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婦人的聲音,周圍的百姓皆好奇地聚了過來。
林蘇暖看著自己手腕上那個白色印記,橢圓形,約兩釐米寬,看著像水滴,長在這裡很難發(fā)現(xiàn),不過看上去確實像是胎記。
她還從沒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長了個這樣的東西,只是比周圍的膚色稍微白了點,不仔細看還發(fā)現(xiàn)不了。
這麼隱蔽老婦人都知道,看來她確實認識她。
“你剛剛說我是小姐,額……我記不得以前的事了,你能跟我說說嗎?”林蘇暖禮貌的問道,突然聽到自己有親人,一瞬間心裡還是很複雜的,有喜悅有惶恐有不安也挺期待。
老婦人面露慈愛,柔聲道:“小姐,你叫林菀言,今年十六歲,是林府的五小姐。”
“林府?”林蘇暖表情糾結。
“對啊,京都就一個林府,那就是當朝國舅爺林統(tǒng)林大人的府邸,你是林大人的女兒。”老婦人說的一臉坦然,生怕林蘇暖想不起來,解釋道:“小姐你六個月前出門走丟了,林家找了你好久都沒找到,奶孃還以爲你已經(jīng)……不過現(xiàn)在好了,幸好小姐沒事,老爺也該放心了。”
一時無聲。
“呵呵……”林蘇暖除了尷尬地呵呵兩聲,已經(jīng)不知道要如何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
就連流瑾,也是瞪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更不用說周圍湊熱鬧的一羣老百姓,聽到林蘇暖是林府走失的女兒,皆好奇地打量著她。
“小姐,跟奶孃回家去吧,老爺夫人看到你回去一定會很開心的。”奶孃親切地拉著她的手,想要帶她去林府。
“那個……”林蘇暖爲難的皺了皺眉,她倒不是不信老婦人的話,而是她不是正主,貿然回去,穿幫了怎麼辦?到時候再說她不是你們家女兒,誰信?畢竟胎記和樣貌可做不了假。
“小姐?你怎麼了?”奶孃一臉不解,看到林蘇暖皺眉,頓時手足無措起來。
林蘇暖道:“我之前跟林府的人見過面,不管是林予榮、林予耀還是林統(tǒng),他們都不認得我,你說林統(tǒng)是我父親,那他爲什麼連自己的女兒都不認識?你說我是林府的五小姐,爲何林予榮和林予耀把我當成陌生人?”
奶孃一頓,神色有些傷感,看了看周圍道:“小姐,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我慢慢跟你說。”
三人來到街角的一間茶鋪,茶鋪裡只有零星兩三人,十分安靜。
老婦人坐下,喝了口茶潤潤喉,這纔對面前的林蘇暖和流瑾道:“是這樣的,小姐你娘生你的時候難產(chǎn)去世了,你自小就是我?guī)Т蟮模蠣斔Γ傊〗隳愠錾崂蠣斁秃苌賮砜茨悖醽戆彩媳环稣揖蛶е〗阕〉搅酸嵩海饺昭e極少到前院走動,所以府裡見過小姐的人很少,也莫怪大公子和二公子不認識小姐。”
林蘇暖梳理了一下信息,她原名叫林菀言,母親在她出生的時候就去世了,她是林府的五庶女,自小就不受寵,長年埋沒在後院以至於當?shù)彤敻绺绲倪B她長什麼樣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