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說不知道?”
蛇頭的聲音拔高起來,忽地對他身旁的四人使了一個眼色。
“你們想做什么?”捕捉住蛇頭打的眼色暗號,我驚悚叫了起來。
可是我來不及制止,因為在我被蛇頭推倒一旁時,我看見自己辛苦了三天請人裝修得漂漂亮亮的工作室的印花玻璃在我眼前一塊塊瓦碎,然后,辦公桌椅,電腦全部被砸。
“住手!”我嘶喊,奈何聲音終被敲砸聲吞沒。
僅僅只是三分鐘的時間,我的店鋪瞬間被砸個稀吧爛,像經過了一場洗劫一樣。望著瞬間被摧毀的希望,我身子一軟,跌坐在地上。
不愿意相信,這些人渣,才幾分鐘時間就將我的店毀了。
好好的一間工作室,就這么被砸了。
“你報警也沒有用,這只是給你的一個小小警告!下次我還會再來!”
蛇頭毀了我的店鋪不算,還沖我威脅丟下一句話,像之前那樣囂張不可一世帶著自己的狗腿招搖撞市地走了。
望著那幾個人渣離去的背影,我連落淚都忘記了,我無法從這種突變中回過神來,無法消受自己第一天開張,就被人毀了夢想的事實。
不知什么時候,我的店外聚集了不少隔壁同樣開店的店老板與老板娘。
他們剛剛不敢對我施以援手,現在倒是好心流露同情的臉色,其中一個少婦好奇問道:“靚女,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我僵硬地搖了下頭,我一不做虧心事,二不殺人放火,到哪去得罪人呢?
我近日得罪的人,除了小三我真想不到還能有誰。
難道……
另一個中年男人皺起眉,驚訝說:“不對啊,我們開店時,他們也找上門的,但是他們一直來都很好說話,直接每年交他們一筆保護費就行了,保護費一年是一萬二,一直來他們都不會這樣蠻不講理直接砸店啊,你是不是拒絕給他們錢了?”
聽聞,我全身一緊,爬了起來:“沒有,他們根本沒有叫我給錢,就問了一句我是不是這里的店老板就直接砸店了,他們若是要錢,我愿意給??!一萬二我給得起!”
我當然知道,現在這個社會,走到哪里開店都要保護費,這種事不提,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這些人渣根本沒有給我商討的余地,二話不說就砸店。
“恐怕你是得罪了什么人了,指不定就是你的商業對手,那人花錢請他們故意砸你的場子的。”那個少婦很肯定的語氣,煞有其事地說:“唉,才開張就遇到這種事,以后你也有得愁了,他們不會這樣罷休的,一定砸到你關門為止。”
“那我怎么辦?報警真沒有用嗎?”
“唉……”當我一問這些人怎么辦時,他們全都沖我嘆氣,一副叫我自求多福的臉色。
“靚女,你還是盡早將店再頂出去吧,減少損失,這些人你絕對惹不起的?!?
“……”
我被他們說得全身神經都緊繃起來,我不敢想象,那群人渣真的三天兩頭來砸我的店,我該怎么辦?真的沒開張就關店?夾著尾巴做人,將店鋪再頂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