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悅小區(qū)連排居民樓的大院里,廝殺還在繼續(xù)。天蘭、天菊、蔣文、蔣武分守四方。四個人似乎劃好了界限,十分巧妙的將這些人籠罩在了自己的攻擊范圍之內(nèi)。
然而,圣血教徒的拼命廝殺還是讓他們走掉了不少的人。或許是因為這個地方實在是太空曠了,或許是因為這四人根本就是要放一些人過去給蔣虎幾人帶的隊伍練手。總之,過去了不少的圣血教徒。
“老虎!剛才蔣武哥交代的事情咱們也辦完了,現(xiàn)在兄弟們圍著這些人沒啥問題了。咱們要不要撤到后面去?”蔣狼看著面前一邊倒的局勢,他已經(jīng)十分確定這次很快便能結(jié)束戰(zhàn)斗了。
“想,想,想什么,什么,什么呢!”蔣虎站在一根石柱上看著下方廝打的兄弟們。“安,安,安排,咱,咱,咱們,什么,什么,什么活!咱,咱,咱們,額就,就,就干,干,干什么!”
蔣狼跟著蔣虎的語言節(jié)奏拼命的用力,終于在蔣虎說完的那一刻,他感覺到了全身通暢!“好!”蔣狼不敢再發(fā)問了,一個字中斷對話對他來說比眼前的戰(zhàn)斗還要重要。
然而,蔣虎還是想說服蔣狼,讓他從心底接受。“你,你,你以為,以為這,這,這,這個,這個戰(zhàn),戰(zhàn),戰(zhàn)斗。額就,就,就那么,那么容易!”
“老虎!我錯了!你別說話了,我真的明白你的意思!我發(fā)誓,我對著這沒亮的路燈發(fā)誓!”蔣狼真的是被蔣虎打敗了。他指著兩人最近的那只路燈,然后比出兩根手指。
“你,你,你那,那也,也,也不是,不是,不是發(fā)誓啊!”蔣虎看著蔣狼的兩根手指。“你,你,你那,那,那是,那是比耶!是,是,是,勝,勝,勝利,的,的,的意思!”
“老虎,虎哥,虎爺爺啊!你別再說話了!再這么說下去啊,作者和讀者都特么變成結(jié)巴了!”蔣狼帶著哭腔努力的勸說蔣虎。“快看,快看,對面出來了幾個年輕人!誒?等等,那個中年人是誰?”
蔣虎順著蔣狼手指的方向看到了圣血教的尊使和阿大幾人走了出來。隨之而來的,還有數(shù)不清的圣血教教眾。這些教眾將那四人圍在中央,然后緩慢的走了出來!
這一次,圣血教的教徒們?nèi)孔邚囊粋€方向走出來的。蔣武看著面前的這些人,一時間竟然有些興奮。這個場面讓他想起來當初胡老大在修羅界的場景了。
當時,蔣武最羨慕的就是胡老大那種唯我獨尊的氣勢。現(xiàn)在,機會擺在他的面前,他覺得很有必要來一場證明自己的戰(zhàn)斗了!
唰!唰!
蔣虎和蔣狼越過眾人來到了蔣武的身后,在他們的前面站著天蘭、天菊和蔣文。天菊轉(zhuǎn)身對著二人擺了擺頭,接著便見蔣虎蔣狼帶著手下兄弟將整片的包圍圈再度縮小了許多。
“行了,我和蘭姐進去搜索一下還有沒有沒出來的。你們在這里看著,不要讓任何一個人跑掉!”天菊安排完了便和天蘭閃身離開了。
“好,好,好,好的!”蔣虎的話還沒說完,天蘭和天菊便已經(jīng)消失了。
一旁的蔣狼暗嘆一口氣,實在是忍不住打了自己幾巴掌!那種狀態(tài),就跟某個快餐茶飲店里,那位點大杯、中杯、小杯的人一樣在瘋狂的打自己的臉。
噗哧!
陳濤和尚澤明都沒忍住,兩人坐在一旁的高臺上,處在蔣虎和蔣狼的身后。他們看到蔣狼的動作,努力的憋笑憋了半天,但是最終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為了不讓蔣狼對自己發(fā)出任何的懲罰,陳濤果斷的轉(zhuǎn)移了注意力。“狼頭兒,那三名年輕人不簡單啊,感覺是硬茬子!還有那個中年人,怎么看走路姿勢不像咱們?nèi)A夏人呢?”
蔣狼本想發(fā)怒打陳濤兩下,聽到這話立馬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那人的身上。“確實不一樣,這小碎步,是不是小的時候?qū)W著老年人裹腳造成骨骼發(fā)育不完善導致的?”
“我覺得很有可能,也可能是不干人事,沒有了人類正常的行為習慣。”陳濤點點頭表示同意。
此時蔣武的注意力也在那個中年男子的身上。他已經(jīng)好久沒遇到這樣的人了,看來圣血教真的是藏污納垢。蔣武跟身旁的蔣文對視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驚喜。
“你來,還是我來?”蔣文看著蔣武說道。
“我覺得咱們不如讓蔣虎來,這家伙從胡老大那里學成歸來一直牛氣轟轟的,也不知道他到底學到了什么。你覺得呢,文哥?”蔣武順帶著瞥了一眼蔣虎。
“行!”蔣文也看向蔣虎。
這時的蔣虎還在琢磨著回去之后該如何寫帶隊總結(jié)呢。突然,蔣武來到了他的身旁拍了拍肩膀。“老虎,給你個單挑的機會,要不要?”
“武,武,武......”蔣虎想說些什么。
“好嘞,我現(xiàn)在就去幫你安排!”蔣武根本不等這家伙說完。其實,蔣武他們對蔣虎沒有任何的不滿,更不會存在任何的歧視。只是,在這個戰(zhàn)斗的緊要場合,他們還是能省事一些就省事一些。
“停!”蔣武吼了一嗓子,然后便見手下的這些兄弟們迅速脫離戰(zhàn)斗。圣血教教徒們也在尊使出來的那一刻便向中心位置匯聚。“你們當家的出來了,不如咱們聊聊?”蔣武看著那個被三名少年護衛(wèi)的中年男子。
“小兄弟,你想怎么聊啊?”中年男子聲音渾厚,清晰的傳遍了在場的每個人的耳朵。
“高手啊!”蔣武不在乎這些虛的,他看了看那名中年男子,然后又看了看一旁躍躍欲試的蔣虎。“我記得以前你們的規(guī)矩是先報上姓名。曾經(jīng)遇到過一個家伙,那貨無論如何都不肯先說自己的名字。所以,敢問閣下怎么稱呼?”
“你說的是我們的分壇使者吧?看來咱們還是老對手了!”
尊使臉上的表情開始變的有些嚴肅了。很顯然,面前的這些敵人是有備而來的,而他們對敵人一無所知!曹握麻這家伙應該就是死在這名年輕人的手里了。
“好說,好說!難得遇到你們這一類的渣渣,我有一個不成器的兄弟想借此機會跟在場的各位討教一下,不知道你們愿不愿意啊?”
蔣武看著那名中年人說道。“哦,對了,這周圍現(xiàn)在應該都已經(jīng)屏蔽了信號,可能你們的通訊設備打不出去電話,也發(fā)不出信息了。”
此刻,鳩桑放在口袋里的手正在編輯信息,聽到這話他便選擇了放棄。“也好,也好!”
鳩桑從出來的那一刻便看到了場地上的尸體,這些尸體全部都是圣血教徒的。或許是對面的這些人沒有人死亡,或許是他們已經(jīng)死了又被同伴拉走了尸體。總之,場地的周圍只有圣血教的尸體。
“其實,你也可以不同意。無非就是我們繼續(xù)殺你們罷了!”蔣武想著先激怒一下對方。“你說對不對啊,這位半截身子入土的中年老廢物?”
“放肆!哪里來的小鬼竟然敢如此誣蔑我們尊貴的尊使大人!”阿大顯然無法忍受蔣武的調(diào)笑,他怒氣沖沖的走了出來,手中寶劍怒插地面近半米。
“武,武,武,武哥!這,這,這貨,能,能,能拔出,出來嗎?”看著插在地上的青冥寶劍,蔣虎對阿大的能力表示深深的懷疑。
“既然如此那就他吧!”蔣武指了指對面的阿大。“蔣虎交給你了。”
“好,好,好嘞!”
偌大的院落里,只見蔣虎高大的身影踱步而出,慢走兩步便見他一個前空翻,雙腳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整個地面為之一震!他身子偉岸,不怒自威,一把鋒利無比的短刀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fā)著駭人的光芒。
此刻,眾人不禁被他這帥氣的出場深深的折服,便是他身后的蔣狼都能夠感受到蔣虎身上那種舍我其誰的霸氣!
圣血教的眾教徒也被蔣虎的氣勢震懾住了,他們屏住呼吸,靜靜地看著眼前的這名高大的少年!
阿大心里一緊,饒是他身經(jīng)百戰(zhàn)曾百勝,也沒有見過如此強勁的對手。他下意識的摸了摸手里的寶劍,食指輕挑,便見那寶劍躍躍欲試,似乎隨時可以沖出來搏殺!
“這孩子應該是青春期吧?怎么發(fā)育的這么好?”鳩桑輕松的語氣在一瞬間便給圣血教徒解了圍。他輕松破去蔣虎無敵的氣勢所營造出的肅殺之氣,兩只眼睛微微瞇起看著不遠處的蔣虎!
“你,你,你,你說,說,說誰,誰,誰,青,青,青春期!”蔣虎好像不知道啥叫青春期。于是,他回頭看向蔣狼,“啥,啥,啥叫,叫,叫青,青,青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