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林蘇暖笑道:“我雖然不怕,但也不想被蛇咬,要麼你被蛇咬,幫我拖延時間我去叫人,要麼你被蛇咬,我看著……你死。”
“你你你……”林予耀不可置信地看著林蘇暖。
林蘇暖無辜地眨眨眼。
林予耀氣得咬牙切齒。
毒蛇慢慢向著林予耀脖頸的大動脈靠近,林予耀嚇得直抽氣,白眼上翻,顯然是快要暈死過去。
林蘇暖放下酒杯,從大花瓶裡抽了一根竹條,向著毒蛇走去。
林予耀眼見著林蘇暖用竹條將毒蛇纏了纏,最後將其倒提起來,毒蛇腦袋想要伸上去,卻使不上力。
“哈……啊哈哈哈……”看到毒蛇被制服,林予耀高興地笑了起來。.
林蘇暖被他笑聲雷到,手一抖,那毒蛇直愣愣地掉到了林予耀身上。
“啊啊啊!”一陣陣驚恐的尖叫聲驟然乍起,林蘇暖連忙捂住耳朵。
突然,尖叫聲戛然而止,林予耀徹底暈了過去。
一大波人聽到尖叫聲火速趕來。
屋子裡,只見林予耀扒拉著門檻已經昏死過去,褲子內側全部溼透。
在看林蘇暖,坐在椅子上悠閒地磨著指甲,看到衆人過來,還熱情地揚起笑臉打了個招呼。
發生什麼事了?!這是衆人的心聲。
“菀言?”林統詢問地看向林蘇暖,他可不認爲林予耀這般慘跟林蘇暖一點關係也沒有。
林蘇暖一臉凝重,重重地嘆息一聲:“這是病,得治。”
大夫迅速給林予耀看過了,沒發現任何傷痕,身體也沒有異樣,只是情緒波動比較大而已。
安氏心疼地抱著林予耀,看向林蘇暖的眼神帶著明顯的不善。
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加上著急給林予耀換褲子,一夥人風風火火地抱著林予耀走了,只留下幾個粗使婢女在打掃著衛生。
傍晚的時候,林予耀醒了過來,說是醒來,倒不如說是被驚醒的。
“蛇蛇蛇……蛇!”看到牀邊的安氏,林予耀激動地抓著她,不停重複著一個字,然而過於激動或者說被嚇得不輕,結果吐出來的聲音變成:“撕撕撕撕……”
“不怕不怕啊!”安氏安撫地摸摸他的腦袋。
隨著一聲悶響,一股濃烈的臭味在牀上瀰漫開來。
安氏連忙跑到門口:“來人,請大夫!”
這一晚註定不得安寧。
林蘇暖洗完澡正準備睡覺,聽到窗邊有翅膀撲騰的聲音,連忙跑了過去。
從小筒裡摳出紙條,林蘇暖迫不及待地打開看,拇指長的小紙條上用正楷端端正正地寫著幾行小字。
“小暖兒好,晚膳吃了沒?天冷了多穿點衣服,彆著涼了。”
林蘇暖眉眼彎彎,走到書桌前快速寫下一句話:“早吃了,你剛下班?”
比起冷靈璧堪比米粒大小的字,林蘇暖就算用羽毛筆也寫不出那麼端莊那麼小巧的字體,所以她只能儘可能的把話簡短了說。
看著飛走的鴿子,林蘇暖滿足的嘆息一聲,捧著臉坐在窗臺邊靜候鴿子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