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楚某原地消失!
山洞內,中年男子正在提褲子,突然感覺到一陣風吹來。他下意識的將一名女子擋在身前,手中短劍出鞘。然而,很快山洞又刮過來一陣風。他靜靜地躲在女人身后半天,最終什么也沒有發現。“嗯?沒人嗎?這鬼山洞!”
接著這男子看著女人的后背,不由得內心燥熱,很快便按奈不住自己內心的欲望。
男子練習的功夫奇特、陰狠,帶著某種邪性。其實,這人本來就很邪性,他似乎對女人有著天生的暴力傾向。所以,在某些方面,也是沒有一絲的人性。他將女人折磨的半死,便感覺到一絲風吹了進來。
山洞起風這是常有的事兒,但是每次有風吹來,他都會做出同樣的動作。這名中年男子向來小心謹慎,時刻防備著別人的偷襲。
中年男人把劍收了起來,一把將那女子扔到了地上。女子發出一聲悶響便一動不動了。“唉,這山里的女人身體真不行啊,這群廢物連他媽的一天都熬不過,老子明天還得去抓幾個!”
呼~“嗯?這風勁兒有些不一樣啊!”這男人又把那個剛剛被他折磨的已經死掉了的女人抓了起來,將短劍架在她的脖子上。
砰!男人一腳將死去的女人踹飛,自己借力向后狂奔,兩個閃躲便來到一塊巨大的石頭后面。已經沖過來的胡澈看到飛來的女人,他手中短刀急忙收回,伸手將那女人接住。卸力,落腳,安放,一氣呵成!他單手輕輕蓋住女人的眼睛,將她的衣物簡單了整理了一下,讓死者安息。
隨后,他又查看了其他幾具地上的女尸,同樣幫她們把眼睛閉上。“唉!死不瞑目啊!”胡澈站起來,雙手抱著胸口,手中握著的短刀有些許輕微的顫抖。
“哪里來的野小子,站在那里擺什么造型!報上名來,老子不殺無名之輩!”中年***在胡澈身后不遠處的大石塊后面喊道。
胡澈看著這些死去不久的女人,隨口說了一句。“任憑你是大羅神仙也救不回來她們了。她們每個人都是心力耗盡,陽壽枯竭,不可能再有半點挽回的余地了。”
“洞里還有一個人?”胡澈的話讓中年男人大驚,他慌忙的再向后退了十幾米,身體貼著洞壁,唯有如此站位才能給他一絲的安全感。“這兩人什么時候進來的?怎么自己一點沒有發覺到?”
過了好一會兒,胡澈的話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他仍然雙手抱肩,紋絲不動。
“裝神弄鬼,哪里來的野小子,快點報上名來!”
“小爺,胡澈!你叫什么名字?”胡澈實在搞不懂,打架就打架,干嘛非得問名字呢。
嗖!嗖!幾枚石子對著胡澈的后腦、脖子和后心疾馳而去!中年男人絕對的自信,他邊說邊運力就是為了能夠讓對方放松警惕。看著石子距離胡澈越來越近,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砰!啪!胡澈踩碎了腳下的石塊,身體橫空,連續旋轉,雙手緊握短刀。此刻,他竟然反向沖了出來,迎著三顆石子,對著中年男人就沖了過來。胡澈半空中極具力道的三次遮擋將石子全部打向一旁,石子變向,扎進了洞壁里,形成一個個極深的坑洞。
中年男子來不及查看,胡澈便已經來到了眼前。此時,他手中短劍橫在胸前,極為精準的將胡澈短刀刀尖擋住。
啪!短兵相交!一時間形成極大的火花!中年男人雙臂橫轉,將胡澈的短刀扭向一旁。前腳蹬向胡澈腹部,后腳踩踏洞壁,反向沖出。但見胡澈膝蓋怒頂,肘部橫擊,卻被中年男人跑了出去。
砰!嘩啦啦!胡澈的膝蓋重重的砸在了洞壁上,砸碎一片碎石落在地上。胡澈不依不饒,右臂橫推洞壁,左手橫握短刀繼續追了過去。兩人速度相差不大,胡澈只快一點,卻在彼此的打斗中占據著極為有利的優勢。
兩人你追我趕,一時間山洞里火花四濺。中年男人的戰斗力很強,在與胡澈的持續對戰中雖然處在劣勢,但是卻仍然戰力很足。胡澈畢竟是沒有足夠的實戰經驗,一時間竟然還真的就活捉不了對方。
“為什么不下死手?你不敢殺我?哈哈,到底還是年輕啊!”
中年男人躲開胡澈一記勢大力沉的側踢,身上沾滿了碎石,卻來不及拍打。胡澈不依不饒,緊跟著便是一記重拳打了過去。中年男人來不及出劍,只得左臂橫推,兩人瞬間借力分開。
“哪兒特么這么多廢話。老子練了這么久了,好不容易遇到個實戰的機會,怎么可能讓你死的這么輕松。”胡澈邊說邊打,速度本就比那男人要快,力量卻又突然間加大。一時間,中年男人有些承受不住。
“哪里來的變態的賤種,竟然這么能打,老子不玩了!”這男子眼見再這么打下去,自己便會體力耗盡。拼著后背挨上兩記重擊,中年男子瞬間跳出了山洞。胡澈暗暗著急,手中短刀憑空一轉,身上的四只幾十斤重的沙袋落在地上。
嗖!
“我去!還能這么快!”胡澈速度太快,讓自己都有些差點沒把持住!短短幾個呼吸,中年男子便被胡澈連追帶打拍到了地上。
“你到底是人是鬼?年紀這么小,怎么會有這么好的功夫?”
“老子是這片山林的王!說吧,你叫什么名字,老子也不殺無名之輩。但是,如果你一直不說話,老子也不介意破破例!”胡澈學的倒是很快。
“誒?少俠!咱們行走江湖得說到做到啊,你不能隨意的就壞了自己的規矩,太沒立場了。”
“老子還沒成年,還處在人生的成長期呢。就算不說到做到,誰又能怪我不成?快說,叫什么!”
嗖!嗖!兩枚五角暗器瞬間發出,與此同時,中年男人再次狂奔,然而還沒走出幾步!砰!咔嚓!他的后背傳來一記如山般的重擊,這男人清晰的感覺到背后肩胛骨已經碎裂!
“啊!”“噗!”中年男人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像一只死豬一樣的滑著地面搓出很遠的一道痕跡。他全身癱軟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真特么以為老子不敢殺你!”胡澈擦著手掌外側的鮮血,剛才有些大意了,手掌被暗器劃破了。他手持短刀站在中年男人身邊,對著那人的大腿就是兩刀。
“啊!”中年男人挨了刀砍發出慘叫!
“說說吧,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來這里干什么?這幾個女人是怎么回事?”
這中年男人還是不說,咬著牙,忍著劇痛。胡澈見狀手里的短刀插在他的大腿里輕輕轉動,大腿外側的血管開始不停地斷裂,卻唯獨繞開了大動脈。
“啊!”這人全身抽搐,嘴里還在不斷的吐血,汗水已然濕透了長衫,再也沒有了先前的威風凜凜。他蜷縮在地上,周身全部是血水,便是身旁的草都開始有了枯萎的跡象。
“還在那轉呢?你再轉下去,他就把自己毒死了。沒看到那些草都開始枯萎了,這是個硬種,得軟泡!”楚某手里抱著一只小白兔,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他邊走向兩人,邊撫摸兔子身上柔順的白毛。小白兔十分乖巧,一邊瞇著眼睛享受,一邊把小腦袋往他的懷里鉆了鉆。
“怎么還有一個!”中年男人真正感到了恐懼,因為他至始至終都沒有發現周圍還有一個人。而且,這個人竟然還知道自己已經服毒了。“不過,無所謂了,反正你們不可能在我身上得到任何消息。我一旦死了,以后你們也休想活的了。”
楚某慢慢地走到胡澈的身邊,每走一步,伸手的枯草便會煥發生機,猶如仙人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