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毛了:“你什么意思?”
這就對了,就是這種感覺,一身的輕松,以不變應萬變:“沒有什么意思啊!就是說,你白夢雪在子墨的身邊六年了,始終沒有攻占他的心,甚至都沒有躺上那張子墨專門為我定制的床。”
她的臉色變了,變得異常的難看整張臉在濃妝下像個巫婆,我在心中暗暗得意自己的想象。
白夢雪的手指哆嗦成一個,指向我的時候,都失去了準頭:“小妖精,你敢損我?”
我仍舊一副笑死人不償命的態度,撥開她的手指:“喲,可別動手喔,像您這么高貴的禮服下,應該有一顆高貴的心,您怎么可以和一個擦地板的較真兒呢?對吧!這不污了您大小姐的手嗎?”
她的臉被氣紅了又黑,黑了又紅。
我看在眼里,甚是得意,白夢雪,沒想到你壞事做盡,也有被我羞辱的一天吧!
“奧,對了,我忘了說,昨晚,子墨求我說,小雪是他的初戀情人,所以結婚的時候一定要讓你做見證人呢!呵呵,那就辛苦你了哈!”
走到門口的白夢雪聽了我的話,氣的用力的跺著腳,不料腳下一滑,崴到了腳。
“哎喲,小雪小心哈,我剛剛擦了地板,還沒有擦干凈,您要小心喲!”
在我的笑聲中,她一扭一扭的走出去,還不忘丟下狠話:徐曉慧,你等著!
好啊,你不是一直就不肯放過我嗎?那就來吧,我徐曉慧不會怕你的。
“怎么,小野貓又發威了?”凌子墨提著文件笑呵呵的走了進來,“看小雪走時的樣子,恐怕是沒有淘到什麼便宜吧!”
“瞧你說的,我徐曉慧頂破天兒是只野貓,又不是老虎,怎么會害人呢?害也得害那些無良之人。”高興,壓抑了多年的傷痛似乎一下得到了釋放。
他寵愛的撫著我的頭發,滿眼的溫柔:“好了,別得意了,還是小心點,小雪不是能吃啞巴虧的人,她一定會想辦法找回來的。”
我點點頭,“嗯”著,我知道子墨說的對。
“曉慧。”
“什么?”他的聲音很奇怪,柔柔的。
我看向他,他的眼微瞇著,紅紅的,似乎要噴出火來。
那雙毛手也跟著伸了過來,“曉慧,見不到你就忍不住的想你,見了你后就想吃了你。”
我輕推開他湊過來的臉頰,“凌大少,你不是要參加很重要很重要的一個會議嗎?怎么還在這跟我磨牙?”
他擁住我,“什么也趕不上我老婆重要。”
“切!趕快走吧,別讓小雪給你捅出什么簍子來。”
“想從我的眼皮底下耍花活,她還早呢,你放心吧,倒是你這邊,我不放心,我擔心她會向你下手。”
我仰頭看凌子墨,他眼中盡是關切和擔心:“沒關系啦,我是誰啊,野貓啦,野貓能怕家貓嗎?”
“是,野貓大人,求野貓大人疼愛小人吧。”凌子墨的唇湊了上來,我故意不動,靜靜的看著他。
他向我點點頭,撅著嘴向我示意。
我輕笑,猛然撲到他的身上,雙唇將他吻住。
他的唇很冰,剛剛冒出頭的胡茬有點扎。
他用胡茬在我的腮邊來回蹭著,我吃疼,放開了他。
他卻在我的驚呼中占領我的領地,他的舌不停的在我的口中探尋著,呼喚著……
良久,他放開了我,輕吻我的額頭:“真的要走了,要照顧好自己,等我回來,懂嗎?”
我點頭。
走到門口,他想起了什么,又回轉過身:“曉慧,明天開始重新開始你的專輯宣傳吧,我讓風琪來幫你。”
“真的嗎?你同意?”我的眼睛頓時又亮了三分。
他輕咳,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我什么時候不同意過,只是不用些手段,你怎么會輕易的回到我的身邊?”
“快走吧,你是頭壞狼。”我抓起他辦公桌上的書作勢要打。
他一下竄出了門……
恢復了專輯的宣傳后,我和風琪忙的一塌糊涂,各種各樣的通告、節目鋪天蓋地,讓人馬不停蹄,一刻也休息不得。
這不,剛剛躺下,風琪就跑了進來:“曉慧,曉慧……”
“姑奶奶,你能不能別吵,讓我的神經休息個五分鐘也好。”接連幾個通告,我的身心已到了極限,終于體會到大牌明星的辛苦,“沒有鐵打的身體真的不行啊。”
風琪一邊將我硬生生的拽起來,一邊拿著企劃案給我看。
“你可別這么叫我,我叫你奶奶吧,快看看這個,如果你能按企劃案的步驟執行,那我們的專輯肯定賣到脫銷。”
我一聽也來了精神,一把搶過風琪手中的企劃案:“什么法寶,快拿來我看。”
只看到第一條,我已經熱血沸騰。
什么?演唱會!
“我可以嗎?琪姐,我真的可以開演唱會嗎?”
風琪不語,只是背著雙手圍著我一圈圈的轉,像是賣起來了關子。
“哎呀,琪姐,你倒是快說啊,我擔心著呢,演唱會哎,多大的場面,我有那么多的歌迷嗎?我可以應付這樣大的場面嗎?你倒是快說啊,急死我了。”
我搖晃著風琪的胳膊,急切的哀求著。
“好吧,看在你這么虔誠的問我的份兒上,我就告訴你吧,剛剛市場調查表出來了,你的歌迷極多,都超過公司里的一線歌手了,所以凌總的提議一出,各部門爽快的舉手通過了。”
“你是說,是子墨提議的?”
風琪扯著我的耳朵大笑:“傻妹子,不是凌總是誰呢,這個公司里除了我風琪,還不是凌總對你最好。”
我看著風琪那高興勁,好像要開演唱會的是她一樣:“喝,看把你樂的,把自己都放在子墨的前面了呢。”
她搖晃著腦袋,沾沾自喜:“我這人,傻人有傻福,第一找對了老板,這第二嘛,就是找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