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美。”我不由的贊嘆著。
“嘔,是嗎?我來介紹一下。”凌子墨馬上恢復(fù)了鎮(zhèn)定,將我從沙發(fā)上拉了起來,“你見過的,我的大學(xué)同學(xué)白夢雪。”
他又轉(zhuǎn)向白夢雪:“這是曉慧,大家都叫她灰灰,你也可以這樣叫她。”
白夢雪看到我的那個瞬間,她的臉上現(xiàn)出一閃而過的恨意,但那只是一閃而過,快的讓我覺得只是我在眨眼間的錯覺。
“灰灰?這就是墨哥的新女友嗎?真是漂亮。”她裝作不知的樣子,親切的握住我的手。
“雪姐,歡迎你。”
我想,我們都在虛偽的相互打招呼、寒暄著。
凌子墨似乎不想讓我和她糾纏下去,他拽起一旁的我,徑直走到了舞池的中央,跳起了今夜的第一支舞。
“見到雪姐,你不高興嗎?那天你見到她不是很開心嗎?”看到子墨那張臭臉,我故意問著他。
“有這么明顯嗎?”
我點點頭,眼光追尋著雪姐的蹤跡。她也正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我們,不喜也不憂,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專心點,小姐,你已經(jīng)是第二次踩我的腳了。”凌子墨擰過我的頭,分散著我對白夢雪的注意力,“早知道,我該給你請一位舞蹈老師。”
“什么啊,大學(xué)里有教這些舞蹈的課程,雖然我承認(rèn)我學(xué)的很爛。可是,我對你這些應(yīng)酬又沒什么興趣,也并不打算參與其中,所以沒必要深造了吧。”我趕忙反對。
“開玩笑。”他的臉色剛剛舒展開,又劃過了一絲烏云,“我凌子墨的女人不出席我自己的派對,說出去好像不大對吧。”
“學(xué)舞的事改日再議好了,我上洗手間。”趁著一曲剛罷,我急忙撤離,趁機(jī)逃避話題。
洗手間內(nèi),兩個女人的談話聲讓我止住了腳步,我不是喜歡偷聽的人,但是她們的談話內(nèi)容讓我推門的手放了下來,她們的話讓我忍不住地想去了解更多。
“哎,你知道嗎?那個來找凌子墨的女人就是當(dāng)年拋棄他的那個女人奈?”
“你說這個啊,我怎么會不知道,想當(dāng)年這個狐貍精用盡了手段得到了凌子墨的心,但是最后又為了錢離開他,我還真是佩服她,真是收放自如呢!”
“聽說了沒?她這次回來時間不短了,雖然對凌子墨死纏爛打,用盡了手段,就是沒有上手,我看啊,這次他是無計可施嘍,呵呵。”
“可是,你說她不是跟著一個有錢人跑到國外去了嗎,又回來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在國外混不下去了,還是發(fā)現(xiàn)這幾年凌子墨有錢了?”
“我看都有吧,凌子墨現(xiàn)在是有錢有勢,可謂要雨得雨,要風(fēng)得風(fēng),哪個女人不來投懷送抱呢?要是他多看我一眼,我也會放下一切,跟在他的身邊。”
“行了,紫杉姐,那狐貍精走之前,我們沒機(jī)會;她走后,我們也沒能靠近他半步。我們哪,都是不入凌子墨法眼的人物,所以任命吧,找個合適的人選把自己嫁掉才是正道。”
“可是……”
她們一邊說著,一邊拉開了洗手間的門,看到門口站著的我,一下子變了臉色,快速的溜掉了。
“哎,紫杉姐,那是凌子墨新交的女朋友哎,我們快走吧,剛才的話不要被她聽到才好,免得惹麻煩。”
“聽到就聽到,你覺得白夢雪現(xiàn)在知道了,會輕易放過這個小丫頭嗎?我們有好戲看咯!”
泳池邊。
凌子墨看著因哭泣而癱倒在地上的白夢雪,顯得異常的不屑。
六年了,他不再是那個為了愛而要死要活的小男生,自從白夢雪走后,他努力的工作,認(rèn)真的開拓著他的王國,憑著他的聰明才智,和敏銳的洞察力,很快他就成了經(jīng)濟(jì)界的一方霸主,成了眾多美女名媛追捧的黃金單身漢,而他總是流連于花叢,卻從不深陷其中,換女人的速度甚至跟換衣服一樣的頻繁。
久在花叢,讓他早就熟知了一般女人的伎倆。所以,對眼前這個哭的眼看就要斷氣的女人,他也沒有表現(xiàn)出應(yīng)有的憐憫和愛惜。
“你別再哭了,女人哭成這個樣子很丑。”他扭過頭看向泳池的另一側(cè)。
“墨哥,我知道我當(dāng)年舍你離去,傷害了你,所以這些年我一直都在后悔著。”女人的臉上充滿了悔恨,一臉的無奈。
“現(xiàn)在說這些有意義嗎?那天,我去參加你的歡迎會已經(jīng)給足了你面子,今天你又何必來攪局?”
“墨哥,我知道我錯了,我回來是想向你承認(rèn)錯誤,求你原諒我的,況且,你那天對我那么好,我以為你已經(jīng)原諒我了。”
“算了吧,小雪,你應(yīng)該明白我們不可能再回到過去,原不原諒又有什么意思。”凌子墨的臉上平靜的甚至沒有一絲波瀾。
“可是,墨哥,我知道你是愛我的,這些年你不是一直獨(dú)來獨(dú)往,沒有和任何女人交往嗎?”
凌子墨冷笑著:“小雪,你錯了,我不是沒有和女人交往,只是沒有和固定的女人交往才對,你的離開,讓我學(xué)會了很多東西,這一點我還真的該謝謝你呢!”
白夢雪沒想到凌子墨會是這樣的回答,有些手足無措:“墨哥,你別這么說,我對不起你,所以我會用未來的時間來補(bǔ)償你,不管你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求你讓我呆到你的身邊。”
“我看還是不必了。小雪,我希望我們以后是朋友,如果是其他,那就請便吧。”對于這樣的糾纏,凌子墨失去了耐性,甩頭要走。
“因為那個小丫頭嗎?”白夢雪大聲的喊著。
“這不關(guān)你的事?”
“我要知道,你為什么對我這么絕情,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
“那我以前是個什么樣的人呢?是不是像個傻瓜,任你欺任你騙?到最后你走了才發(fā)現(xiàn)這只是你的一場游戲?”凌子墨的話凌厲的如刀鋒一般,刀刀刺中白夢雪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