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開門。”林蘇暖將卷軸收了起來。
“是。”藍兒走去開門,看到門外的中年男子時,很是詫異,側身將人請了進來。
“林小姐。”來人對林蘇暖行了個禮,溫和的笑道:“在下是修緣樓的掌事。”
“有事嗎?”林蘇暖問。
那掌事招招手,外面一個捧著盤子的婢女立馬低頭走了進來,掌事掀開盤子上蓋著的紅布,露出裡面一張銀牌,上面用繁體字刻著一個畫字。
掌事介紹道:“這是十大比試之一的畫,代表榜首身份證明的畫牌,今年的畫技比試榜首是一名叫流瑾的公子,他讓我特地將此牌送與林府五小姐林菀言,還請林小姐收下。”
林蘇暖愣了幾秒,有些不敢相信地問:“你說的流瑾是……哪個流瑾?”
“在下不懂小姐的意思。”掌事被問得一頭霧水。
“沒事。”林蘇暖糾結地皺著眉頭,“他爲什麼要將這個送給我?”
“哦,是這樣的。”掌事想起林蘇暖是第一次來修緣樓,修緣樓很多規矩都不熟悉,當下解釋道:“各大比試結束後,每位榜首都可以獲得一張此類似的銀牌,若是獲得者將此牌贈與他人,則表示對那位小姐或公子有意,希望對方與其同享殊榮,十大比試中,集齊六塊銀牌者,可用這六塊銀牌在修緣樓換得一樣特殊的寶物,寶物是什麼恕我不方便告知,但絕對稱得上是世間絕無僅有。”
林蘇暖拿起那塊銀牌看了看,正面刻著一個畫字,背面則刻著一個特殊的圖騰,純銀打造,握在手裡沉甸甸的,這麼一大塊銀子,不要白不要,可一想到送她銀子的極有可能是皇上,她就覺得手裡的銀子跟燙手山芋一般,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掌事見林蘇暖拿過牌子,便以爲她收下了,行禮告辭,帶著下人急匆匆地離去了。
藍兒興奮地湊過來,看著林蘇暖手裡的銀牌,一臉崇拜:“能得到修緣樓各大比試榜首的銀牌,這可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徵,對方若不是真的對小姐有意,是絕對不會輕易贈出去的。”
“不就是一塊牌子嗎?”林蘇暖不以爲意。
藍兒不贊同地皺眉:“小姐,你不知道榜首的競爭有多激烈!修緣樓雖然是隱含意義上的相親大會,但所謂的相親大會也只是一個博得衆樂的形式而已,並不代表什麼,事實上,它最主要的還是有才有學識的人一較高下的寶地,對方把這麼好的東西贈與小姐,小姐應該開心纔對。”
“我想回家喝鴿子湯了。”林蘇暖突然冒出一句,她寧可什麼都不知道裝白癡。
藍兒敗。
不一會兒,掌事又跑了過來,這次送來的是武試比賽榜首的武牌,贈者爲攝政王楚燁。
林蘇暖拿到那張武牌的時候,手都是發抖的。
掌事以爲她是太激動了,笑得意味深長地走了。
“啪!”林蘇暖一個手不穩,牌子啪地一聲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