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席紅了紅臉，指了指自己的男人之地，“嗯”了一聲。

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罵了一句，“活該！”

然而，我還是很沒出息地擔心著他會受傷，偷偷瞟了一眼他的“那里”，還是撐得好像帳篷一樣，我不由得舒了一口氣。

還好呀……沒有斷了。

墨席已經站了起來，紅著眼睛對著我說，“剛才對不起，我情不自禁。小豬，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想向你解釋一下錄音的事情，你別打斷我，我……”

我捂著耳朵，好像任性的小孩子一樣，“我不要聽，什么都不要聽。墨席，你口口聲聲說愛我，那你能不能放過我，讓我得到片刻的安寧？”

石頭，我累了。

愛你真的身心疲倦呀！

“我……”墨席痛苦地看著我，欲言又止的樣子，“如果離開我，你會快樂，如果你真的不再愛我了，我會嘗試著不再想你。小豬，我錯了，我知道自己錯得很離譜，應該很明確向所有的人表明我愛你，卻不是有所顧忌。”

我微微地抬了抬頭，看著他刺痛的眼睛，咬牙說，“現在，說這個不是太晚了么？我祝福你和安若雪，夫妻同心，白頭偕老！”

“你……謝謝。”墨席也咬牙地說出了這句話，然后一拉門地跑了出去，樓梯上傳來了他“咚咚”的腳步聲，十分嘹亮。

直到什么都聽不到之后，我再也強不住地哭了起來，神色慌張地跑到了陽臺，看著他失魂落魄地坐在幽暗的燈光下，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煙。

許久，地上已經擺滿了好幾個煙頭。

當他的車子從我的視線之中漸走漸遠之時，我大力地咬著嘴唇，嘴唇哆嗦地哭泣著說，對不起。

石頭，對不起。

石頭，我愛你。

只是，想愛，卻無力去愛。

喃喃地說了許久，仿若用盡了全身上下最后的一點力氣回到了廳里，好像被人抽去骨頭一樣癱軟坐在沙發上，無精打采的模樣。

手機響了，是一首憂傷的鈴聲。

我看了一眼跳躍而舞的名字，苦笑地掩飾著自己的情緒，低聲叫了一聲“慕白?！?

“厄……夕舞，我回到家里了?！彼蛭覉蟾嬷雄櫍拔沂窍氪螂娫捄湍阏f一聲，晚安?！?

“晚安?！蔽覠o力地說出了這句話，手機從我的手上慢慢垂落下去，徑直掉在柔軟的沙發上。

我微涼地呼吸著，心是火辣辣的痛。

此時，敲門聲響起，我皺著眉頭，一點也不想站起來去開門。等婆叫了許久，我依稀聽到了一個“壞消息”，急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亂竄到門口打開門，雙手緊張兮兮地捏著等婆的雙肩，焦急地問，“你說什么？誰出車禍了！”

“……好像是剛才從你這里下來的那個小伙子，那輛黑色的寶馬已經翻掉了……”

我徹底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