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先生,所有的書籍、資料、筆記、畫冊,都已經搬上馬車了。請問……,您妹妹的這些雜物,我們現在可以把它們搬上馬車嗎?”搬家公司的職員指著一堆破爛兒,禮貌的向任飛揚問道。
任飛揚正在檢查著司馬文瀾的物品,聽到職員的問題後,任飛揚便羅哩羅嗦的禮貌答道:“哦,大夥辛苦了,謝謝你,小夥子。這些都不用搬了,勞煩你們再辛苦一下,幫我把那幾個箱子搬走吧,謝謝。”說著,他便指了指自己已經檢查過的五個箱子。
就這樣,任飛揚一邊檢查著司馬文瀾的物品,搬家公司一邊進行著自己的工作,大家花了半天的時間,終於結束了搬家工作。
“我的零食呢?我的化妝品呢?……,我的餐桌呢?我的沙發呢?你們這兩個混蛋!你們把它們搬哪兒去了?”司馬文瀾發現自己一大堆的好東西,全部都不在新家之後,便忍無可忍的衝著任飛揚吼道。
“閉嘴!別影響我大哥看資料。”朱義辰見這個女人,竟敢大吼大叫、無理取鬧,便生氣的說道。
“哇——!”司馬文瀾委屈至極的看了一眼歹徒後,她終於再也忍受不了了,於是,司馬文瀾嚎嚎大哭了起來。
“這是三百萬,算是感謝你的幫助,和賠償你的損失。真是的,不過就是一堆破爛罷了,你至於這樣嗎?”任飛揚皺著眉頭說完後,便把聖元憑據往桌上一放,繼續看起了資料。
“別發呆了,你難道以爲那是假的不成?跟你講實話吧,只要你老老實實的,我們是不會傷害你的。”朱義辰見司馬文瀾傻傻的看著憑據,便沒好氣的說道。
三人吃過中飯之後,便開始靜靜的享受起餐後茶。
“司馬先生,你所有的資料,我都已經看過了。可是,我覺得那些資料,全部都是假的,一點價值都沒有。我認爲歷史上,根本就沒有邵雍這個人。至於什麼他當過學生會主席呀,和頤敦周、顥程、頤程、熹朱、載張,並稱學院六先生呀,他本人是空前絕後的符文大師呀,等等,等等,全部都是無稽之談罷了。”任飛揚喝了口茶後,隨意的說道。
司馬文瀾是個實實在在的歷史癡,她聽到任飛揚這樣說,便想也不想的站起身來,憤怒的反駁道:“你這個沒腦子的劫匪懂什麼?如果這個人真的沒什麼才華,他當時的畢業評語,會得到‘高明英邁,迥出千古,而坦夷渾厚,不見圭角,是以清而不激,和而不流,人與交久,益尊信之。’這麼高的評語嗎?白癡!我都懶得理你!”說著,司馬文瀾氣呼呼的、不屑的坐了下來。
任飛揚見她這個樣子,心裡微微一笑後,便接著說道:“如果他真的這麼優秀,他爲什麼不見於正史呢?好,你可以說他是淡泊名利,隱居了。”說著,任飛揚揮手打斷了司馬文瀾,毫不客氣的阻止了她的發言,然後他接著說道。
“可是,你竟然異想天開的,說他竟然是,烏鴉學院第一位學生會主席?這豈不是荒謬?”說著,任飛揚再次擡手,又一次阻止了司馬文瀾的發言,他繼續說道。
“你沒有找到,在他之前的學生會主席資料,卻並不代表在他之前,烏鴉學院就真的沒有學生會主席。學院對他的評價很高,說不定,只是學院是爲了維護自身的形象,所以,就故意給了他很高的評價。邵雍本人,可能就是一個碌碌無爲的庸人罷了。司馬先生,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邵雍就是第一位學生會主席呢?”說完後,任飛揚挑釁的看著司馬文瀾,好整以暇的等待著她的反應。
司馬文瀾兩次想要發言,都被對方蠻橫無理的阻止了。
她見這個混蛋終於說完了,便一下子氣憤的站了起來、緊攥著拳頭、雙眼冒火的盯著任飛揚,義憤填膺的說道:“你不是要看證據嗎?好!我就讓你看!”說著,司馬文瀾便毫無顧忌的,從自己的文胸裡面,掏出了一個小小的資料存儲器。
任飛揚見這個神經大條的女人,竟然真的把最珍貴的資料藏在了那裡,他心裡生氣的說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個笨蛋女人,肯定是把資料藏在了那裡。靠!她也不嫌硌得慌?真虧她想的出來?”
司馬文瀾把存儲器插入投影設備後,便驕傲的對任飛揚說道:“笨蛋!我就讓你好好的見識一下,邵雍唯一的傳世書法!”說著她便點開了一個文件夾。
“邵雍,擊壤吟。”
“人言別有洞中仙,洞裡神仙恐妄傳。”
“若俟靈丹須九轉,必求朱頂更千年。”
“長年國裡花千樹,安樂窩中樂滿懸。”
“有樂有花仍有酒,卻疑身是洞中仙。”
司馬文瀾指著牆上的石碑拓片投影,非常專業的朗誦道。
任飛揚一見到這首詩詞之後,他的心裡頓時激動死了,差點兒就高興的直接蹦了起來。
於是,他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繼續挑釁的問道:“不過就是一張拓片、一首詩罷了,這也能算證據?太可笑了!”說著,他便冷笑了起來。
司馬文瀾見這個混蛋果然不識貨,便也高傲的冷笑了一下之後,緩緩的說道:“哼!沒文化就是沒文化!你知道這張拓片的來歷嗎?說出來嚇死你。這張拓片,是一代戰神信韓,在他的好朋友絕代霸王羽項,毀去了刻有詩文的石碑前,偷偷親手拓印的。我再告訴你,正史信韓本紀之中,就明確的記載了這件事情!你知道這張拓片,是從什麼石碑上印下來的嗎?你知道那座石碑,原來是立在哪裡的嗎?哼!你想知道嗎?”說完,司馬文瀾便驕傲的藐視著任飛揚。
“哈,難道是立在藏寶室門口嗎?”任飛揚微笑著調侃道。
“哼!也就只有你這種人,纔會滿腦子想的都是這種發財夢。我告訴你吧,那塊石碑原來立著的地方,就在傳說中的頂點之屋前面!唉——,可惜,頂點之屋的具體位置,只有學生會主席纔會知道。我要是可以到頂點之屋看看,那該有多好呀。”司馬文瀾惆悵的說完後,默默地低頭喝了口茶水。
任飛揚與朱義辰隱秘的對視了一眼後,任飛揚壓下自己心底的狂喜之情,冷笑著對司馬文瀾說道:“切——!說來說去,你講的都是一堆傳說。詩是邵雍作的,而且還刻在了石碑上,而且石碑還被羽項毀了,而且石碑毀了之前,還被信韓偷偷拓印了下來。可是,這張拓片到底是不是信韓印的?不可證明。到底曾經有沒有過那塊石碑?還是不可證明。羽項毀真的毀了一塊不知名的石碑嗎?你怎麼證明?至於說到那首詩呢,哈,你願意說是誰做的,就是誰作的好了。反正吧,我是沒有什麼意見。”任飛揚狠狠的諷刺道。
這還不算完,任飛揚見司馬文瀾此時啞口無言,他當然會火上澆油、照死裡打擊:“唉——!好了好了,我原以爲你這裡會有什麼線索。可是沒想到,哈,你就只會講故事而已。司馬小姐,你,一文不值。所以,我要收回憑據。”任飛揚混賬之極的侮辱道。
聽到別人的侮辱,司馬文瀾也是無話可說,她只能痛苦的低著頭,默默地看著手中的茶杯。
畢竟,單憑一張疑似邵雍手筆的拓片,還不是原始拓片,就想證明一大堆的歷史問題,一個字,你有毛病!
司馬文瀾知道自己的理論缺乏證據,而且,她此時此刻非常需要用這300萬聖元還債,使自己可以重新開始新的生活,繼續安心的研究歷史。
所以,她只能苦笑著說道:“呵,別人也許以爲我瘋了,可是,我知道我自己並沒有瘋!如果我可以到頂點之屋,我一定可以證明,我的理論並沒有錯!因爲,邵雍一定在頂點之屋裡面,留下了什麼東西!而你們這兩個不要臉的混蛋,不就是衝著那樣東西,纔來找我的嗎?”說完後,司馬文瀾惡狠狠的,死死盯著任飛揚二人。
司馬文瀾絕對不是個笨人,甚至可以說,她是非常聰明的。
否則,她也不可能只憑著一點點的隻言片語,就查出了一大堆的歷史隱秘。
任飛揚見她終於再也忍不住了,便微微的笑了一下後,索性和她攤牌。
“市長,我當過。頂點之屋,我去過。呵呵,你想去嗎?我可以好好的考慮一下。不過,你憑什麼以爲,頂點之屋裡面的東西,沒有被別人取走呢?”任飛揚波瀾不驚的問道。
司馬文瀾聽任飛揚說,他自己竟然當過市長。
司馬文瀾頓時驚呆了,她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任飛揚二人後,也平靜的說道:“羽項找過這件東西,可是,他絕對沒有找到。如果他要是已經找到的話,何必要毀去石碑,對不對?再說了,如果羽項已經找到了那件東西,頂點之屋裡面,已經是空無一物的話。信韓又何必偷偷拓印副本,留下這條沒用的線索呢?所以,這也從側面證明了,羽項絕對沒有找到那樣東西!石碑既然已經被羽項毀了,線索就從此斷了。難道還會有其他人,可以得到邵雍的遺寶嗎?所以我認爲,遺寶還在頂點之屋!”司馬文瀾裝模作樣的,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她想要騙任飛揚的300萬聖元,便故意說遺寶還在頂點之屋。
可是,她唬的了任飛揚嗎?
邵雍在1999年2月2日巔峰留名,558年後,羽項成爲了第二個在巔峰留名的人。
從1999年開始,直到5859年,已經整整3860年過去了,除了邵雍、羽項之外,還有9個經天緯地的蓋世英傑,曾經在巔峰留名。
如果司馬文瀾都可以找到那張石碑拓片,任飛揚不相信另外9人,他們會找不到!
於是,任飛揚寫下了這9人的名字之後,便把名單遞給了司馬文瀾,緩緩的問道:“這九個人,是否曾經找過遺寶?”
司馬文瀾看完這份簡短的名單之後,她瞬間便驚呆了!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任飛揚,震驚的說道:“嗯?亮葛諸、玄謝、素楊、勣李、儀子郭、淹仲範、石安王、文雲孫、達徐,呀!你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些人全部都找過邵雍遺寶?”
她現在實在是害怕極了,怕任飛揚已經知道了頂點之屋裡面,可能並沒有任何東西。
“你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你就說吧,這些人找過沒有?”任飛揚皺著眉頭說道。
“他們全都找過!”司馬文瀾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然後,她接著說道:“勣李、素楊,這兩個人不光找過,還曾經爲了遺寶,親自領兵直接攻打天廊國。最後,北方500國因此共同聯手,一起滅了統一大陸南方的唐大王朝!嗯,這段歷史也很有意思,當時天威浩蕩的唐大王朝,那簡直就是如日中天、萬國來朝。可是,竟然只過了區區的一年時間,它就迅速的土崩瓦解了。所以,我一直覺的,可能有一個龐大的組織,偷偷的躲在暗處,進行著一些陰謀!……”還沒等司馬文瀾興致勃勃的往下講,任飛揚便揮手打斷了她的話。
“好了好了,你別再講你的陰謀論了。你就說,這九個人是不是得到了遺寶?”任飛揚心中苦笑著,萬分緊張的問道。
司馬文瀾想了想後,簡單明瞭的回答道:“沒有,他們這九個人,絕對沒有得到遺寶。”
“你確定嗎?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任飛揚冷冷的說道。
司馬文瀾見他不相信自己的話,便平靜的解釋道:“擁有這張拓片的原主人,就是……,就是……,嗯,達徐的後人,他從達徐的墓中,找到了那張拓片。而達徐,就是從勣李的墓中,找到了信韓的拓片。勣李,就是第一個打開信韓陵墓的人。所以,這九個人裡面,只有達徐和勣李得到過拓片,見過這首詩詞。可是,我敢非常肯定告訴你,這兩位元帥,都沒有找到邵雍遺寶。不過,至於說他們的後人,有沒有找到過遺寶,我就不敢說了。”司馬文瀾如實的回答道。
除了巔峰留名的人之外,任飛揚百分之百敢肯定,其他任何人都沒有資格,拿到邵雍的遺寶。
如果遺寶真的如此好拿?信韓爲何沒有拿到?
原因只有一個,信韓根本就搞不定,頂點之石上的符文!
直到此時此刻,任飛揚的心中,纔算是徹底的安穩了下來。
很顯然,邵雍當時是留了一首詩作爲線索的,可是這唯一的線索,卻被性格霸道的羽項,一怒之下給毀掉了。
如果不是信韓偷偷地拓印了一張副本,後人要想找到邵雍遺寶,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當然,信韓也只是爲了他自己而已,他多半是破解了詩句的秘密,想要一個人獨吞寶藏。
可是,他沒有羽項、任飛揚他們的天賦,沒有辦法留名於巔峰,所以,信韓是一定拿不到寶藏的。
11個巔峰留名的英雄裡面,只有羽項、勣李、達徐這三個人知道詩的內容。
比較可惜的是,他們3人都因爲各種不同的原因,沒有打開真正的頂點之屋。
以此推論,邵雍的遺寶,多半是還沒有被人發現。
“司馬先生,我決定帶你去頂點之屋,你準備一下吧。”任飛揚向司馬文瀾邀請道。
過河拆橋這種蠢事,任飛揚是絕對不會幹的。
因爲,誰也不敢肯定,司馬文瀾是不是還偷偷的留了一手。
既然如此的話,當然還是帶上司馬文瀾比較好。
“我沒有什麼好準備的,咱們可以馬上出發。”司馬文瀾見這個冤大頭,並沒有放棄尋找那個未知的寶藏,她心裡簡直高興壞了。
所以她也沒有半點兒矯情,直接就痛痛快快的答應了下來。
她心裡根本就不認爲,會有什麼遺寶等著自己去挖。
畢竟已經過去將近4000年時間了,即使真的有什麼寶藏的話,司馬文瀾也不會傻乎乎的認爲,沒有任何人把它拿走。
“唉——!沒文化真可怕,就憑你們的智商,也想找到寶藏嗎?我呸!別開玩笑了。反正有笨蛋給我送錢,我就陪你們走一遭好了,笨蛋冤大頭!”司馬文瀾面帶著微笑,心裡不屑的想到。
於是,任飛揚三人準備好裝備之後,他們便踏上了尋寶的旅程。
“任先生,環山之巔就是頂點之屋嗎?”走在環山的小道上,司馬文瀾開心的問道。
“嗯?你怎麼會知道我姓任?”任飛揚所答非所問的說道。
“這有什麼難猜的,我雖然不知道你那位同伴的名字,可是,我在電視裡面見過他。要知道,我可是地地道道的天廊國人。我又怎麼會不記得,打敗了我國王子的任飛揚呢?雖然你現在的樣子變化很大,不過,你那位同伴,卻並沒有化裝。”司馬文瀾開心的答道。
任飛揚看著前邊的拐角處,突然微笑著說道:“我本以爲你是個糊塗鬼,可是沒有想到,你還挺聰明的。嗯,這樣,我問你個問題,如果我得到了邵雍遺寶,你會不會阻止我拿出天廊國?”任飛揚看著前面,悠悠的問了一個極度白癡的問題。
司馬文瀾看見他這幅十拿九穩的樣子,心裡就暗暗來氣。
她站在原地想了一下後,愚蠢的實話實說道:“我是天廊國的公民,如果咱們真能找到寶藏的話,我是一定會阻止你,拿走我國的寶物的!”司馬文瀾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不待任飛揚說話,前方轉角處,傳來了一個年青男子的聲音:“好!司馬小姐,你不愧是我天廊國的優秀公民。我保宏羽對您的品格,感到非常的欽佩。任兄,別來無恙?”說著,保宏羽一抱雙拳,對任飛揚行了一禮。
“哎呀,這不是保兄弟嗎?天涯何處不相逢?你怎麼會在這兒呢?我真的是,好驚訝啊。”任飛揚裝模作樣的調侃道。
保宏羽現在,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混蛋!
可是,他又實在是,對任飛揚無可奈何。
儘管保宏羽知道,任飛揚從一踏上飛羽號開始,就已經開始算計他;儘管他還知道,任飛揚偷了他家遺蹟中,整整70件絕世奇珍;儘管他更知道,這個混蛋使出了卑鄙的手段,威脅了19名高官幫他競選;而且,任飛揚還綁架過保宏林,當衆威脅過他。
可是,他還是對任飛揚無可奈何。
所謂抓賊拿髒,抓姦拿雙,保宏羽就算知道了這些,又能如何?
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保宏羽知道,那70件絕世奇珍,任飛揚一定早就讓自己的兄弟,藏到天涯海角去了。
只要那70件絕世奇珍找不到,借保宏羽八百個膽子,他也絕不敢動手!
“任兄,小弟以後就跟著你混了。只要你在天廊國裡待一天,小弟我,就緊緊的跟著你一天!”保宏羽這是打定主意,徹底跟死任飛揚了。
“阿辰,快跑!”說著,任飛揚一攬司馬文瀾的細腰,就做了一個逃跑的架勢。
“哈哈哈哈,別緊張,我調節一下氣氛,和你開個玩笑罷了。”任飛揚對高度緊張的保宏羽,壞壞的說道。
“混蛋!混蛋!混蛋!……!”保宏羽雙眼冒火的看著任飛揚,心裡怒罵道。
“哈哈哈哈,大哥,你看小寶的呆樣。簡直是笑死我了,哈哈哈哈……。”朱義辰也添亂的大笑道。
任飛揚見保宏羽有點忍不住了,就趕緊說道:“行了行了,大家以後是一個團隊的,有的是機會欺負他。”說完,他不等保宏羽開罵,便直接了當的,對保宏羽說道。
“你小子,只要不怕我把你給賣了,就儘管跟著我好了。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俗話說的好,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接著,任飛揚便徑直走過保宏羽,繼續向山頂走去。
任飛揚看似是在威脅保宏羽,其實是在好心幫他,不過他也知道,這句話其實沒什麼用,保宏羽豈會聽他的呢?
果然,保宏羽冷哼了一下後,便毫不猶豫的跟著任飛揚,繼續向山頂走去。
保宏羽怎麼想,都覺得自己不會有什麼危險。
“在我保家的地盤上,他要是敢和我動手,我弄不死他。”這就是保宏羽,天真到極點的想法。
隨後,一行數百人,也飛快的向山頂掠去。
“大哥,咱們現在就上去嗎?”來到頂點之石後,朱義辰問道。
“不急,稍等一會兒。我說小寶兒呀,你可要想好了,開弓沒有回頭箭!你現在下去,對你保家,纔是最好的選擇。”任飛揚第二次,真誠的對保宏羽勸道。
“大哥,我是你的小弟。我說過了,你去哪兒,我去哪兒!”保宏羽冷笑著回答道。
“唉……,好吧,既然如此的話,我儘量幫你保家,事後平安無事吧。”任飛揚說到此處,便向著不遠處的密林喊道:“一直跟著我的朋友,你們出來吧。”
保宏羽聽他這麼說,便心裡一驚:“咦?難道他發現了天廊密衛?”
躲在暗處的數百名密探、殺手,聽到任飛揚的話後,全都是不知所措。
任飛揚見他們不現身,便又說道:“平常老是看報的、遛狗的、和我打招呼的、幫我檢查房間的,對,就是你們這些人。請你們大家,全都出來吧。”
“任兄,你就別再胡說八道了。我家的密衛,怎麼可能就這麼簡單的,被你給騙出來。你想看看他們是吧?看我的。”說著,保宏羽很拽的一聲招呼,就叫出了數百名天廊密衛。
任飛揚理也不理,此時正得意洋洋的保宏羽,依然不急不緩的說道:“剩下的40個朋友,你們要是再不出來的話,可就耽誤我的大事了。”說完後,任飛揚便懶懶散散的靠在石頭上,閉目休息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在衆人心中疑惑不解的時候。
三隊穿著不同符文戰術服的密探殺手,憑空出現在了任飛揚四人面前。
保宏羽和所有的天廊密衛,看到這30名,憑空冒出來的密探之後,嚇得差點兒一屁股坐在地上。
任飛揚見還有一隊密探沒有現身,他也不打算再追究下去了。
看著這些一直保護自己的密探,任飛揚笑著說道:“謝謝各位這些天的保護,我的事情,已經進行到了最後一步。在我沒有從巨石上下來之前,我希望各位可以向我保證。任何膽敢接近巨石者,殺無赦。”任飛揚話音剛落,這30名密探,就再次憑空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小寶,你最好還是別跟著我了。”任飛揚似笑非笑的,第三次對保宏羽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