士了,他揉著胳膊,顯然付出了好大的力氣。
“老,老,老大!你,你,你怎么,來,來,來了?”
蔣虎很快來到那人的身旁,這也讓摩柯和***都明白了此人的來歷。
“老大?想不到你還有老大啊,大個?”道袍男子調笑道。
“噤聲!”
方,舟,子的眼睛盯著那男子手中突然多出的一把寶劍。他腦海中飛速旋轉,拼命的思索著那把劍的來歷。如此的寶劍顯然不是凡物,他覺得自己一定在什么地方見過。
“你能不能把頭發撩起來?我到現在還沒看清你長什么樣子呢?”
摩柯對于華夏男子的長相有一種自己的評判標準。從接受傳承的那一刻開始,便有人告訴她。未來,她一定會嫁給一名華夏的男子。
摩柯清楚的記得那名老婆婆說的話,她要把那個華夏的男子娶回去,這樣才能夠綿延子嗣。然而,那婆婆只是給了她一個模糊的概念,并沒有清晰的描述未來的那個人長什么樣子。
但是,婆婆告訴她,當她心動的那一刻,那個男人就一定是她要找的人。
于是,那個男子把頭發撩了起來,他覺得這發型確實有些遮擋視野。
他看向周圍的這些人,布魯圖斯·皇邪、***、道袍男子、黃金武士等等。這些人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里,直到他的視線最終停留在摩柯的身上。
哐當!
摩柯的眼神從那男子把頭發撩起來的那一刻便再也沒有移開過。她像是著了魔一樣的盯著那男子,眼睛中像是閃爍著繁星。
“是他,一定是他!”摩柯喃喃自語,完全不顧及自己的身份地位。
“敢問這位朋友怎么稱呼?”
方,舟,子的話打破了場中的沉默,人們靜靜地等待著那名男子的回答。
“胡澈!”
于是,場中的人們變的更加安靜了。人們已經在腦海里出現了很多的名字。那些名字是人們聽說過卻沒有見過的人,都是一些有聲望和名聲的人。
“這么普通的名字!真的是從來沒聽過這個名字啊!”
道袍男子是真性情,完全沒有想到這話會有多刺激那名男子。
“哪里普通了?清澈是潔凈,清明是性情,這名字哪里不好了?”
摩柯怒瞪道袍男子,在她的手臂上出現一條白蛇的小蛇。那條小蛇似乎感受到了摩柯的憤怒,它對著道袍男子吐著舌頭,似乎下一刻就要撲過去。
“好名字,好名字!”
道袍男子顯然不愿意招惹眼前的這個女人,他舉雙手示意自己有多么喜歡胡澈的名字。
“***,方青,還有你,你,你,你們幾個記住!胡澈是我的男人,以后誰都不可以不尊重他!”
摩柯的豪爽讓蔣虎等人目瞪口呆。她笑瞇瞇的看著胡澈,腳尖輕點便來到了胡澈的面前。她仔仔細細的打量著胡澈,像是在欣賞一件絕美的藝術品。
“看夠了嗎?”
胡澈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他本不是能被人左右的人。然而,今天看到那個奇異的女子,他竟然也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沒有,看不夠。我要娶了你。”
摩柯癡迷的看著胡澈。很難想象這些話竟然是出自摩柯之口。
方,舟,子和布魯圖斯·皇邪倒吸一口冷氣。他們怎么也沒想到摩柯竟然會有這樣的一面。
布魯圖斯·皇邪饒有興致的看著摩柯,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剛剛死去的那名黃金戰士。他的身旁站著僅存的兩名黃金武士。這兩人的神情極為嚴肅,顯然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布魯圖斯·皇邪,能讓你不遠萬里涉險入我華夏,想來必定是有緣由的。然而,規矩就是規矩,你還是跟我走一趟吧!”
方,舟,子的話將這場戰斗重新拉回了正題。他的手中多出一把木劍,那木劍極為普通,就像是人們隨便砍掉的一塊梧桐制作而成的一樣。
“老頭,你太看得起自己的。既然你知道我是誰,那便知道我有多少的手段能夠離開這里。想困住我,不可能!”
布魯圖斯·皇邪話音剛落,便見手中的水晶球體直射***。這是他手里的水晶球體第一次脫離掌控。
水晶球在離開他的手中的剎那便開始變大,在***等人的眼中,這球體變的越來越大。***手中突然多出一面輪盤,那輪盤傳出陣陣機械轉動的聲響,同樣變的越來越大。
“這是些什么玩意?”
胡澈有些納悶,這顯然和他們之前經歷的戰斗有些不同。蔣虎等人全部站到了胡澈的身后。他們有些擔心下方的音樂廳,不知道這水晶球爆炸之后會不會將這樓頂炸掉。
“雕蟲小技,就是炸開的時候會出現一些碎渣。我的男人,不要怕。有我在,沒人能傷的了你。”摩柯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和胡澈并肩站立了。
蔣虎從摩柯的身上沒有感受到任何的威脅和殺意。他想說些什么,但是,他又感覺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他有一種感覺,自己這位胡老大可能真的要娶媳婦了。
等等,那女人說的是娶了胡老大?
“一,一,一見,見,鐘,鐘,鐘情!”
砰!
蔣虎的評論剛剛結束,那水晶球體便突然炸開。蔣虎等人正在有所動作,便見***的那件告訴運轉的輪盤已經沖了上去。
“好弟弟,你這個詞用的準確!”
摩柯對著蔣虎豎起了大拇指,卻在她的袖口多出一面布袋。那袋子像一只幽靈,極快的閃爍在音樂廳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