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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環抱住我的腰,對我說,又像是對夢雪說,“在遇到夢琪之前,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別的女人。”
這樣的話大概徹底傷害了夢雪的心,可有一個人的心也在暗暗被傷害,那就是我,他說從來沒有,他否定了以前所有女人的感情,自然也包括我。
子墨,如果你不是真正愛我的,你何必要這樣對我,你知不知道第一次對一個女人來說有多么重要,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哪天會被你背叛,更沒有想過哪天我還會睡在你的旁邊,然后聽你說著情話,聽著你的狂吼。
我更是從沒想過你會背叛我,我已經我是你的女人中,唯一一個沒錢沒勢的,你跟我在一起,便是純色的感情,沒有任何利益存在,我百分之百的相信你,不僅被你間接害死,你現在居然還說出這樣傷害我的話,雖然我不再是徐曉慧,但我也難免傷心。
我是人,不是神。割舍不下過去,但我也必須放下,報仇在即,如果我因此心痛,因此讓我再次愛上這個負心人,我必定會重蹈覆轍,一次的失敗已經讓我徹底看清了他的面孔,這一次我不會輕易認輸,我要加倍地還回去。
“凌子墨,你這樣真的好絕情,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你連命都不要了,到頭來你就是這么對我的。現在我地位岌岌可危,我本來以為你是唯一一個會關心我的人,可這么幾月,你都沒有聯系我。”
“我還安慰自己,說你忙,等你忙好了,就會聯系我的,可我沒想到,再次看到你的時候,你就跟這個女人在談笑風生,而今天,不過是幾天的過度,你居然做出了這么超越底線的事。”
“你真的是我認識的子墨嗎?我寧愿永遠都不要認識你,我一直都很清楚,你以前跟我在一起,只是為了白氏的資產,為了壯大凌氏,我也很明白,把白氏的種種透露給你,本以為凌氏發達了,你就不會忘了我,沒想到你又玩上了一個叫曉慧的女人。”
“我哭著問你為什么,你說你只是玩玩,那個女人沒有什么勢力,等你玩膩了,自然會離開,我承認我恨得太厲害了,才主謀了一次婚宴事件,讓她傷心欲絕地離開,但是,那都是因為太過愛你呀。”
“我一直告訴自己,你只是愛我的價值,可我已經深陷了,即便你不愛我,只要我是你的唯一,你能時刻待在我的身邊,那就夠了,什么信任、愛情,我都不乞求。我也知道,我失去地位的那一天,便是你離我而去的那一天。”
“所以我拼命地學習,我發誓要做最棒的白氏接班人,我自認我的學問比過了幾位哥哥,而且很順利地被爸爸認可了,可是就在這時,夢琪回來了,帶著一個聰明的腦子回來了,我斗不過她,不管是情感方面,還是事業方面。”
“現在我不僅失去了事業,失去了接班人的機會,失去了媽媽,失去了爸爸,失去了地位,還失去了你,你讓我情何以堪,我還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你覺得你這樣就是對我的解脫嗎?還是一早就注定了我是被傷害的一方?”
“子墨,只要你給我一次機會,我會證明我比白夢琪強,她根本不配姓白,不過是個賤人生下的私生女,機緣巧合地變成了名副其實的白家千金,我才是千金之軀,我才是唯一最愛你的人,她根本不愛你,她是個滿腹計謀的人,她不可能愛你的。”
我坐在一旁的梳妝鏡前,取下兩個重重的耳墜子,子墨已經走了好幾個小時了,夢雪竟還在這喋喋不休,我并沒有把她趕出去,看她精神恍惚的樣子,不如留下看看,反正一屋子的仆人,她也無法傷我分毫。
“你說夠了沒有?人都走了好幾個小時了,你有悲憤,就留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對著自己說,或者改天去見子墨,親自說給他聽,不過他現在估計不想跟你說話了,你說是不是呢?反正這些事我管不著,你自己權衡,或者你可以不要唯一,我們二女共事也可以啊。”
我玩味地說著,她滿是仇恨地看著我,“你明明就不喜歡他,為什么要纏著他,你明明看得出來我對他的感覺,你的年齡不大,但心理年齡已經不小了吧,你沒必要這樣跟我耗著,我痛苦,你不一定也會好受!”
這話倒是讓她說對了,我心里確實沒有該有的喜悅,大概是臉上的悲傷和嘴上的不痛快讓她感受到了我心里的難過,確實呀,子墨這樣,傷害的不只是她,如果她知道我是徐曉慧,大概也就明白我為什么心傷了。
“我確實不喜歡他,他不也不喜歡我嗎?我和他不過是互相的利用的關系,只是他的野心,比我大那么一點點,不過我要說的是,既然出手了,我就絕對不會吃虧。你不是真心喜歡他嗎?我倒是可以成全你,畢竟我的年紀還小,不適合他,我也不想嫁給他。他的利用價值,基本上到此結束,看到你這么痛苦,我也就高興了。”
我承認現在的我有那么一點邪惡,但想想我曾經受過的苦,我就非常不甘心,我必須要反擊回去,這是我唯一報復他們的方式,就算是再次付出生命,我也在所不惜,我相信,最后的勝利者一定是我。
“那你現在高興了,可以把子墨還給我了吧?”夢雪滿是哀求的語氣,為了子墨,她居然甘愿求我,我承認我以前也是那么愛子墨,但是從沒有像她那么強烈過,或許以前的我,也不是真正愛子墨吧,吃醋不過是不甘的表現罷了。
“我當然可以把子墨給你,不過,我暫時還要用一會兒,等我用膩了,自然會把他交給你。你應該清楚,現在的你,根本不可能跟子墨結婚,別說是凌氏了,就連白氏也不允許的,何況子墨還是我看中的人。”
“這個我自然清楚,你既然說了拱手相讓,自然也明白怎么讓給我吧?”夢雪像是很相信我的樣子,呵呵,這倒是難得,她是第一次這么相信我,我想她不是相信我,而是內心跟自己打了一個賭罷了。
我點了點頭,垂頭一笑,“那是自然,等我玩膩了,子墨對于我來說,也不過是一堆垃圾,垃圾這種東西,任誰都知道怎么丟棄。你只要安份幾日,我保證給你一個合適的位置,讓你跟子墨領證,不過婚禮,我想你最好還是不要舉行,太過鋪張,我不是很喜歡。”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