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蕭巽三人回到蒼鷹教,蝶舞直接下令殺了一個薛當(dāng)派回來的人,面對這樣的情況,伏世竟是沒有阻擋,使得其余的兩人,都被嚇得不輕,跪在地上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連話也不敢說。
“回去傳本座的命令,叫地使者立刻退兵。”伏世看著兩人說著,便扔給兩人一塊令牌。
兩人接過令牌,卻因為害怕而沒有站起來,蝶舞看著兩人,道:“還不快去,要本小姐請你們不是。”
“是,是,是!”兩人連忙點著頭,拿著令牌,向著外面跑去了。
過了一會,便有人跑回來,在外面朗聲道:“報!~~~”只見一個蒼鷹教弟子在前,后面有六七個,這些人壓著三個人。那走在前面的人,直接對著伏世跪下道,“教主,小的在外面抓到三個鬼鬼祟祟的人,帶來交給教主處置。”說著,后面的人便把那三人壓上來。
蕭巽一看,便看出這三人是威遠(yuǎn)鏢局的人,沒想到他們盡然跟到這里來了,而且還被蒼鷹教的人給抓住了。蕭巽還沒有說話,伏世便問道:“你們是什么人,進(jìn)我蒼鷹教所為何事?”
三人一愣,但看著蕭巽、蝶舞與紅菱,便道:“跟蹤他們而來。”
伏世已經(jīng)眾人都是一愣,伏世問道:“你們是花......?”話還沒問完,伏世便覺得不像,又問道:“你們是哪里的人,為何跟蹤他們?”
“回教主,他們都是威遠(yuǎn)鏢局的人,之所以跟著我們,是因為他們懷疑我們劫了他們的鏢。”紅菱替三人回答。
聽著紅菱的話,三人冷哼一聲,其中一人道:“哼!本是懷疑,如今看來,鏢果然是你們劫的。”
“真不知天高地厚,小子,你知不知道這是哪里,本座還看不上你威遠(yuǎn)鏢局的東西,回去告訴你們總鏢頭,若讓本座再看到你威遠(yuǎn)鏢局的人出現(xiàn)在這里,本座一定會到威遠(yuǎn)鏢局拜訪的。”伏世說著,便站起來,走向外面去了。
三人一愣一愣的,完全聽不懂剛才那人在說什么,但現(xiàn)在的情況,我為魚肉,人為刀俎,還是快些離開,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三人離開之后,便回威遠(yuǎn)鏢局去了,而蕭巽與蝶舞帶著紅菱,也準(zhǔn)備離開了,說是先去看看花宗的情況,然后說服花宗,伏世自然也沒說什么,他倒真希望蕭巽能說服花宗,那樣的話,蒼鷹教的勢力便強(qiáng)大許多,對于一統(tǒng)江湖,也是指日可待了。
蕭巽等人去往花宗的路上,并沒有遇上薛當(dāng)?shù)热耍蛟S,此時的薛當(dāng),還沒有退兵。很快,三人便到了蘇州城中,進(jìn)了那家客棧,因為這一次沒有花榮,所以便有人上前阻止三人:“客官,這里不能進(jìn)。”
聽著這話,蕭巽三人一愣,紅菱道:“花宗不會出了什么事情吧?”
花榮這一說,蕭巽也覺得極有可能,對著那人道:“我們是來找你們少宗主的,我三人與你家少宗主是朋友,還請你通報一聲。”
那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三人一會,然后道:“三位請稍等。”說著,便向著一邊走去,過了一會,便回來對三人道:“三位請樓下休息,我家主子一會便來。”
三人也沒有再說什么,跟著那人下了樓,坐下之后,便有人上了酒菜,三人也不客氣的吃了起來,半柱香的時間,花榮便從樓上下來,看到蕭巽三人之后,笑著道:“蕭兄弟,你們可算回來了。”說著,走向三人。
看著坐下的花榮,蕭巽放下酒杯,問道:“花兄,莫非我們離開之后,出了何事?”
花榮看著蕭巽,道:“如今倒也沒事了。你們走后,蒼鷹教的人便又開始暗中偷襲,雖然沒有得逞,但我花宗也傷亡慘重,如此情況一致持續(xù)到昨日,蒼鷹教的人才徹底的離開,這可能是因為你們的緣故了。”
蕭巽看著花榮,問道:“既然如此,花兄何以還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花榮無奈的笑了一笑,道:“事情并沒有這樣結(jié)束,這不,今日一早,花宗便接到消息,嗜血宮知道花宗現(xiàn)在有難,正打算落井下石,已經(jīng)要對花宗下手了。對于一個嗜血宮,花宗倒也不懼,只是如今,蒼鷹教還沒走遠(yuǎn),嗜血宮又來勢洶洶,花宗,怕是從此后,將不復(fù)存在了。”
“你說,嗜血宮來攻打花宗?”蕭巽似乎抓到了什么一般,有些激動的問道。
“恩,怎么了?”花榮點了點頭,問道。他當(dāng)然看出蕭巽的不對勁。
“想不到這樣的機(jī)會盡然會落到我的手上。”蕭巽若有所思的道,“我答應(yīng)蝶舞的父親,要在半年之內(nèi)拿下嗜血宮,說服花宗與蒼鷹教站在一條線上,如今,便是滅掉嗜血宮最好的機(jī)會。”
“事不宜遲,紅菱,你先回去,把這件事告訴教主,讓后讓他帶人到嗜血宮與我會合,一舉滅了嗜血宮,我們先在這里拖住嗜血宮的人。”蕭巽對著紅菱道。
紅菱看了蕭巽與蝶舞一眼,沒有在說什么,點了點頭直接向著那十萬蜀山行去了,雖然她是來保護(hù)蝶舞的,但有蕭巽在,蝶舞也不會有事情,再說,蕭巽說的話,蝶舞都會照著做,自己又何必再說呢。
“花兄,想來這個忙,你不會不幫小弟吧。”蕭巽看著花榮道。
“呵呵,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哪有不幫之理。”花榮說著,直接拿起酒壇,對著蕭巽道:“為了咱們合作成功,干杯。”
“干!”說著,兩人一個舉起一個壇子,喝了起來。
回到花宗,這一次花云對兩人的態(tài)度,似乎好了很多,畢竟,蒼鷹教真的退了,如今,兩人又來幫助花宗退嗜血宮,若是再不對人家好點,那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嗜血宮帶頭的人,盡然是蕭巽認(rèn)識的,他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在云火島時,與蕭巽發(fā)生過矛盾的孔德露,他本來永遠(yuǎn)掛著笑容的臉上,此時見了蕭巽,這笑容更加的盛了。
“這不是云火門的蕭公子么,不對,應(yīng)該是蒼鷹教的云使者,哈哈,想不到云火門得意門生,盡然成了蒼鷹教的教徒,都說棄暗投明,蕭公子卻是棄明投暗,果然不是尋常人啊,做出的事情都讓人很難琢磨。”孔德露看著蕭巽,笑著道。
“血公子,你不再嗜血宮好好享受,跑到我花宗來,不知有何見教啊?”花榮上前一步,站在蕭巽的身邊,對著前面的孔德露問道。
“見教不敢,聽說花宗最近有些好處可以撈,所以在下便來了,花公子也知道,在下就喜歡貪點小便宜。”孔德露看著花榮道。
這時,蝶舞上前一步,笑著道:“貪小便宜的人,一般都會死得很慘的。”
“這不是蒼鷹教公主蝶舞小姐么,怎么也跑到花宗來了,聽說前不久,你們蒼鷹教打花宗可是打得很厲害啊,這花宗不會已經(jīng)被蒼鷹教打敗,成了蒼鷹教的附屬吧。”孔德露看著花宗的眾人,問道。他這話意義分明,所有的人都清楚。
“血公子,你還是快些回去吧,不然,你可會后悔的。”蕭巽看著孔德露,“難道你不知道,嗜血宮已經(jīng)岌岌可危了么。”
“嘿嘿,你別在這危言聳聽了,你這么說,不過是想讓我放棄對花宗下手,如今,花宗可是快要斷氣了,你說我怎么能放過這么好的機(jī)會呢。”孔德露完全沒有把蕭巽的話放在心上。
蕭巽搖了搖頭,道:“蝶舞說得沒錯,喜歡小便宜的,總會死得很慘,甚至連即將死了,都不知道。”
“我倒想看看,到底是誰先死!如今,我嗜血宮所有的高手都在這里了,任憑你們?nèi)绾巫钃酰裉煲院螅@江湖上,再沒有花宗。哈哈哈哈!~~~~”孔德露說著,直接哈哈大笑起來。
“退!”花榮突然對著眾人道,然后向著后方退去,一邊又說道:“布陣!”
花榮的話音一落,只見從后方,便躍出很多人,男女皆有,男的在前,站在地上,女的在后,漂浮在天際,這些人的手上,都拿著法寶武器。
只見他們手上不停變換之下,在眾人的身前,很快便出現(xiàn)了一盒巨大的法.倫,法.倫呈青綠色,快速的旋轉(zhuǎn)著。這樣的真法,蕭巽還從沒有見過,到有些像逍遙門的誅仙陣。然而,卻又接單得多,而且也強(qiáng)大得多。
見到這陣法,嗜血宮的眾人也不敢直接對抗,快速的向著后方退去,一退便是十多丈的距離,而花宗這邊,則是緊緊的壓了上去,只見從那巨大的法.倫之中,一道道光芒快速的向著崇仁沖擊而去,面對著沖來的光芒,嗜血宮眾人急忙躲避,這些光芒落空擊到地面與山石樹木,便發(fā)出一聲聲巨響,瞬間塵土飛揚,砂石滾滾。
“各位長老,你們不是能破除此陣嗎,快點,本公子受不了了。”孔德露一邊躲避著,一邊大聲嘶喊道。
“是,公子。”五人應(yīng)了一聲,腳下一動,竟是向著花宗這邊的眾人沖來,而且,兩個在上,三個在下,看樣子是要組成什么陣法。
不管這五人要做什么,總之若是破了花宗的陣法,那對花宗一方來說,是極其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