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風沒有上官冰霜那么豐富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沒想到遇到這種剛猛路數(shù)的對手,應(yīng)該用以柔克剛的手段,不過他有自己的辦法,雖然有點作弊的嫌疑,蕭逸風還是使用出當初對待楚嬌容和楚嬌顏的辦法。
他的肉身強度,根本就不能用人類衡量,在女人的手掌攻來的時候,蕭逸風就直接用小腹迎了上去,按照正常來說,一個人的腹部,相對其他地方更柔軟,如果被女人一掌拍中,很有可能直接破開。
女人雖然打法很瘋狂,不過她不是什么殘忍的人,見手掌馬上就要拍中蕭逸風的小腹,心頭一驚,自己的手掌,即使拍大石頭,都能拍成碎塊,如果真的拍在蕭逸風的肚子上,那自己還不把他殺了啊!
心中想著,手上的力道直接收回了八成,她想著能把蕭逸風打敗就好了,最好不要傷了他,大家無冤無仇的,蕭逸風還那么年輕,想得很清楚,只不過這個時候,她已經(jīng)身不由己了,想撤身都做不到了。
蕭逸風的小腹就好像有引力一樣,女人的手還沒碰到蕭逸風的身體,就已經(jīng)再也挪不開了,這時她才知道自己上當了,蕭逸風肯定是練過什么特別的功夫,將小腹都練成了攻擊人的武器。
女人的反應(yīng)很快,自己的手掌被蕭逸風困住,另外一只手,立即向蕭逸風的胸口就是一拳,她的目的無外乎圍魏救趙,想要一拳將蕭逸風逼退,自己也就趁機解了危機,她臨危不亂,讓蕭逸風都覺得挺佩服。
蕭逸風當然不會讓她這么輕松的脫困,不然同樣的辦法也就沒法使用第二次了,小腹依然吸著女人的手掌,對待她的一拳,蕭逸風選擇了硬接,直接出拳攥住了女人的小女,就算她屬于拼命型戰(zhàn)斗選手,比拼功力還是要弱于蕭逸風不少。
她只覺得自己的一拳打在了一團棉花里,根本就再也動不了了,自己的雙手都被蕭逸風困住了,眼中狠意閃過,居然就那么一頭錘頂向蕭逸風,真是個敢拼命的女人,蕭逸風也沒想到她會這么拼命。
蕭逸風的肉身強度不下于極品法寶,即使現(xiàn)在沒有運功護體,女人的頭槌對他也沒有影響,反而是女人覺得一陣都暈?zāi)垦#龥]有感覺蕭逸風的肚子都硬,只是感覺腦袋扎進了一團棉花里,一種非常柔和的力量將自己擠壓的有點迷糊。
“好了,你別掙扎了,你已經(jīng)被我困住了,我也不想傷害你,你就認輸吧,你不是我的對手。”蕭逸風把女人松開,退后一步,笑著道。
“嗯,你果然是比我厲害很多,到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輸?shù)模业谝淮斡龅轿涔@么怪異的人,希望你能走得更遠,告辭。”女人很干脆,怎么都和她的形象不符合,就像她的武功一樣,抱拳就離開,走得十分瀟灑,蕭逸風甚至不知道女人叫什么。
裁判也不知道蕭逸風用什么功夫,莫名其妙的女人已經(jīng)被他打敗了,不過這絕對是個高手,宣布了一下比賽結(jié)束,就跑去組委會那邊匯報了,對于武林大會里的一些人才,他們是要報告到組委會的。
看著走下來的蕭逸風,上官冰霜毫不掩飾的表示自己對他的鄙視:“就知道欺負人家女孩子,你那都什么招數(shù)啊,如果你不是修真者,你怎么會這么輕松贏了人家,那個女人說實話,功夫不錯,怎么也有十幾二十年的苦練,就被你這個偽高手打敗了,真是可惜啊可惜。”
蕭逸風一陣郁悶,上官冰霜真的是自己對頭派來的吧,嘴上依然不服氣的道:“我這招數(shù)怎么了,我的修為一直壓制著呢,我沒有用修真者的力量,不算是勝之不武,再說了,我選擇最簡單的辦法贏她,這有什么可惜的,高手就是高手,不服可以來單挑啊!”
現(xiàn)在他可是囂張了,盡管上官冰霜算得上他的半個老師,可現(xiàn)在修為已經(jīng)遠超上官冰霜,真要動手,就算是她們?nèi)齻€女人聯(lián)手,也不會比蕭逸風更厲害,這個時候不逞威風,那就不是他的性格了。
上官冰霜冷哼一聲,不再說話,其實心中把蕭逸風罵死了,這個家伙真的是典型的小人得志,也不知道他怎么就這么好運氣,練了不到半年,修為已經(jīng)比自己這個修煉快二十年的天才還強了。
其他三女早已經(jīng)習慣了兩人斗嘴,現(xiàn)在見蕭逸風小人得志的樣子,也忍不住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家伙就沒點男人風度嗎,真好意思欺負上官冰霜,江琬婷更是嗔怪的擰了蕭逸風一下,明明和上官冰霜關(guān)系不錯,卻非要氣她,真是壞蛋。
蕭逸風笑了笑,就正色道:“現(xiàn)在第二輪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下面我們還有比賽,今天個人賽要結(jié)束,我們四個人至少要占據(jù)前十名的四個席位,秦可盈和穆思佳肯定能拿到兩個,只是希望她們別遇到其他修真弟子,這次來的人應(yīng)該高手不少。”
他其實在第二輪比賽的時候,就觀察過了,除了自己的至尊紅顏隊,還有美少女隊的人,另外還有文英是修真者,如果沒猜錯,還有一個隊伍的人應(yīng)該是修真者,只不過他們很隱蔽,蕭逸風也不能確定,只是看出手風哥很向,而且對手總是莫名其妙的失敗。
上官冷霜看了看已經(jīng)開始布置第三輪比賽的工作人員,沉吟了一下道:“剩下的人只有六十五個,應(yīng)該會輪空一個,不知道誰能比較幸運,這個比賽設(shè)計還挺有意思,非要弄出個單數(shù)來,這樣總是有人會被輪空。”
吳寶兒笑了笑道:“其實這樣也挺好玩的,就好像買彩票抽獎呢,有運氣在其中,總是有人會投機倒把,這樣不是正好,如果最后前十名里,真有這樣混進來的,那才逗呢,反正我不覺得武林大會的舉辦方有多少好意。”
江琬婷也在旁邊贊成,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退出比賽了,不過后面還有組隊賽,而且輸給文英也不丟人,更何況還看到蕭逸風對自己多關(guān)系了,江琬婷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現(xiàn)在的成績,她已經(jīng)很滿意了。
蕭逸風眼睛瞇著,別人也不知道他的心里想什么,只聽他慢慢的道:“其實誰的運氣好都無所謂,只要文英不出現(xiàn)在前十里才最好,我雖然不在乎她能走多遠,不過看著她靠運氣進入前十,我還是不太爽的。”
幾個女人對蕭逸風都很了解,他不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實在是文英惹怒了他,頓時都安慰他,讓他平靜一下心情,準備接下來的比賽,如果不是遇到修真者,還要保持冷靜,最好不要傷害普通人。
接下來蕭逸風四人就去參加下面安排的比賽,雖然人已經(jīng)越來越少,遇到文英的機會也很高,可就這么少的人,依然沒有遇到,而蕭逸風他們預(yù)測的參賽選手會有人輪空的事情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當時看到青山白衣離開賽場,還以為他只是不想面對他們,誰知道他還真的直接回了門派。
正好六十四個人,分組也更容易,蕭逸風的運氣不算太好,每次分配都會遇到有兩下的高手,而上官姐妹和吳寶兒相對運氣就好了很多,不但沒有遇到修真者,更沒有遇到武功高強的人。
按照上官姐妹和吳寶兒的說法,在修真界,修真者比普通人常見,可是在世俗界,自然是修真者罕見,蕭逸風如果不是已經(jīng)身份不同,他也不會遇到那么多修真者,即使這是全省的武林大會,能混進來的修真者也不多,別以為修真者那么常見。
原本預(yù)計的進入前十名晉級,現(xiàn)在按照比賽的人數(shù)看,只能取前八名,不過這也不是什么壞事,決賽是全國性質(zhì)的,能夠入圍的最好都是高手,那些靠關(guān)系和憑運氣的,都走不到最后。
通過六十四進三十二和三十二進十六的比賽之后,到了下午五點左右,最后一場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剩下的十六個人,通過最后的一場比賽,就能決出進入決賽的名額了,蕭逸風和三女在前面的比賽沒有遇上,都一起到了這最后的比賽。
也不是知道是上天眷顧,還是至尊紅顏隊人品爆發(fā),剩下十六名選手,他們就占了四個名額,而在最后的比賽中,居然誰也沒遇上誰,實在是幸運之極,就算是有人要被淘汰,也總好過輸給自己人吧。
而且最令人興奮的是蕭逸風居然在這場比賽中,對陣文英,這讓蕭逸風斗志昂揚,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現(xiàn)世報還得快,剛剛在第二輪文英欺負江琬婷,現(xiàn)在就變成自己和文英對陣,這回該輪到自己教訓(xùn)她了。
蕭逸風的修為已經(jīng)穩(wěn)步進入元嬰期,文英雖然是青山派的掌門之女,畢竟年齡還小,也沒有什么特殊血脈,修為也只不過是與上官冰霜和吳寶兒相若,處于金丹期頂峰的地步,別說現(xiàn)在的蕭逸風,即使當初青山白衣見過的蕭逸風,也一樣能很輕松的打敗她。
當蕭逸風拿到對陣名單的時候,就已經(jīng)大笑起來,給四女看了看,然后笑道:“這真是天理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剛剛她還欺負婉婷了,現(xiàn)在就要輪到我欺負她了,老天待我真是不薄。”然后就拉著江琬婷的手,嘿嘿笑道:“一會你在臺下好好看著,看老公怎么給你出去。”興奮之下,把兩人平時親熱時候的稱呼都說出來了。
江琬婷沒想到蕭逸風當著大家的面,忽然來這么一句,頓時俏臉就通紅了,狠狠的扭了蕭逸風一把,不過還是沒有埋怨他,畢竟蕭逸風是想給自己出氣,心里其實很高興,這樣才夠體貼。
蕭逸風嘿嘿一笑,任江琬婷擰自己,笑著對眾人說:“你們等著看吧,我要讓這個文英知道,不尊重別人的人,永遠得不到別人的尊重,而且她居然還是醉強的姘頭,如果不給她點教訓(xùn),還真以為我蕭逸風是好欺負的呢!”
“蕭逸風,你一會和她動手,別太大意了,最好能逼她是用超越武者的功法,文英和你不同,她從小就是被師傅調(diào)教,如果只比戰(zhàn)斗經(jīng)驗,你和她肯定要吃點虧。”大家也都沒想到蕭逸風真的遇到了文英,看他如此興奮,上官冷霜不禁提醒道。
“上官老師,你放心好了,我早已經(jīng)看了半天文英的戰(zhàn)斗形式,我雖然不能說完全克制她,至少教訓(xùn)她一頓不成問題,她既然敢憑著修為壓制,欺負婉婷,我就會讓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修為壓制。”蕭逸風很有信心的道。
就在他們談?wù)摰臅r候,文英已經(jīng)當先走入比賽場,看到蕭逸風還在那邊說個不停,忽然喊道:“蕭逸風,有本事的就趕緊上來,是不是害怕本小姐了,剛剛打了你的朋友,現(xiàn)在就輪到你了。”
蕭逸風眼中寒氣一閃而過,如果文英只是針對自己,就算蕭逸風很小氣,也不至于這么生氣,現(xiàn)在文英居然又提起江琬婷的事情,即使平時溫和的蕭逸風也是暗自發(fā)怒,既然你想找倒霉,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你們都在這里等著我吧,記得給我加油助威,我今天就看看他青山派的掌門之女,有多么了不起,居然不把我們放在眼中。”蕭逸風拍了拍江琬婷的手,慢慢走向比賽場,他的眼睛甚至都沒看文英一眼。
比賽的選手,也好像要上擂臺比武一樣,很多人上去之前,都會嶄露一下自己的本事,要么飛身上去,要么一邊走,一邊觀察對手,而蕭逸風卻很隨意的上去,就仿佛不是去比武,更像是去赴宴。
蕭逸風的態(tài)度徹底激怒了文英,憤怒的看著蕭逸風道:“蕭逸風,你還是不是個男人,這么慢,像個蝸牛一樣,真不知道那些沒眼光的女人看上你什么了,還和你那么好,真是沒品位。”
文英的話夠損,不僅罵了蕭逸風,還把他身邊的女人也罵了,她也真是沒記性,不知道這些女人就是蕭逸風的逆鱗,她的命運注定要比較悲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