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又笑了,這次他就好像是看待知己一般對著我散發出了一陣由衷的微笑,我突然就有些拿不住手里這把木勺了,心里無味雜糧腦子嗡嗡作響。
想不到這啞巴辛辛苦苦做這一切原來早有預謀就是為了這般目的,到底是什么樣的仇恨能讓他對那變態恨得如此深沉?而那些家伙此時手里不斷摩擦的木板又會做成什么東西呢?我猜那應該都是一些刑具吧......
看他們興奮不減的模樣我越發感到好奇,我不知道他們為這一刻復仇等候了多少個深秋,我不知道他們會做出那些殘忍手段,但我知道一點,那變態接下來的時間一定不會好過了......
熊子覺得啞巴的手段太過殘忍,他急忙走上前來對著啞巴不斷揮手搖頭,啞巴卻只是看了看熊子微笑過后便再沒回應置之不理,沒過多久啞巴便又走到花子跟前雙手把木勺遞了上去。
花子現實一臉詫異的看著勺子然后又看了看我們,猶豫片刻她還是選擇一把將啞巴手里的木勺推到一般然后往后退了兩步點起一支煙含在嘴里。
“怎么這么多人不找你偏偏找我,你們這里真是我見過最重女輕男的地方......”花子不漏聲色的說著丟了一根煙給我。
我猜想或許是因為這啞巴做事情周到想著先前那變態占過花子便宜所以才想讓花子第一個動手,但是花子雖然委屈生氣吧也不至于為此就得把別人眼睛給挖出來吧,就算是巫山走下來的女子也不至于如此彪悍嘛,要是剛才花子真把勺子給接過去了那我以后可不敢和她再開玩笑了.....
許久不說話的小黑突然拉了我一把,我見他和王球此時一直都盯著那些家伙顯得有些太過警惕了便對他倆勸說到:“還在看啊?你倆就放一百個心吧,他們不會傷害我們的”
小黑先是對我點了點頭然后終于轉過頭來對我說到:“我倆知道這個道理,但是你沒覺得奇怪嗎,那些家伙到底要干什么你難道就不好奇嗎?”
“好奇?我有啥好奇的?無非就是打那家伙一頓興許失手再把他打死了,這有什么奇怪的?”
王球聽我心直口快的說著當即就把我拉了過去,還沒等我說話他便給我指了指面前的眾人。
“你可別小瞧這些智障啊,剛才他們還輪番上來問我們借短刀找工具呢,我就好奇了......怎么報個仇發泄要那么多的東西干嘛?直接打到爽不就完事兒嗎,你聽我說完是不是也想不明白?咱倆要不玩兒個游戲我給你提示然后你自己猜猜,猜對了我給你一支煙猜錯了你給我一包怎么樣?”
我聽完就白了王球一樣,都這時候了這家伙還有心思和我玩兒游戲呢,以王球的尿性每次他都是為了確保自己能贏然后便開始一本正經的胡言亂語,這小子根本就沒有一次給我說起過一點兒有用的相關信息,與其在你這兒浪費時間我還不如直接張口問小黑呢。
王球見我轉頭過來沒了興趣急忙又把我給抓了回去,他先是識像的給我點了支煙然后又賭咒發誓對我表示了決心,我見這小子也難得如此認真干脆也就不計前嫌了,不過我還是裝著極度不爽不信任的語氣對王球說到:“什么......有屁就放,長話短說!”
“豬豬豬豬豬豬豬豬豬豬豬豬豬豬......”
好家伙,王球幾乎沒給說斷氣了,我看這家伙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難不成受到智障影響這家伙智商也跟著再次出現了問題?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你小子就應該跟著啞巴學習學習。
花子和熊子此時已經走了過來,我趁著大家都在便對小黑問起了先前了問題。
小黑依舊看著面前的幾人,許久才把眼神收了回來對著我嘆氣說到:“唉......還是王球猜的對,他們果然是準備這樣做了?”
“王球?說的對?豬豬豬?”
我是越聽越糊涂了,小黑怎么莫名其妙就贊成了王球的說法呢?他們想做的事情與王球嘴里不斷重復的豬豬豬會有什么關系呢?這根本就沒有一絲共同點好吧......
王球此時已經喘過氣來恢復了平日的那種囂張跋扈不可一世。他嘴叼著煙手里還不知從哪兒拿來了一根小木鞭子,朝著我們搖頭晃腦不緊不慢的就走了過來。
“王球......受刺激了?”花子有些擔心的對我問到,我還沒來得及解釋熊子便對極不留情的對著花子提示到:“看著吧,這家伙又要裝神弄鬼了,指不定在哪兒聽見的一知半解又得和咱們故弄玄虛了!”
花子可能也是不習慣熊子突然說了那么的成語,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理解熊子的意思,其實不理解也沒事。等以后與我們呆在一起她就能知道王球這尿性了。
王球越走越近,這腦袋也是越搖越快,本來他是想對著地面吐口唾沫然后打開話題的,可沒成想自己這大腦袋晃動劇烈一時沒控制住居然一口就給吐在自己褲腳了,我本還想著哈哈大笑嘲諷他兩句的,但是看見王球這一口滿滿的濃痰沾粘的實在是有些惡心作嘔,急忙就抽著煙把頭轉向了一邊。
“一群鄉野村夫,連這點東西都不知道還好意思說自己見多識廣?要不是看在小黑聽到我的提示冥思苦想捂了出來我壓根就不想和你們說,尤其是你你張寂,你的表現太讓我失望了!一點兒虛心求教的道理都不懂,你難道忘了三人行必有我師的道理嗎?快叫聲師傅我給你們細說細說!”
“我呸!有你那么丑的師傅嗎?愛說不說不說拉倒!我就不信小黑還不知道呢!你小子少往你這張老臉上貼金了,滾一邊去!”
發泄完了心頭不爽,我轉頭問向了小黑,可小黑卻轉頭看我有些尷尬的模樣支支吾吾半天這才卸下起來對我們解釋到:“其實我也是剛從王球給我說過一二才是一知半解,這件事情具體還是得讓王球來給咱們細說了......"
"哎呀!王球,你就給我們好好說說嘛,就別賣關子了!”
這軟話理所應當還是讓花子先開了口,王球也是知道我們哥幾個輕易不求人的道理,再次搖了搖頭便開口與我們解釋到:“謎底不就是我剛才一直重復說的豬嗎?你們以為我是胡說八道在哪兒自取其辱???在這兒方面我可是很有見解的,不是給你瞎胡鬧!剛才老子一直在看這些家伙預謀的事情早就猜的一清二楚,你們要是聽了不信就自己去問那些智障,要是你們不覺得丟臉的話”
“哎喲,說說說,給你支煙你就別繞彎子了!”
丟給王球一支煙堵住他的破嘴,我是真不想聽他在這人裝神弄鬼了。
王球見我給了臺階,把煙放到自己耳邊終于把話給說到了正題。
“這些家伙據我觀察就是在做豬,課本上講的意思就是人彘!人彘就是豬,他們在哪兒辛苦籌備就是想把那變態做成人彘給變成豬那么簡單”
“人彘?豬?”我好像有些影響了,總覺得在那本書里見過這個詞語但一時半會兒又怎么也想不起來了。
王球又對我們笑了笑,咳嗽一聲抓住我們聚精會神的雙眼繼續開始認真的對我們解釋到:“這人彘就是豬的意思,指的的把人變成豬的一種酷刑而已,剛才那些家伙給那變態喂的東西應該就是一種啞巴藥,為的就是破壞他的聲帶讓他說不出話來”
“這人就是人,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就給變成豬呢?都不是一個物種你這說的也太扯淡了吧?”
熊子不禁發出一陣疑問,隨即便遭到了王球無盡的白眼排擠:“你這傻熊還真是夠傻,這不就是一個比喻而已嗎,書上就是這么說的我又什么辦法,你要問具體那等到死了見了古人自己去問”
難得見王球如此焦急解釋表情又如此認真,我又轉頭看著這些家伙細心打理手中物件不免也對王球問到:“那既然是變成豬,應該不至于喂個啞巴藥那么簡單吧,我不信吃了這藥還能發出豬叫不成?”
王球聽完會心的對我點了點頭這種眼神還真是把我當成學生求學一樣看待,要不是對他嘴里的問題好奇我真像上去再踢這家伙兩腳。
“這只是其中一步而已,具體可還有很多的做法沒給你們說呢,這人彘不僅要把喉嚨毒啞,還要把他的四肢躲掉,挖出眼睛,用銅灌進雙耳,使其失聰然后還得把舌頭割下來?!?
熊子聽得早就變了神情,他看了看身后即將遭此酷刑的變態然后又看了看一本正經的王球不禁又問:“怎么可能如此殘忍?。≌嬉@樣做那人還不得活活痛死啊,這是你自己瞎編的吧?”
王球是懶得再與熊子掰扯了,他用鞭子指了指一旁的小黑說到:“這位同學代表,下面就把我剛才給你說的具體再給大家補充補充,老師有些累了就先抽支煙看你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