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蕭巽追上張登,兩人便直接打了起來,對于兩人來說,這樣的戰斗,都是他們所沒有經歷過的,一時間,多了些期待與好奇,同時更多的是興奮。
兩人都已經使出了全力,為的,只是看看武者與修真者,到底誰更勝一籌。
然而,對于兩人來說,這場戰斗,都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戰斗進行了一個多時辰,最后,還是蕭巽kao著幾本無上真法,戰勝了張登,但自己也受了不輕的傷。
在戰斗結束的前一刻,張登先是用手擊中了蕭巽的左肩頭一拳,蕭巽的身體直接被撞飛了出去,而張登則是緊緊的跟上,飛起一腳,一個劈腿直接向著蕭巽的頭頂壓來。
蕭巽身體快速的一轉,躲過了這一腳之后,手上快速的一動,驅魔簫快速的向著張登胸前刺出,看似木盾的驅魔簫,便直接插進了張登的胸膛,不見鮮血,張登便已經倒了下去。
蕭巽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之后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這樣的戰斗,蕭巽還是第一次經歷,還是第一次因為戰斗而產生精疲力盡的感覺,以前就算面對再多的敵人,他也沒有這種感受。
他看了倒在地上的張登一眼,對所謂的武者,多了幾分認識。
當花榮等人趕到這里的時候,戰斗已經結束了將近半個時辰,誰也不知道這場戰斗的過程,更想象不到蕭巽盡然是這樣與張登戰斗。對于蕭巽能把張登殺了,花榮還是趕到很驚訝。
如今,花榮的事情已經解決了,蕭巽與蝶舞帶來的那些人,也都離開了,這揚州城中,便又只剩下蕭巽,紅菱,蝶舞,花榮,狐姬。
事情雖然已經解決,但各自都還有著許多的事情要做,蝶舞與蕭巽要做的事情,便是把揚州城中被張登鏟除的蒼鷹教勢力從新建立起來。
而對于花榮來說,自然也有許多的事情要解決,他本是小侯爺,因為被張登的陷害,如今成了通緝要犯,他必須先把這件事情解決,還有一件事情,那便是花宗那邊,不知為何,突然要讓自己回去,看來,花宗又出了大事了。
對于花宗的事情,蕭巽與蝶舞自然不能袖手旁觀,只要把這里的事情處理好了,便決定同花榮一同前去看看就近是怎么一回事,再者,蕭巽也想看看花宗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所在,對于這些魔教宗門,蕭巽還是挺有興趣的。
從蕭巽與蝶舞帶來的人中,每個地方的留下一人,然后在揚州城組成勢力,這本就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復雜的,是花榮的事,如今,他從小侯爺變成了刺殺皇上的刺客,即使張登已經死了,但那通緝令還在,花榮刺殺皇上的事情,也沒有解決,蕭巽本來想與花榮一起去的,但花榮拒絕了,說這是他自己的事情,自己能解決。
既然花榮已經這么說,蕭巽也沒有再說什么,在揚州城中找了一家客棧,等著花榮把事情解決之后,一起去花宗走一走。
蕭巽三人就這么在客棧中住下,一住便是三日,三日來,花榮那邊沒有一點消息,就好像花榮整個人都消失了一般。
時間又過了兩日,就在這一天,紅菱從外面回來,也給蕭巽與蝶舞帶來了一個消息,城外所有的通緝令,盡然全都解除了。
這對于蕭巽等人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一,蕭巽等人如今已經清白;二,花榮那邊看來已經把事情辦好了。
花榮既然已經把事情都處理了,為何沒有來找蕭巽呢,難道說,他已經自己回花宗去了?或者說,他又出了什么事情,被牽制住了?這兩種猜測,蕭巽更希望是第一種,當然,他更希望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
花榮并不是言而無信的人,他既然已經答應蕭巽,就會來找他,如今,花榮沒有來,那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蕭巽不由得有些擔心起來。
就在通緝令撤銷的當天晚上,蕭巽一個人在房中,怎么也睡不下,總是擔心花榮會不會出了什么事情,想來想去,他又把那幾本真法修煉了一遍,驚奇的發現,自己的修為又上升了不少,看來,被張登弄了那一下,對自己的好處,還真不少。
幾本真法全都修煉完了之后,他便又坐在屋子中,想著花榮的事情,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蝶舞在門外輕輕的道:“你睡了么?”
一聽是蝶舞,蕭巽便回道:“沒,進來吧,門沒關。”
之后,蝶舞便推門進去,又把門給關上了。
蝶舞走到蕭巽的身邊,坐了下來,蕭巽便問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蝶舞道:“沒事,看你房間還亮著燈,便來看看你。”
蕭巽沒有說話,只是坐在那里,想著什么,蝶舞自然知道蕭巽的心思,便安慰道:“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
蕭巽把眼睛看向蝶舞,點了點頭,道:“但我還是擔心,如今,事情應該都已經解決了,但他還沒有回來,我實在想不出,他為何沒有來找我們。”
“或許,只是一些什么小事情耽擱了,你也別太擔心了,如果明天他再不回來,我們便去打聽打聽。”蝶舞道。
蕭巽對著蝶舞點了點頭,如今,也只有這樣了。
“那你早點歇著吧,我便不打擾你了。”蝶舞說著,便要離開。
“你,陪我聊聊吧。”蕭巽看著蝶舞道。
蝶舞一愣,但還是坐了下來,其實,她也想與蕭巽聊聊,似乎很久很久,他們都沒有這樣聊過了,但是坐下了,又能聊些什么呢,難道不是一如既往的沉默么。
兩人這般不知坐了多久,突然,兩人同時道:“我......”
只說出了一個字,卻因為對方而停了下來,兩人相互對視著,之后又一起道:“你說吧。”
這一下,兩人都笑了起來,蝶舞道:“沒事,我回去了,你歇息吧,你要說什么么?”
蕭巽道:“我也沒事,你也早些歇著吧。”
蝶舞點了點頭,便轉身走了出去,到了門邊的時候,又回頭看了蕭巽一眼,正好蕭巽也在看著自己,沒有說什么,蝶舞把門關上之后,站在蕭巽的門前許久,也不知在想什么。
第二天,蕭巽醒來的時候,(其實他一晚上都沒怎么睡。)蝶舞與紅菱都已經醒了,而且還準備好了吃的,在那等著蕭巽。
飯還沒有開始吃,便有一個聲音傳來:“這么好,就為我準備好吃的了。”
說話的人,不是花榮又是誰?
見了花榮,不管怎么樣,蕭巽算是放下心了,至少現在看來,花榮并沒有出什么事情。
和花榮一起的,還有狐姬,狐姬似乎永遠都帶著那溫柔得讓人害怕的笑容,只是,她卻沒有說任何的話,只是跟在花榮的右后方。
華榮直接坐了下來,然后就要吃,狐姬則是站在一邊,并沒有吃東西的意思。蕭巽看著花榮,之后又看著狐姬,道:“狐姬姑娘也坐下吧。”
狐姬沒有說話,而是看著花榮,似乎在爭取他的意見,這時候花榮道:“蕭兄弟都這么說了,就一起吃吧,這里不是家里。”
聽著花榮的話,狐姬才坐了下去,這讓蕭巽蝶舞以及紅菱都很是不解,狐姬的能力,蕭巽算是領教過,如今,以自己的修為,蕭巽也不覺得自己能勝過她,但是這樣的一個人,為何會對花榮這般恭敬呢,甚至可以說是敬畏,按道理,花榮的身上,并沒有什么能讓狐姬害怕的。
其實,這些事情,還得與花宗這個神秘的宗門有關,這寫疑問,也將在蕭巽等人上了花宗之后解開,當然,那是以后的事情,如今,他們去花宗,還有一件事情要解決,一件并不好解決的事情。
眾人吃過飯,便直接結賬走人,因為花宗那邊似乎真出了很急很大的事情,不然,也不會有人一個接著一個的來催花榮,若是以前,花榮不回去,花榮的母親一定會親自來請,如今,就在這揚州城中,花榮的母親卻是一直沒有出現,反而來了許多花宗的人。
若不是花榮在這里有著事情,怕是早就已經趕回去了,什么事情,再大,那也不及家里的事情大。
花宗在哪里,蕭巽不知道,蝶舞也不知道,紅菱或許會知道一些,她畢竟是一直修行了千年的蛇妖,或許曾經就看到過花宗的成立也不一定。
花榮與狐姬領著三人,直接向著花宗的地方走去,一路上,狐姬盡然一句話都沒有說,也不知是因為花榮在身邊,還是因為她以前與蕭巽蝶舞三人有著矛盾。
沒有人知道這一次去花宗,面對的會是什么事情,就連花榮與狐姬自己都不知道,那些來的人,并沒有說明,只是說宗主要眾人快些回去。
蕭巽與蝶舞并不知道,這一次的事情,盡然會與他們扯上關系,而且還不是簡單的關心,這件事情,遠比他們想象的復雜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