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小到大穿的要麼是迷彩服要麼是軍裝,從來沒穿過這麼昂貴的衣服。
轉念一想,花三百兩給她做一身衣服,冷大爺……好有錢啊!
再一想,今天她賠了一塊肚兜,那肚兜可值五十兩啊!
林蘇暖咬著手指,好不甘心!
要不要晚上偷偷去偷回來?
打不打得過沈黎川還是問題,萬一又被捉了現行要怎麼辦?她不想死。
林蘇暖捂臉,很鬱悴。
鬱悶了一陣後,林蘇暖還得回屋背草藥經,明天繼續找沉雨練功。
做完晚飯上樓的時候,林蘇暖聽到好多客人在談論一件事。
“九堎派惹了極峰堡的人,聽說九堎派的一長老被極峰堡下了奇毒,喝,一個以毒術聞名的門派竟然被一個擅長刀劍斧器的門派毒傷了,真是丟臉!”
“這九堎派自詡跟藥王谷是死對頭,處處都跟藥王谷作對。”
“今天早上,九堎派的長老扮作山裡農婦,堵在東邊那條街求邪仙公子救命,被邪仙公子身旁的一個小姑娘識破。”
“是啊,當時邪仙公子開口便要價十萬兩,把我們嚇了一跳,估計邪仙公子早就看出那兩人是九堎派的人,故意爲難。”
“那九堎派的人得逞了沒有?”
“怎麼可能得逞,那老婦想要挾持那位小姑娘,不料早就中了邪仙公子的毒,身體一動不動的,過了好幾個時辰才緩過來。”
“九堎派不是說跟藥王谷是死對頭嗎?怎麼跑去求藥王谷的人?”
“誰知道呢,也不知道是真的求人還是別有所圖。”
“今天下午的時候,九堎派扛著他們那位重傷的長老去百草堂醫館求沈神醫救人,我的天,沈神醫更離譜,張口便要十二萬兩銀子,不給錢不救人!”
“九堎派一羣人的臉色那個臭啊!”
“沈神醫一向行俠濟世,窮人治病一律不收診金,很少聽到他治病收這麼多錢呢。”
“這個我知道,當時我在場!”
“快說是怎麼回事?”
“當時九堎派的人很不服氣,沈神醫還解釋了,說十萬兩是向師弟邪仙公子買解藥的錢,兩萬兩則是診金,還是看在九堎派老門主的情面上打得折,再少沒有了。”
“喝!這麼說來,這邪仙公子還真有解藥,沈神醫竟然也要向邪仙公子出錢買藥。”
“我倒覺得沈神醫是在給自己師弟出氣。”
“可是藥王谷的幾個弟子平日裡關係有這麼好嗎?”
“誰知道呢。”
林蘇暖笑著搖搖頭,她想,沈黎川也許是真在給冷靈璧出氣,他們藥王谷,自家人關起門來怎麼打打鬧鬧都成,但是別人欺負他們藥王谷的人那是絕對不行的!
林蘇暖進屋的時候,冷靈璧正在練字,闢雪在旁邊幫他研磨。
“闢雪,好久不見。”這些日子都沒看見她,林蘇暖禮貌地打著招呼。
闢雪擡眼,淡淡的點了下頭,復又將注意力放在冷靈璧的字畫上面。
林蘇暖坐在桌前,雙手撐著下巴,看著桌上的飯菜莫名有些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