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錢我都付得起,只要你把她救好了。”
“夢琪小姐,我們盡力了。我知道夢琪小姐資產億萬,但是那位小姐真的是沒救了,我們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不救夢琪小姐的朋友呀。”
我頓時大怒起來,“我看你真的是有天大的膽子,她就是沈氏接班人蒂凡妮小姐,你要是救不好她,沈總一定連著你的醫院一起端了,到時候我們白氏也不會輕饒的!”
醫生被我嚇得腿軟,“小姐不要生氣,我們真的是盡力了,沈小姐是因為,因為那個事太多,所以才導致……我們也實在沒得救啊。”
到頭來原來是我害了曉晴,我悲傷地軟在椅子上,我口口聲聲說曉晴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一定要保護她,可我卻親手把她推上商業場,把她培育成圓滑的人,如今就算是她沒有野心,估計也是難逃魔爪。
我看著那份合約,狠下了心,“醫生,蒂凡妮從此住院,她在去醫院的途中發生了車禍,臉部受損,必須用紗布包起來,不管你找什么替身,一定要讓蒂凡妮這個名字活著!”
醫生馬上應聲,凌子墨,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了!
我馬上斥巨資請了一個大律師,替我修改合同,蒂凡妮重病,凌氏暫交由白夢琪代管,直到合同失效,或是蒂凡妮康復。
凌子墨大概沒想到我會用這一招,剛見到我在公司的時候,確實被我嚇了一跳,我買了足量的毒藥,每天在凌子墨的茶里加一點點量,這一點點量難以讓人察覺,卻能讓人覺得自己身強體壯,其實早已經虧損了不少。
直到凌子墨喝下最后一點量,那一點量我加了很多,可以一招致命,他痛苦地在辦公室掙扎著,我關上辦公室的門,他就那么絕望地盯著我,我在他的耳邊輕聲說,“其實,我是徐曉慧,聽說過重生嗎?我就是專門來復仇的,如今,新賬舊賬,都一起算了,你我互不虧欠。”
“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會遭到報應的!”
“我殺該殺的人,哪里有惡毒一說?你少在這胡言亂語,還是留著點氣,最后看一眼這個世界吧。奉勸你一句,下一世如果有幸還能為人,一定要做一個好人,否則我還來賜死你。”
那天,子墨從蒂凡妮那邊回來,我本來還很是興奮,他終于肯回來了,我就知道他一定會玩厭的。蒂凡妮算什么,沈氏接班人算什么,永遠也代替不了我的位置。
沒想到,他的回來,竟也給我帶來一份離婚協議書……我瞬間成了凌氏的棄婦,我馬上就想到了白氏,想著爸爸大概還能顧念舊情,可別說投奔白氏了,我就連爸爸的面都見不著,他們那些勢利眼的人,居然裝作不認得我。
后來,我就聽說凌氏的總權交到了白夢琪的手里,這個女人果然野心不小,不僅害得我落魄不堪,還要吞并凌氏,子墨一定不會讓她得逞的。
不久,我就看見了一則新聞,那時的我已經淪為乞丐,那則新聞說凌氏總裁凌子墨暴死在辦公室,凌氏總裁的位置正式交到白夢琪手中。
我差點沒有站穩,白夢琪她得到了所有,白氏、凌氏、半個沈氏,如今只差一個林氏還獨活著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這一切一定都是子墨的對策,他不可能輸給白夢琪,白夢琪不過是一個十六歲的小女孩,思想簡單,也就是稍微聰明一點點,根本不至于打敗這么多大企業,媽媽,你在天有靈,一定要詛咒白夢琪,她如愿以償了,我就完了。
沒過多久,我便又聽到了一則新聞,這則新聞是刊登在報紙上的,沈氏、林氏全部歸于凌氏所有,而凌氏的總裁還是白夢琪。天哪,這太不公平了,白夢琪兼并了三大企業,一旦爸爸一去,她就是四個企業的董事長,立馬列入全國一百強。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我不會讓她得逞的,我一股腦兒沖向白宅,卻被里面的保安用電棍趕了出來,電棍的滋味真的不好受,那個保安像是故意的,讓我痛苦卻不至于把我電暈,讓我只能痛上加痛。
那一次之后,我就遇上了兩個變態,他們把我囚禁在一個房間里,那個房間又潮又臟,墻紙都是報紙,破舊的天花板有時候還會滴雨。
我好害怕,我不知道接下來我的命運會是什么,但我知道一定是不好的命運,或許比陪子墨更加黑暗,我看過很多變態折磨女人,不過那就是我派出去折磨我看不爽的女人,斷四肢、截五官,真是可怕極了。
頭幾月,他并沒有虐待我,只是每天晚上回來總要占有幾回,等我筋疲力盡,才滿意地離開。
這個房間小極了,就連窗戶都沒有,門是防盜的,我根本無從逃脫,我只能每天坐在床上,等待兩個變態回來玩幾番。
身邊沒有任何工具,我幾乎忘了時間,只記得我被抓來了好久好久,至少也有兩年了,如今的白夢琪已經滿了十八歲,一定變得婷婷玉立、風姿綽約,再加上高級的妝容和服裝,更加摩登迷人,就像我十八歲的時候,我也是爸爸的掌上明珠呀。
不知不覺,好像真的在這個房間里待了兩年,好多話都不會說了,只會說一些求饒的話,那晚,兩個變態回來,手中還拿著刀,他們說最近經濟不好,要吃我的肉,便毫不客氣地砍斷了我的一條腿,我大叫了一聲,眼中沁出萬千眼淚,臉色也瞬間慘白。
兩個變態哈哈大笑著,我的腦中浮現好多回憶,曾經,我也是這樣對別人的,任憑別人怎么求饒,我就是不讓她們死,如今,竟也嘗到了這種滋味。
當我醒來的時候,兩個變態已經離開了。
不知又過了幾年幾月,我瞎了雙眼,失了一邊的耳朵,無了雙腿,身上也滿是傷痕,只有一雙手還是完好的,因為可以幫他們織毛衣賣錢。
那天白天,房間的門突然打開,好奇怪,變態一般晚上才回來,難道是警察來救我了?我神智已有些不清,卻還是認得眼前的人,“白夢琪!”
“姐姐好生狼狽,我差點都認不出了。”她的嘴角滿是得意的笑容,她怎么會找到這里的?對了,這一切都是她策劃的,我的命運都是她害的!她害得我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