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意這么說,這三位中了生死符的已經躺在了地上,哪里能有多余的力氣站起來。
對于這三位所說,他們是曹正淳的人,郭意覺得他們就算和曹正淳有關系,肯定也不會有太大的關系。
畢竟這里是登封,而那曹正淳則在皇宮里,在順天府。
順天府距離登封可不是一兩百里,而是上千里,因此郭意這會不覺得那這三個人真的和那千里之外的曹正淳有什么太大的關系。
“客官……大爺,您還要那些菜嗎?”酒店的老板在一旁瑟瑟發抖地對郭意問道。
“不用了,這是我這頓的飯錢。”郭意說道,原本放在桌上,手心向下,手背向上,輕輕握拳的左手一翻,他的左手掌心便出現了一疊錢來。
至于郭意左手上的錢是什么時候拿出來的,眾人都不知道,也沒人敢上前詢問。
付過飯錢之后,郭意便又繼續吃了起來。
待吃完了飯菜,郭意便對還躺在地上哀嚎的那三名錦衣衛說道:“這生死符一發作,原是會持續九九八十一日的,八十一日之后你們會恢復八十一日的正常,之后又會繼續,如此周而復始,永無休止。
不過,我念你們也沒有什么大的過錯,今日便先給你們暫時緩解了疼痛。”
說著,郭意又將手放進懷里掏了掏,假裝在掏什么東西。
“諾,這是以通天草制成的藥丸,能夠暫時緩解你們身上的疼痛。這藥丸雖然藥性靈異,但也只是在‘生死符’發作時,稍稍減輕些苦楚罷了。
我給你們的藥丸也只能解決這一次的的苦楚,下次你們就要靠自己硬抗了。”假裝從懷里掏出了幾枚藥丸后,郭意將這幾枚藥丸扔給正躺在陳地上哀嚎的那三人,并對他們說道。
這幾枚藥丸,其實是郭意從須彌戒中取出來的,他把手放在懷里,也不過是不想引起周圍人注意罷了。
剛才直接從須彌戒中取出飯錢來,是因為那時郭意的手掌是放在桌上,并且掌心向下的,并沒有人注意到他那只手上之前有沒有錢。
將以通天草制成的藥丸扔給了地上的那三位錦衣衛后,郭意也站起身來,往樓梯口那邊走了過去。
那位已經圍成一團擋住了樓梯口的吃瓜群眾,見郭意向這邊走過來,紛紛向兩旁讓開,讓出了一條路來。
從這三名錦衣衛身邊路過,郭意施施然的下了樓,離開了這棟酒樓。
離去的郭意并沒看到他的身后,那三名服用過藥丸,已經從痛苦中恢復過來的錦衣衛,正在用陰冷目光看向他離去的地方。
對于這三人,他們心里是如何想的,郭意并不在意。
其實,這樣的結果還是郭意之前在少林和掃地僧談論數年佛學的緣故。
如果郭意沒有遇到掃地僧,對于這幾個主動找郭意麻煩的錦衣衛,恐怕都已經命喪黃泉了。
就在郭意剛走出那家酒樓沒多久,便有一人找上了郭意。
這人約莫十六、七歲的年紀,看起來是一位翩翩公子。
不過,這為翩翩公子雖然一襲青衫,手拿折扇,卻是步履輕盈,體態婀娜,而且還體帶馨香。
對于郭意這樣的老江湖來說,他一眼就能看出這位翩翩公子,其實是一位姑娘喬裝打扮的。
“這位前輩請留步。”這位女扮男裝的“翩翩公子”跑到郭意身旁,叫住了郭意。
這位姑娘吐氣如蘭,郭意心中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原劇情中的上官海棠。
在原劇情中,上官海棠不僅是是護龍山莊天地玄黃四大密探中的玄字第一號密探,同時也是天下第一莊的莊主。
她師承自無痕公子,不但見多識廣,醫卜星相無所不知,而且暗器功夫也是獨步江湖。
上官海棠出場時雖然只不過二十出頭歲,但是其武功卻已經是一流了。
郭意雖然第一個想到了上官海棠,但是他知道這并不可能是上官海棠,因為此時的上官海棠應該才十一二歲,都還不一定進入了護龍山莊。
“不知道這位公子有什么事情嗎?”郭意問道,他現在是五十歲左右年紀的容貌,而這姑娘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叫他前輩也的確是合情合理。
“前輩,我剛才見你在酒樓里對付那幾個錦衣衛,功夫厲害得很,想邀請前輩去我家教導我武功。”這姑娘說道。
常人一看這姑娘的的穿著就知道她家非富即貴,而郭意也察覺到有好幾人在暗中保護著這姑娘。
不過,那隱藏在暗中之人的武功卻是不怎么厲害。
“你要拜我為師?”郭意笑了笑,說道。
“沒錯。”這姑娘還以為郭意沒有認出她是女扮男裝來,倒是點了點頭開心地回答道,因為她覺得郭意既然沒有直接拒絕,那就說明有戲。
“我教徒弟可不便宜,而且你早已過了最佳的練武年紀,只怕練不出什么名堂出來。”郭意又說道。
“沒事沒事,只要你能教我就行,我家里有錢,你收徒再貴都不要緊。”這姑娘見郭意是要答應做自己的師傅,興奮地說道。
“對了,我要你……不對,師父。師父,你教我你剛才對付那三個錦衣衛的武功好不好?你剛才神不知鬼不覺的讓那三個家伙吃癟的手段,實在是太厲害了。”這位自來熟的姑娘對郭意說道,她還沒拜師呢,就開始叫起師父來了。
對于這位姑娘的來歷,郭意也有些好奇,自己得罪了這里的錦衣衛,而這姑娘想的竟然不是遠離自己,而是要拜自己為師,郭意覺得這姑娘在當地應該是有些背景的。
“我之前在酒樓里使的手法,其實是一種叫做生死符的暗器,是利用酒、水等液體,逆運真氣,將剛陽之氣轉為陰柔,使掌心中發出來的真氣冷于寒冰數倍,手中液體自然凝結成冰。
要學會生死符,就要學會如何發射,而要學發射,就要先學會制煉。其中最重要的,便是如何倒運內力,怎樣將剛陽之氣轉為陰柔。”郭意說道。
這些說起來簡單,上嘴唇碰下嘴唇就行,但是如果要真的做到,卻也不容易。
“氣還分陰陽的嗎?”這姑娘一臉疑惑地問道。
聽到這姑娘的詢問,郭意說道:“這些等你開始學武之后自然就會懂了,你不是說要我去你家,收你為徒嗎?走吧!”
這姑娘一邊帶著郭意往她家走去,一邊向郭意說起了自己的姓名和自家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