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們可以的!”麓安道。
“你怎么知道?”李大海看著如被佛光照耀的麓安,明明每一句話都像是跑火車,但一時找不到話來反駁。
“聽我的,帶上這個濤,忘掉那些藥,尋找那個她,不是一次消耗品,是永久治愈!”麓安的眼角有些許演出來的淚水,讓這句話變得極其非常有感染力。
“你說的!”李大海也弓起腰:“是真的嗎?!”
“以命擔(dān)保!”麓安也弓起腰,捧著那看似從街邊一塊錢一個的碧云濤:“騙你驢生!”
麓安的一只手立起食指,心想,對不起親生爹媽,要拿你們做賭注。
“我.....我不知道該怎么做。”李大海如有神祝般接過碧云濤:“我這是天生的,我還從來沒有.....以那種心思碰過女孩紙......”
“天吶!”麓安驚訝道:“你還在自卑什么!你可以舉起來,已經(jīng)很難得可貴了,還在自備什么啊!!!”麓安拍拍他肥厚的后背。
“兄弟!”
“老哥!”
兩人相視,皆是看到對方眼里的共助之情。
“如果這狗皮膏藥有用,別說她,歐洲城都能給你!”
“不,我只要她。”
“但是!”李大海語氣有些低沉,但眼里依然火熱:“我不想說這句話的,但情況必須讓我這么說。”
“你說。”麓安喝一口濃茶,就如在干杯。
“如果這東西沒用,兄弟你要死在這啊!”李大海如唱戲般說這么可怕的事。
“噗......”麓安差點一口濃茶夾雜著老血吐出來:“好!”
然后問道貓醬。
“要是沒用你幫我死,是你產(chǎn)的。”
“除非不能對癥下藥,保準(zhǔn)有用。”貓醬豎起她的貓爪,想要立起大拇指,卻只能張開爪子。
“走著,我去找琴南。”李大海深呼吸道
“不行。”麓安搖頭,很認(rèn)真的拒絕。
“這是為甚?”李大海不解。
“我是來帶走她的,我看上她了,你的明白?”麓安道:“都給你碰過了,我要要個卵子。”
沉默一會,李大海撓撓頭:“呃......不好意思,兄弟,我偏頗了。”
然后,兩人下電梯,到樓下開了一個總統(tǒng)套房。
侍者看著大老總帶著一個穿著被單的男人,嚇得哆嗦,給開好房。
大老總有多久沒有下來視察了?從來都是外面回來直接上頂樓。
正所謂有亂必有反常。
麓安覺得有點可惜,因為這位侍者不認(rèn)識自己。
李大海猶豫了一下,小心的握緊套,問道:“最近情況怎么樣。”
侍者正要吹一遍生意賊好,訂房率超高,巴拉巴拉準(zhǔn)備一堆。
麓安打斷道:“把店里最近的頭牌叫來。”喝止住了侍者后面一堆話。
“老板......”侍者小心翼翼的吞咽口水,天吶......竟然有人敢打斷大老板的話,這是活膩了嗎?
坊間流傳大老板以前徒手打死了二十幾個人,然后靠搶劫拿的第一桶金......
他看著李大海的眼色,沒想竟然看到了一絲莫名的嬌羞。
李大海沉吟著,點點頭,算是默認(rèn)了麓安的唐突。
“老總,先生,請問需要幾位?”侍者腰都快弓斷掉,從來沒這么僵硬過。
“先來七八個吧。”麓安大方的擺擺手。
李大海按住麓安的胳膊。
“兄弟,這......”他眼里有一些猶豫,怕萬分之九千九這東西沒用,被一個人知道殺掉就行,被太多人知道就太血腥了。
“把心放回肚子里,或許還不夠。”麓安對自己的實力甚至產(chǎn)生了自負(fù)。
貓醬爬到李大海的胳膊上,輕輕的拍拍他胳膊毛,一副了熟于心的樣子。
“嗯!”李大海穩(wěn)重不失熱血的點點頭。
侍者剛剛見小貓跑到李大海的胳膊上,心想,玩了,這貓死定了,大老板出了名的沒愛心。
可是!
李大海竟然揉了揉這貓的腦袋,眼里還有“真是拿你沒辦法”的溺愛。
三觀毀了......難道大老板還有隱藏的溫柔?
其實他不知道,李大海是想著如果沒用把這只貓皮撕了做包。
麓安在房間里給李大海安利的時候,很快,侍者帶著七八位鶯鶯燕燕的各色美女進(jìn)來。
不愧是南方吉原,質(zhì)量絕對頂尖,說是頭牌,各個都不是凡俗之物。
有小巧可愛的,有OL制服的,有身材高挑的烏克蘭美女......
“不然你也找個?”貓醬口水快流出來。
齊刷刷這么多位美女穿著刺激眼球的出現(xiàn)在面前,任何人都會心里咯噔一下。
“我沒資格。”麓安抱著胳膊,老弟古井無波。
李大海這時有少女般的嬌羞,低頭不語,一切交給麓安。
然后他則走近,假裝在意的一個個觀察,其實只是想靠近看,畢竟老弟和人是兩個腦袋,老弟沒興趣,自己還是很感興趣的。
幾女聽聞是一輩子見不著的大老板,整個南鎮(zhèn)最有權(quán)勢的人之一,打扮好了,做足姿勢過來。
畢竟誰都不想一輩子干這行,一直完善自己,抬高身價,也是為了被有錢人看上,然后攀上枝頭做鳳凰,不然二房鳳凰也行啊。
麓安看完之后,手背到身后,似乎在深思熟慮。
幾女有些緊張,畢竟是和大老板平起平坐的人,眼里有一絲慌亂。
烏克蘭小美女咬著上唇,道:“哥哥~人家會好多~”
其他幾女一見,不帶這么玩的,這么主動!
正在她們想自我推銷時,麓安大方的擺擺手:“嗯......都留下,你,和我,其他人和海哥進(jìn)里屋。”她指了指烏克蘭美女。
空氣先是僵了一會,但所有人都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將幾女帶來的侍者也松一口氣,他深怕自己哪里做不好了,剛剛看到李大海面色不動,還以為不滿意。
他離開后,和外面的麻麻桑見面,正是腰精。
“老板還滿意嗎?”
“他朋友還挺滿意的。”
“那就好......”
“咱老板什么時候在歐洲城玩過嗎?”
“從來沒有......”
“也不知道他朋友是什么樣的人,能讓老樹開花。”
“不知道,穿著兩個被單,不是一般人。”侍者咂咂嘴,眼里都是欽佩。
李大海在進(jìn)里屋前,用求救的眼神看向麓安。
因為他是真的怕,一會自己碰都沒碰,身子就一哆嗦,太丟人了。
麓安給他一個放心的表情,然后指著手心,猛地眨兩下眼。
然后,麓安對幾女囑咐道:“你們先在浴室外頭等,海哥出來再好好服侍。”
麓安這是給他帶的時間。
幾女有些不解,按理不是該一起洗嗎,但還是乖巧的點點頭。
李大海心跳加速的跑到廁所里,然后從手心拿出看似古樸的碧云濤。
他想起17歲時,情竇初開,自己還是個小伙子。
因為長得丑,喜歡的女人都不喜歡他。
為了走上成人階梯,他小心翼翼的去尋找了村口發(fā)廊,10塊一次。
大嬸身著幾塊布,皮膚雖然粗糙,但勝在附近昏暗,可以想象可愛的“她”。
他褲子一扒,綁兒硬,剛在洞口打探,然后戳不到地方。
大嬸粗鄙道:“哎呦喂,李鴨蛋,下面一點,咳!”她吐了口煙痰,打了個炒焦瓜子味的嗝。
他當(dāng)時渾身一哆嗦,有恐懼更多的是惡心,自那以后,就再也沒有以床榻心思碰過女人。
一代梟雄,卻墮落之此,多少個夜晚,掩面哭泣。
此時竟然要因為一個年輕人的妄語而重拾信心嗎?太不可思議了。
他決定相信一次,瘋了。
先是舉起來,然后虔誠的讓半透明玩意兒套進(jìn)去。
本來看起來有點小,帶上之后,卻無比契合,就仿佛是天生一對,人套一體似的!
但是.....除此之外,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因為以前的治療,有利用麻藥之類的抵消敏感,起碼還有身體感受到的變化,但這個樸實無華的套,果然是毫無反應(yīng)......
他有點失落,心想,一會還是不要殺掉麓安,給他一千萬封口費算了,畢竟也努力過。
他破罐子破摔,直接打開門。
幾女見大老板準(zhǔn)備好了,嫣然而笑,撲倒在大老板的身上。
“呦吼,大老板好威猛啊~”
“壯壯的,人家墜喜歡了~”
“思勾以~~~”
李大海感受著身上被包裹,自然認(rèn)為她們是在奉承,反正窘相已經(jīng)被看到了。
可是......他漸漸發(fā)現(xiàn),血管依然有力量!
不......他漸漸著力進(jìn)去,竟然看到了血脈在重新串聯(lián)!
他似乎看到幾道金光把破碎的血管,殘破的心臟都溫潤在一起。
直到美女們都碰了一分鐘,他都沒有釋放感!
天啦嚕......我草......
“媽的神了!”他在房間里大吼一聲,一邊感激涕零,一邊嘗試一把抓向身邊女人的半月灣。
手從未碰過的地方,老老實實的捏著了!
奇跡到甚至有點驚恐......依然還好。
十分鐘之后,他一邊哭,一邊用一陣亂嗨。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他眼淚是止住了,但依然在繼續(xù)。
“老弟!謝謝你!!!”
麓安移動了一下手,抻著頭,對里面喊道:“快點兒,你自己能控制吧?”
“能!”李大海前所未有的自信。
“那行,就試到這,來日方長。”他打了個瞌睡,對烏克蘭美女道:“吶,到你了。”
烏克蘭美女移動了一下手里的玻璃球,盯著下方,正是:跳棋盤。
“啊~討厭,又輸了~!”
然后麓安拿筆在她眼睛畫了一個圈,自顧自的哈哈大笑:“哎呦臥槽,進(jìn)口熊貓,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小美女一個小時之前,牽著麓安的手打算去另外一個房間,有錢人嘛,都喜歡這么玩。
可是,麓安使了一個眼色,和前臺要了五子棋飛行棋跳棋......
聽著房子里的“叫聲”開始了最清新脫俗的一晚。
她看著翻滾著笑的銀發(fā)男人和貓,也不禁上揚嘴角,唇齒微張。
然后突然表情僵住,才想起,自己已經(jīng)多久沒這么放松的笑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