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萬,五千萬啊!如果你們能早來一點,我這五千萬便不會丟了!”李瑞龍發泄玩之后恢復了正常。他想起自己劃走的五千萬覺得實在是太可惜了。(本來描述的很露骨,但是擔心違規,所以改了。)
“哎呀,行了,你這氣怎么還沒消???如果還不行,那就趁著我的衣服還沒穿好......”艾米扭動著水蛇腰,手里拎著她的衣服,走到李瑞龍的面前。
“打幾梭子就能解決的問題,那還要血丹有什么用?艾米,你的十三鷹是時候動動了。”李瑞龍的手里拿著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便是丁麗。他輕輕地把照片滑過鼻子,貪婪的吸了口氣,那樣子看起來真的有些變態。
“十三鷹再怎么說也是江城比較有名的地下組織,我們的幫眾少說也有數百人之多,難道還能讓一個毛頭小子跑了不成?老二老三,你們先去調查一下。詳細情報早點匯總過來?!?
要不怎么說某些女人喜歡穿裙子,簡直不要太省事。艾米將自己的短裙從底向上套了進來,便是聽到聲音進來的老二、老三也沒有看到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好的,大姐。”老二、老三點點頭略一躬身便離開了。艾米對著李瑞龍拋了眉眼,然后一擺手,帶著手下也都離開了。
夜間,江城夜貓酒吧。
夜貓酒吧是江城最大的酒吧,同時也是生意最好的酒吧。似乎所有的酒吧對男人都是收費,而對女人卻都是免費的。所以,即使夜貓酒吧超高的消費價格讓人望而卻步,也難以阻止女人們對尋找鉆石王老五的沖動。
越是繁華的地方,便越是能夠體現人類的劣根性。
夜貓酒吧氛圍很大程度上便是依靠女人的衣著來帶動的。拋開里面的服務員不談,單單是過來玩的女生裙子便按照長度列出五種類別。從一分裙到五分裙,裙子的長度吸引的是男人的目光,更是完全帶動了整個酒吧的氣氛。
當門口的店員拿起麥克風大聲的吼出一分裙的時候,整個酒吧簡直嗨到了極點。動感的音樂,來回晃動的人影,這些都讓都市的年輕男女們沉浸在這里不能自拔。
酒吧最大的包間里坐著十幾個人,中間的便是李瑞龍。李瑞龍將兩條腿放在面前的桌子之上,手里拿著一只蒙特克里斯托。
蒙特克里斯托,英文名Montecristo,名字來源于大仲馬的小說《基督山恩仇記》,著名的黃紅交叉劍logo由英國老牌煙草公司杭特設計。附帶著文化傳承的蒙特克里斯托一經推出便受到了無數高端人士的喜愛,而這也成了很多人彰顯身份的重要標的。
包間的門被推開了,走進來幾名身材高大的男子。此時,李瑞龍剛剛點燃了手中的蒙特雪茄。他看著進來的幾個人點點頭,身邊的陪唱便立時起身離開了。
“龍少,丁麗現在正在籌建醫院和安保公司。原本計劃中的房地產開發項目現在也暫停了,原本高價購入的那塊地皮也閑置了。據我們推算,她的資金應該有很大一部分流入進了醫院和安保公司之內。”十三鷹的老二坐在李瑞龍的身邊,他接過來李瑞龍遞給自己的一支蒙特雪茄開始灼燒。
“怎么又來了一個安保公司?不是一家武館嗎?”李瑞龍左手插進褲袋里,那里面有一只小藥瓶。他不停地晃動小藥瓶,瓶內有東西來回滾動?!跋仁橇魝€武力超群的保鏢給自己的女兒,又埋下關系讓她把安保公司和醫院的執照全部申請了下來,看來那個老東西還真是給丁麗留下了不少的后手??!”
丁麗的父親丁思遠在不久前離奇失蹤,倉促之下接掌麗景房產公司的丁麗自然是顯得捉襟見肘。而李瑞龍顯然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所以他才讓艾米派人把丁麗劫持回來。只是他沒想到,那些人竟然失手了。顯然,李瑞龍認為這一切都是丁麗的父親苦心經營多年給女兒留下的后手了。
“打聽一下這安保公司和醫院都是什么時候開業,我也好備點薄禮去祝賀祝賀?!崩钊瘕埳钌畹匚艘豢谘┣眩鲁鲆粋€濃濃的眼圈。沒人知道他為什么能變的如此平和,這一點也不像是李瑞龍本人的處事風格。
而另一邊的丁麗最近實在是太忙了,她的四個助理都被派了出去,自己卻仍然忙的不可開交。
麗景房地產公司的辦公室里,丁麗把剛剛洗好的葡萄放在了蔣武的面前。“五千萬吶,李瑞龍怎么就能咽下這口氣啊。這么長時間不來報仇,看來是要有大動作咯。咱們現在人手不夠,真的到開業那天可是照看不過來?。 ?
“嗯,好吃!”蔣武拎著一串葡萄仰頭吃了一顆。“姐姐,我最愛吃這紫葡萄了。你是用牛奶泡過了嗎?怎么感覺這顆大葡萄有股子奶味兒呢?”
“油嘴滑舌,這里可是姐姐的辦公室,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下面人聽到了,我可是沒臉見人了。哎呀,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說真的,開業那天的時候一定要有人看好咱們的場地啊。萬一出了岔子,那就不好了?!倍←惿钌钔诹艘谎凼Y武。
“嗯,沒問題。我明天就去給你帶過來十八個弟弟?!笔Y武吃葡萄竟然不吐葡萄皮。
“哎呀,你又把葡萄皮吃進去了,趕緊吐出來,上面有農藥的,不衛生!”丁麗趕緊跑過去,雙手捏著蔣武的臉頰,伸手便要去他的嘴里掏去。
此時斷崖的小院里,十幾個孩子還在拼命的格斗。蔣文坐在竹椅上,面前放著一張方桌,桌子上有一個天秤,天秤之上的鐵盤內放著一些藥材。蔣文稱完一種藥材便再放上另一種藥材,然后將每包藥材都仔仔細細的包了起來。
“蔣虎,來!”砰!蔣虎一腳將蔣十八踹飛,然后快速的跑了過來。
“文,文,文哥哥!啥,啥,啥事?”蔣武說話依舊如此利索。
“你來品品這味藥材!”蔣文指了指其中的一包藥材。
蔣虎皺著眉頭看著蔣文,后者給了他一個淡定的不可違逆的眼神。蔣虎咽了口唾沫,雙手顫抖的打開了那包藥材。他看看藥材,再看看蔣文,一臉苦悶?!拔?,文,文哥哥,非,非,非得吃嗎?”
蔣文十分肯定的點點頭。蔣虎知道自己躲不過,于是,他拿出一根藥材含在了嘴里?!皞?,側,側子!”蔣虎趕緊吐了出來,然后舀了一勺子涼水涑口。
“嗯,沒錯。再試試這個?!笔Y文又挑選了一包藥材。蔣虎苦著臉回到蔣文面前,然后哆哆嗦嗦的又打開了一包藥材。這次他比較干脆,直接拿起一根藥草放在嘴里?!袄?,黎,黎蘆!呵,呸!呸!”蔣虎說完名字,立刻就吐了出來,然后開始舀起一勺子涼水就開始涑口。
他低頭喝著涼水涑口,余光便瞥到了蔣文指著的第三包藥草。這次,蔣虎算是明白了,今天注定又要跟先前一樣毒死過去了。于是,他干脆把勺子放在水桶里。
“馬,馬,馬刀。呵,呸!”
蔣文點點頭。
“鉤,鉤,鉤吻。呵,呸!”
蔣文再點頭。
“白,白,白鞏。呵......”這次,蔣虎沒有吐出來便昏死過去了。
蔣虎昏倒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吐著白沫,全身還在不停地抽搐。蔣文蹲在蔣虎的身旁,伸手一扒拉,蔣虎便平躺了過來,口中的白沫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弄的滿臉都是。
“這孩子,真是實在,扛不住了你倒是跑啊。嘖嘖,這毒性,這個厲害喲?!笔Y文從口袋里拿出一只白色的瓷瓶,然后倒出來一粒綠色的藥丸。他掰開蔣虎的嘴,“嚯!這家伙也不知道刷刷牙啊!”然后把那粒藥丸放了進去。接著,蔣文十分粗魯的拿起旁邊的水舀,將那一大勺子的涼水給蔣虎灌了進去。
“嘔!”蔣虎瞬間坐了起來,然后開始不停的嘔吐。這家伙現在已經長的很壯實了,卻仍然被這幾味中藥戲弄的小臉蠟黃。吐啊,吐??!蔣虎連續吐了好幾分鐘,胃都已經吐空了卻仍然還在吐。
“嗯,差不多了?!笔Y文用銀針在蔣虎的后背上扎了幾針,可憐的蔣虎噴出一口黑血,接著便又倒下了?!罢O?這孩子倒的這么快!”蔣文趕緊攬著蔣虎的脖子,然后將早已經準好的另一種藥丸放進了他的嘴里。
“蔣狼!過來!過來把蔣虎抬到屋里去?!笔Y文對著遠處想跑的蔣狼招呼了一聲。
“好嘞,文哥!”蔣狼這個機靈鬼倒退著來到蔣文近前?!拔母?,老虎又毒死過去了?”蔣文點點頭,表示沒錯?!澳呛冒桑蚁劝阉нM去?!笔Y狼作勢便要離開。
蔣文哪里會放過這個機靈鬼,“哦,對了。你把他放進屋里,然后過來就行了?!?
哐當!蔣狼本來已經把蔣虎抱了起來,而且還是個公主抱,多么貼心??墒?,聽到蔣文的話。他便走神了,胳膊一滑,可憐的蔣虎便被扔到了地上。
“狼崽子,你倆有仇?”蔣文淡定的看著蔣狼?!皼],沒有。我這不是一激動就忘了虎哥的事情了嘛!嘿嘿,嘿嘿?!笔Y狼趕緊把蔣虎抱了起來就走,可憐的蔣虎頭皮已經磕破了,正在不停地流血。
“你把他的頭包扎一下??!”蔣文提醒道。
還在走神當中的蔣狼差點沒反應過來,“哦,好嘞!”蔣狼心不在焉的回復了一句。
砰!哐當!蔣虎的屋子里傳來重物砸在地面的聲音。很顯然,蔣虎又被自己的這位兄弟給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