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進行到四強,門派****已經接近尾聲,因為四人之中,有三人的實力比較接近,最終冠軍到底是誰,其實還有個懸念,不過這個時候誰也不能確定吳克云就一定會輸給皇甫明月,畢竟他能殺到四強,也有一定的實力。
只不過抽簽可能有意外發生,真正比賽較量,就不能靠運氣了,吳克云的實力在眾生門算是強悍的,可他遇到了眾生門弟子之中的佼佼者皇甫明月,兩人在比試之中,皇甫明月也沒有欺負吳克云,根本沒有使用空間秘術。
冥鳳一族畢竟是妖族的皇族之一,即便不是用空間秘術,也有著屬于自己種族的厲害法術,皇甫明月是皇族的嫡系,實力資質都是百里挑一,吳克云只是支撐了一炷香的時間,還是不敵輸給了對方。
這一場沒有什么懸念的比賽,大家也不覺得有什么意外,吳克云輸給了皇甫明月之后,已經只能去爭奪第三名了,和所有賽事一樣,他們這場的敗者會與另外一場的敗者進行一場比賽,角逐第三名。
火鳳凰與上官永儀的比賽是半決賽中最精彩的一場,兩人既沒有任何的師門關系,也不存在相互謙讓,更何況雙方的修為接近,她們之間的對決,也是至今為止最精彩的一場,很多法術都是弟子們沒有見過的。
她們兩人也沒想到能在半決賽就遇到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不過誰都不會怯場,即便這里遇不到,在決賽肯定也能遇到高手,都有足夠的心理準備,一定全力以赴。
蕭逸風看到她們比賽的時候,也在一邊對自己新收的徒弟冷寒冰說道:“寒冰,你看她們兩人,一個是火鶴的徒弟,一個是奶奶的徒弟,兩人主要的修煉方向一個是偏向妖修,一個是上官家的功法,而且他們又是一冰一火,算是相互生克,你多看看,以后她們都是你學習的榜樣。”
冷寒冰自從站在蕭逸風的身邊,已經很自覺的擺正了自己的身份,聽蕭逸風這么說,點頭應道:“弟子知道,不過上一場比賽,我記得火鳳凰師姐對陣百里千秋師兄的時候,也是一兵一火啊,這一次……”
“你還記得挺清楚,確實正如之前那場比賽一樣,只不過上官永儀的實力要超過百里千秋,而且教導她的人是奶奶,不同的師傅教導的徒弟也會有點區別,修為上也會有著一定的差距,同樣的功法,在不同的人用來,也有不同的效果?!笔捯蒿L點點頭,笑著解釋道。
冷寒冰沒有再多說,只是點點頭,她雖然夠刻苦,也應該有一份聰明的心思,但是她畢竟限于修為,有很多東西無法理解,不過蕭逸風相信,只要自己教導,她的成就肯定差不到哪去,能憑自己的毅力修煉到金丹期,至少這個女人有可塑性。
他們說話的時候,火鳳凰與上官永儀已經對陣一段時間,正如蕭逸風和冷寒冰所言,上官永儀與百里千秋同樣算是上官世家功法的傳人,可他們對于功法的理解有很大的差距,上官永儀至少在元嬰頂峰有了十幾年,甚至幾十年,他們之間的差距自然很大了。
火鳳凰也是元嬰頂峰的弟子,但是她這個頂峰與上官永儀的頂峰還有一定的差距,最終結果自然也就很好說了,在眾人看到上官永樂和上官永儀比賽的時候,不覺得上官永儀多厲害,當她用上官世家的寒冰真氣把火鳳凰凍住,并且轟出比賽場的時候,眾人才知道上官永儀和上官永樂的厲害。
在眾弟子之中,上官兄妹算是大家最不熟悉的弟子,他們倆一直跟隨著上官夫婦修煉,之前大家評價皇甫明月的實力要高于上官永儀,現在看來要從新評判了,而上官永樂出局時候說的話,眾人忽然覺得那可能不是玩笑了。
不管眾人如何猜測,黑虎已經宣布道:“下面是本次比武大會的最終決賽,第一名之間的爭斗,將由來自冥鳳堂的皇甫明月對陣來自上官老婦人的弟子上官永儀,勝利者講獲得由掌門提供的靈丹一枚,效果可以提升元嬰期修士直接達到分神期?!?
蕭逸風在黑虎說到獎品的時候,忍不住小聲和上官冷霜笑道:“上官老師,萬一五姑獲勝的話,得到了靈丹,直接晉級分神期,那奶奶是不是就把爺爺打敗了,這樣影響游戲平衡,爺爺不會找我麻煩吧。”
上官冷霜先是嬌嗔的看了蕭逸風一眼,然后才笑道:“你想那么多干什么,這都是她們憑實力贏來的,不管誰輸誰贏,有我們什么事情啊,再說了,五姑雖然厲害,皇甫明月也不差啊,她可是夢幻仙子姐姐教出來的高徒,她甚至比當年夢幻戲子姐姐還要厲害,你以為人家能走到決賽,是假的啊!”
蕭逸風嘿嘿一笑道:“沒想到啊,當初夢幻仙子也有繼承人了,皇甫明月如果真的如同當年的夢幻仙子一樣厲害,可真是難對付了,五姑自求多福吧?!?
兩人討論的時候,皇甫明月和上官永儀已經站在臺中,相互抱拳行禮,準備開始比賽了,她們已經是最后的決賽,也不在乎多一會時間,只不過她們還都沒有來得及開口,天空中已經席卷來一片烏云。
而且這次的烏云不同之前,七十六年前,蕭逸風曾見過東神來席,可是這次不同了,這次的烏云在遠處看只有一片,真的到了近處,卻變成鋪天蓋地了,弟子的比試自然也會暫停住了。
蕭逸風正在疑惑的時候,上官冷霜已經站起來道:“不好了,魔族的人來了,沒想到他們居然選擇這個時候來,看來這次他們是有備而來,這次的陣容應該比以往更強大,你這下有事做了?!?
其他女人也都一起警惕起來,蕭逸風閉關七十多年,其他女人卻都見過魔族來襲,早已經習慣了,這次雖然看起來陣仗大了一些,不過不要緊,最主要的是蕭逸風已經出關,她們都有了主心骨。
“逸風,這次的魔族進攻不對勁啊,好像他們的實力比以往強了很多,你看那片烏云,到了護山大陣根本沒有停留,而且護山大陣對他的攻擊,沒有什么效果,這太奇怪了?!鄙瞎倮渌臓敔斈棠淘诒娕缙饋碇?,來到了蕭逸風身邊,面色沉重的對蕭逸風道。
蕭逸風皺了皺眉,詢問道:“爺爺奶奶,現在護山大陣能抵擋最高修為應該是到什么層次,我感覺也不對勁,以我如今的修為,我甚至能感覺到壓力,對方不會出現了什么大魔頭吧,那不是說魔族傾巢而出了?”
上官冷霜的爺爺也是心里不踏實,猶豫道:“按照目前護山大陣的實力而言,應該凡是出竅期的敵人都能抵擋,不過這也只是理論,畢竟理論和實際會有一定的差距,可能會達不到那種程度?!?
盡管他說的是猜測,蕭逸風還是感覺心在往下沉,護山大陣即便不能真的渡劫期以下全部抵擋,至少出竅后期的修真者能夠抵擋,現在看對方的情景,至少應該有個出竅巔峰實力的人吧。
出竅頂峰實力,已經是蕭逸風能對付的最高境界,他只希望對方真正的高手不會有兩個,單挑他不怕任何人,兩個就夠他應付了,更何況這次魔族好像人多勢眾,自己這么多弟子根本派不上用場。
“各堂弟子聽令,現在所有人都進入警戒狀態,一切都聽從指揮,如果有人擅自行動,殺無赦?!焙诨⒃谑捯蒿L示意之下,一起飛上半空,帶著眾夫人迎向無語,同時在空中對弟子們發號施令。
因為這不是第一次遇到魔族來襲,凡是修為在金丹期以上的弟子,都有足夠的經驗,帶著那些修為稍弱的外門弟子,一起飛上了大殿,站在了掌門等高手的身后,他們雖然是炮灰級的弟子,但是誰也不會退縮。
“這些弟子還真不錯,盡管總是有魔族來襲,可是卻鍛煉了他們這樣的應變能力,從這個角度看,我還真應該感謝魔族?!笔捯蒿L很滿意弟子們的反應,對醉傾城笑著道。
醉傾城顯然沒有他那么樂觀,皺眉道:“我感覺壓力很大,對方的實力已經遠出我們的預料,這么多年,好像也沒有如此多的高手,不知道這次他們派什么人來了,真奇怪,魔族這次還真突然。”
蕭逸風他們嚴陣以待的時候,對方的烏云在半空中也慢慢消散,露出了里面的情景,看起來魔族的人習慣用這種方式出場,不過這次的情況果然不太樂觀,蕭逸風見到對方的時候,就覺得心在下沉。
魔族的陣營之中,蕭逸風看到了老對頭東神,也看到了雪姬和夜叉,更是意外的看到了魔家四將和大天魔公主,按照之前的說法,他們四人是不會出現在眾生門的地面上,不過這都不是最重要的,關鍵是這些人的出現,就好像是配角。
包括大天魔公主在內,這么多高手,都像眾星捧月一樣,把一個人圍在中間,這個人看起來三十多歲,面容英俊,甚至可以與火鶴媲美,而且他是那種帶有非常強烈男子氣概的帥氣逼人。
這一點已經足夠讓蕭逸風想弄死他了,可他現在不敢輕舉妄動,除了他認識的這些人之外,還有一些蕭逸風不認識的人,蕭逸風不知道他們的具體身份,只看他們的站位,蕭逸風就能猜出來了。
東神號稱魔帥,而他在站位上,只能排在二三位,那排在他前面的,自然就是另外的魔帥,而根據魔族的規定,魔帥的修為至少是出竅期,也就是說現在不算中間那個身份不明的高手,至少有五位出竅期魔族。
蕭逸風以出竅后期的修為,看穿對方的修為,可是很不幸,對方至少有三個人的修為是他看不出的,一個是中間的三十多歲男子,另外兩個就是他身邊的一男一女,他們的修為應該要高過蕭逸風。
除了他們三人,還有三個人的修為和東神差不多,都在出竅初中期,至于魔家四將和大天魔公主這種合體期的修真者,蕭逸風已經不用看了,只看眼前這幾個人,已經足夠把修真界任何一個門派單獨滅團了,即便是青山派來應對,都有所不如。
“蕭掌門,久仰大名,今天終于得見了,很不好意思,本來我想過兩天再來拜訪,畢竟你們門派正在舉行比較重要的****,不過時間不等人,你們比賽實在是太慢了,我這人有點急性子,就提前來了。”蕭逸風觀察對方的時候,中年男子忽然開口道。
他的語氣之中沒有半點敵意,柔和好聽,卻不會給人半點娘的感覺,如果不是他身邊那么多高手,而且他本人也是蕭逸風看不透的高手,還真要以為他是個普通人,去拜訪一個慕名的朋友呢!
蕭逸風其實在見到對方站位的時候,就已經在心中做了最壞的打算,特別是對方居然可以站在大天魔公主的前面,他的身份就有點令人不敢多想了,現在見對方開口,他也覺得不能示弱了。
“你好啊,蕭某有什么大名,不過是小小修真者而已,到是道友你的身份讓我很好奇,我那么多熟人都應該是你的屬下,我覺得你應該介紹一下自己,也好讓我知道你是誰吧。”蕭逸風很冷靜,但是內心卻很忐忑。
中年人笑了笑,身上散發出一種讓蕭逸風羨慕嫉妒恨的氣質,他覺得一個男人不應該魅惑人到這種地步,甚至蕭逸風都覺得控制不住心態,對中年人產生了一部分好感,這讓他心里的忐忑更甚。
“蕭掌門既然問起,如果我不介紹一下,就顯得不禮貌了,不過說句實話,我真的已經忘了我叫什么名字,實在是活的時間太久了,不過我有個綽號,這個我到是可以告訴你,不管是你還是我們的人,他們都叫我魔王。”中年人依舊很有魅力的笑著,但是說出的話,差點讓蕭逸風站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