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日,我只是頭一日早間瞧了一回便回了府邸,斛律奕對我很是不解,“既然國君要十一你去破陣,這般扭扭捏捏作何?”
“自然是等一個無人可破的陣。”我斜眼瞧向了斛律奕,“外邊的事,你還需多學學。”
“曉得了,你是要讓所有人陷入低谷,再出擊成為最萬眾矚目的那人。”
“挺聰明的嘛。”我笑著一拍斛律奕的肩膀。
隔日,坊間已然流言四起,最后一日期限將至,贏家已然十之八九便是頭一天只露臉一回的神秘少年。
聽著坊間人都能傳聞,到是神乎其技,我起身,與斛律奕一同去沙場。
“可是緊張了?”斛律奕走至我身旁,出言道。
“有嗎?”我挑眉看著一眼斛律奕,接著看著沙場上的布陣,該陣法為七人,奇特的是,七人皆為女子,不過這七個女子輕功奇高,圍成一圈,劍指困陣中人,三人攻上盤,三人攻下盤,余下一人躍起,直取陣中人之首級。
“七絕殺陣,布下陣的人很聰明,將原先男陣改為女陣,女子身形窈窕,腰間配有軟劍,出其不意,可一擊即中。”我細細贊嘆道,朝臺上看去,布下陣的人竟是為十分年少的男子,似是與我一般年紀,只是看與我的眼神滿是探究,我從不知皇城中竟然有了如此深藏不露的世家子弟。
只是十招,一位藍衣少年已然吐血在地,看來此陣的威力我還是小看了,忽而間,一位白衫男子飛身入了陣,我看后心底一驚,竟是許久未見的劉浣。
當初騎馬都是要人牽著走,便是這半年來刻苦練功,想要找到七絕殺陣的破綻,難上加難。
“你識得?”見我面色如此,斛律奕定睛瞧了眼入陣之人,白衣白鞋,白白的一個小白臉。
“劉浣,劉尚書的獨子。”我不多說,只覺得臺上布陣之人的眼神著實讓人難受,自剛才起,便一直瞧著我,似是在挑釁。
奇怪,我與他素不相識,便是平日里倚仗家中權勢,也未曾欺辱到頭上,“他是誰。”
щщщ_ TTkan_ c○ 見我瞧著臺上的藍衫男子,斛律奕眸色一冷,他自是也瞧到了,一直盯著人家看,是不怕眼睛生瘡嗎!“不過是個小白臉罷了。”
說話間,劉浣已然飛身而起,卻被三女子揮劍壓下,七同時發力進攻,劉浣強撐,右胳膊直直挨了一劍,卻是傷了三女子,這便是戰場上的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今日的劉浣,是殺紅了眼的。
頭一回,我從他身上瞧出了狠厲,當初玉佩中藏有靈草,我便已對他起疑,后發現他身世波折,便對他留心非常,眼下,顯然他已使出了渾身的氣力,無奈七殺決陣殺氣太強,劉浣當慣了紈绔子弟,不敵,亦是尋常。
眼見七女拔出腰間軟劍,一觸即發,劉浣背部,腿上已然出現多處劍傷,如此下去,輸是必然,只怕會失血丟了性命。
我從袖中發出七枚落英針,朝七女軟劍射去,一個飛身便入陣其中,我打開了手中折扇,溫和一笑:“不過是場比試,何必趕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