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市,近郊別墅。
“伯父。”陸郎恭敬的接通電話。
“查到了嗎?”陸震的聲音響起。
“查到了。”陸郎頓了一下應聲。
“確定是你的孩子,就把孩子帶回來。”陸震眸光微亮,他的孫子。
“伯父,我正在準備。”陸郎應聲。
陸震手指輕輕的落在旁邊的桌子上,陸郎是他一手帶大的,他做事向來果斷……這次?
雖然遲疑,但,陸震還是沒有追問,陸郎早就能獨當一面,他的事,自己做主就好。
“興城的收購案,你親自去看看,別弄出叉子。”
“是,伯父。”陸郎應聲。
陸震又說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陸郎攥著電話,神色淡漠,看不出喜怒。
“老板。”洛子揚試探著出聲。
“去興城。”陸郎刷起身。
洛子揚急忙拎著東西跟著。
*
陸郎走了的第二天,秦慕歌帶著孩子回了秦家。
她其實并不喜歡一個人帶著孩子在海邊住,以往陸郎在不覺得,他不在,真的各種不方便,比如做飯,比如打掃衛生……
秦夫人看見秦墨歡喜的不得了。
“媽,我們在家住兩天。”秦慕歌說道。
“好。”秦夫人一口答應下來,她早就盼著他們回來住。
一周后。
陸郎處理好興城的收購案回到N市。
“老板,咱們是不是直接去秦小姐那。”洛子揚笑瞇瞇的問道,一路上,老板看了不下十次手機,每次都是看照片,上面是秦小姐抱著小少爺……
陸郎白了洛子揚一眼。
洛子揚嘿嘿一笑,開著車子,去了海邊秦慕歌的家。
房門和窗戶都是關著的,陸郎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那個啥,老板,你不在,秦小姐可能回家了。她一個人帶孩子也不方便。”洛子揚急忙說道。
陸郎已經撥了秦慕歌的號碼。
電話響了好一會,才被接通。
“陸先生。”秦慕歌氣息微喘,明顯是劇烈運動過。
“在哪?”陸郎涼涼的問道。
“在家。”秦慕歌頓了一下,答道,陸郎每次都帶給她強大的壓力。
“回來。”陸郎扔下兩個字,掛斷了電話。
秦慕歌悶悶的看著手機,憑什么?那家伙幾次三番干涉自己的生活!簡直,不可理喻,秦慕歌腹側了許久。
回到房間,收拾東西。
“怎么忽然要回去?”秦夫人一臉的依依不舍。
“媽,我有空再來,已經住了幾天。再住下去,我該不想走了。”秦慕歌笑嘻嘻的說道,她其實現在也不想走。
“那就不走。”秦夫人立刻說道。
“媽……”秦慕歌晃了晃秦夫人的胳膊,撒了好一會嬌,秦夫人才勉強同意她離開。
“讓管家送你。”
“好。”秦慕歌剛應聲,手機跳出來一條短信,陸郎發來的,幾個字,在你家門口……
“還是不用了,我正好要去逛街,買點東西,之后讓北宸哥送我。”秦慕歌話鋒一轉。
向北宸?
秦夫人眸子一亮,向北宸始終都是她女婿的第一人選。
“去吧,多跟北宸出去逛逛,要是沒人看孩子,就送來給我。”
“我走了媽。”秦慕歌抱著孩子出門,一手拎著包。
秦夫人沒她動作快,“這孩子,都孩子媽了,還毛手毛腳。”嘀咕了兩句沒跟出去。
秦慕歌走了幾步,就看見路邊停著的車。
陸郎上前,接過秦墨。
小家伙有幾天沒見著陸郎,微微愣了一會,一咧嘴,像是想起了他。
秦慕歌抿唇,還真是竟然跟他這么投緣。
“上車。”陸郎抱著秦墨上車。
洛子揚上前接過秦慕歌的包,一行人上了車子。
洛子揚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自家老板,陸郎目光溫柔的落在秦墨臉上,小家伙白嫩嫩的小手握成拳在他面前一個勁的晃。
艾瑪,做了父親的人,果然不一樣。
“還不走。”陸郎低沉的聲音響起。
“馬上。”洛子揚回過神來發動車子,很快到了海邊。
陸郎抱著秦墨站在門口,秦慕歌急忙開門,三人進門,洛子揚自覺消失,去買菜……
“陸先生。我給墨墨換尿不濕。”秦慕歌說道。
陸郎這才依依不舍的把孩子遞給她。
入夜,秦墨睡下。
陸郎在客廳里看資料。
秦慕歌糾結了一下,出了房間。
“陸先生。”
“說。”陸郎看了秦慕歌一眼,目光繼續落在電腦上。
“我,我想問你,現在出氣了嗎?”秦慕歌小手攪在一起,小心的開口,她想了許久才鼓足勇氣出來找陸郎,她以后總歸是要有自己生活的,陸郎這樣在她的生活隨便走來走去,是不行的,她每次見他都偷偷摸摸的,那感覺真是像極了,她是他養在外面的女人。
陸郎啪的關上電腦。
“有什么話,直接說。”
秦慕歌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我,我想說,其實你這樣很影響我和墨墨的生活,能不能請你不要在來找我們了,或者我可以給你錢做補償。”
秦慕歌低著頭一口氣說完。
“呵。”陸郎薄涼的唇里吐出一個字。
秦慕歌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站在一邊,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說什么。
“秦慕歌,你想擺脫我。”陸郎涼涼的說道。
秦慕歌唇抿在一起,這話怎么聽著這么別扭?不過也是真的,她確實不想讓他再糾纏下去。
“想都別想,除非你把墨墨給我!”
“我怎么能把我的孩子給你呢?”秦慕歌驚愕的看著陸郎。
陸郎的手猛地收緊,“我可以連你一起收了。”
“我不!”秦慕歌下意識的轉身就想走,陸郎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在她動之前,長臂一伸直接把秦慕歌拉進了自己懷里。
“啊,陸郎,放開我!”秦慕歌驚呼出聲。
“秦慕歌,最后給你一次機會,跟不跟我走。”陸郎涼聲問道。
秦慕歌驚恐的用力的搖頭。
陸郎臉色陰沉如墨,雙臂收緊,秦慕歌疼的直蹙眉……
“陸郎,你放開我。”
陸郎深吸了一口氣,猛地松開手。
秦慕歌刷的起身,踉蹌的沖回了房間里,如果之前都是誤會都是錯覺,那么,現在呢?陸郎明確的說了要自己跟他走,怎么辦?怎么辦?
秦慕歌徹底的慌了,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他要是想……自己根本無從反抗,還有墨墨……
秦慕歌倚著門,眼淚直掉。
手機跳進來一條信息。
陸郎發來的,‘我走了,但愿你不會后悔。’
秦慕歌驚愕的看著屏幕。他走了?
秦慕歌越發的看不懂陸郎,他每次都是話里有話,卻不說透……
不管怎么樣,他走,就是好的。
秦慕歌小心的開門,確定外面沒有人,鎖好了門,關了燈,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連續一周,沒有陸郎的消息。
秦慕歌松了一口氣,她以為他是徹底的沒有耐心了,這樣自己就解放了。
轉天。溫雅打電話過來,請秦慕歌過幫忙照看一下小核桃。
秦慕歌就抱著秦墨去了雅苑。
“慕歌,辛苦你了。”溫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雅姐,跟我不用客氣的,反正我在家也沒事,墨墨和小核桃還能作伴。”秦慕歌笑著說道。
床上的兩個小家伙已經在一起玩了。
秦墨比小核桃大一點,小核桃盡顯小女孩的優勢,對秦墨各種欺負。
秦墨都好脾氣的隨她。
溫雅眸光溫柔的落在兩個孩子身上,轉眼,她們都為人母。
“雅姐,你去忙吧,有我你放心。”秦慕歌說道。
“好。慕歌,有事隨時打給我。”溫雅叮囑了兩句,留下王嫂和秦慕歌,跟白慕城離開。
兩個孩子在一起,熱熱鬧鬧的。
秦慕歌本來也喜歡孩子,并不覺得無聊,反倒是多了許多樂子。
但,好景不長。
秦墨陰差陽錯的被伍悅薇擄走。
秦慕歌情緒崩潰。
不管別人說什么,她就剩下哭……
她的墨墨那么點一個,怎么辦?她要怎么辦?
伍悅薇要溫雅一個人去救孩子,溫雅就去了,向北宸陪著秦慕歌在醫院。
秦慕歌的手機響起,陸郎,她遲疑了一下還是接通。
“你是怎么照顧墨墨的!”陸郎的聲音帶著刺骨的寒意。
“我……”秦慕歌眼淚又掉了下來。
陸郎攥著電話,怒火滔天,但,責備的話卻再也說不出來,“我會找到他。”
“陸先生……”
陸郎沒等秦慕歌說話,掛斷了電話。
洛子揚同時放下手機,“老板,已經確定了位置,白慕城他們也都在趕過去,小少爺在。”
“開車。”陸郎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當初真不應該一時心軟留了伍悅薇的命。
廢棄工廠。
陸郎趕到的時候,秦墨哭的撕心裂肺。
陸郎眉心猛地跳了幾下。
他快步上前,從伍悅薇懷里接過了孩子。
白慕城等人也都趕到。
伍悅薇試圖欺騙陸郎……
陸郎卻緩緩的開口,“伍悅薇,孩子是我的,但母親不是你。”
伍悅薇怎么都沒想到秦慕歌和陸郎會有交集。
沒等伍悅薇再說什么,陸郎抱著孩子出門,后面自然有洛子揚處理。
秦慕歌和向北宸也趕到,她腳步都是懸空的,聽見墨墨哭,她心都碎了。
“墨墨!”
“秦慕歌,孩子是我的。”陸郎看著秦慕歌,一字一頓說道。
秦慕歌驚愕的看著陸郎……他說。孩子,是他的。
他想要墨墨。
“我的。”
陸郎看了一眼洛子揚。
洛子揚上前,手里是一份文件,“秦小姐,這是小少爺和少爺的DNA檢測報告,99%的吻合率。”
“你……你……”秦慕歌手指輕顫,那晚侵犯的她的男人是陸郎,難怪他一直對自己糾纏不休,難怪他一直在自己身邊,難怪他說孩子的母親把孩子偷走。
等等,誰偷走了孩子,孩子本來就是她的。
秦墨哭的厲害,他受了驚嚇,這個時候,陸郎根本安撫不了他的情緒,他需要媽媽。
“陸郎,把孩子給我。”秦慕歌上前。
陸郎側身,她一下沖進他的懷里。
陸郎眸光微涼,“我給過你機會。”
“孩子是我的!”秦慕歌紅著眼眶,“墨墨,不哭。”
秦墨哭的厲害。
“陸先生,孩子現在需要的是媽媽。”溫雅瞪著陸郎。
陸郎看著哭的小臉通紅的秦墨,心口痛的厲害,“秦慕歌。孩子我一定會帶走。”
他伸出手,秦慕歌急忙上前抱住孩子。
*
一周后。
H市,遠山別墅。
秦慕歌抱著秦墨在院子里曬太陽。
她最終還是跟陸郎走了,盡管溫雅說他已經結婚了,盡管,自己一點都不想離開家,但……
陸郎用家人的性命做威脅,要么把孩子給他,要么她跟著孩子一起走。
除了跟孩子一起走,秦慕歌想不到別的出路。
“啊。”秦墨抬起小手,在秦慕歌的嘴唇上輕輕的拍了一下。
“怎么了,墨墨。”秦慕歌低頭看著秦墨。
“啊。”秦墨小手指向大門的位置。
秦慕歌抬眸。陸郎下了車子走了進來。
到底是血濃于水,秦墨非常喜歡陸郎,每次看見他都手舞足蹈,興奮極了。
秦慕歌心里有些酸澀,她忽然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在哪里,陸郎,有妻子,她,算什么?
他養在外面的女人還是什么?
“墨墨。”陸郎唇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上前想接過孩子。
秦慕歌陷入自己的沉思里,沒反應過來,她沒松手,陸郎的手直接落在她的胸口……
“啊。”秦慕歌驚呼出聲,踉蹌的退后,陸郎一手抱住秦墨,另一手抓住秦慕歌的手腕,她才沒有摔倒。
“抱孩子的時候,在想什么!”陸郎的聲音冷了下來。
“啊!”秦墨立刻出聲,那意思,跟我媽說話,你注意點語氣。
陸郎頓了一下,眸光落下,秦墨已經囂張的揮著小拳頭。
陸郎失笑,低頭輕輕的吻了吻秦墨的小額頭,他的兒子,怎么都好。
秦慕歌低著頭,像個犯錯的孩子,眼眶紅的厲害。
“我又沒說你什么。”陸郎悶悶的出聲,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育嬰師,示意她把秦墨抱進去。
育嬰師急忙上前,院子里剩下秦慕歌和陸郎,兩個人。
“陸郎,把墨墨還給我,好不好,你要什么我的都可以給你。”秦慕歌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可憐極了。
“你覺得我缺什么。”陸郎冷聲問道。
秦慕歌小手攪在一起,是啊,他缺什么?
他……
“秦慕歌,墨墨是我的兒子,必須要在我的身邊長大,你,是他的母親,我不趕你走,但如果你試圖偷偷的帶著墨墨離開,我保證你再也不會見到我兒子。”陸郎看著秦慕歌一字一頓說的堅定。
“我……”秦慕歌氣結,淚如雨下。
“不許哭了!”陸郎低沉的聲音響起。
他到底是怎么委屈她了?至于哭成這樣。
秦慕歌用力的抿著唇,她想把自己的眼淚憋回去,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她太壓抑,太委屈……
陸郎悶悶的拿出紙巾,輕輕的給秦慕歌擦著眼淚,“我以后不兇你了,別哭了。”
“陸郎,你,你都結婚了,早,早晚,會,會有孩子的,我保證我不結婚,我,一個人帶著墨墨,你讓我養他,好不好,求求你。”秦慕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結婚?
陸郎蹙眉。
想往他身上撲的女人太多,他嫌煩,就讓人放出他已經結婚,而且結婚對象是一個非常兇悍的女人,無論哪個女人靠近他都不會有好結果。
殺一儆百之后,他的身邊當真安靜了許多。
“秦慕歌,我沒結婚。”陸郎頓了一下,說道。
秦慕歌驚愕的抬頭。
“聽著,我的身份你知道,婚我是必然要結的,墨墨我也是一定要的,如果你想一直跟墨墨在一起,又不想墨墨被后媽欺負,嫁給我,可以解決這兩個問題。”陸郎緩緩的說道,俊臉浮上一抹不易察覺的紅。
秦慕歌愣怔。
“我,我,怎么能嫁給你呢?”
“什么意思?”陸郎瞪著秦慕歌。
“我,我不是……”
“不是什么?”陸郎追問道。
“我不是說你不好。”秦慕歌有些語無倫次。
“我沒有不好。我們有一個孩子,我給你一個光明正大照顧孩子的身份,你要還是不要。”陸郎涼聲問道。
秦慕歌長睫輕顫,嫁給陸郎,她想都沒想過,她覺得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們本來就不應該存在交集,何況現在,面對的是婚姻。
“你如果不要,想要的人很多。”陸郎聲音冷的厲害。
“我要!”秦慕歌下意識別的說道,她不能讓墨墨被后媽帶,他的后媽也絕對不可能接受自己帶著陸郎的孩子……
與其那樣不如給墨墨一個完整的家,至少陸郎是愛墨墨的,他在外面如何,她,可以不管。
陸郎輕抿的唇角,慢慢舒緩。
“洛子揚,準備結婚協議。”陸郎撥了洛子揚的號碼說道。
洛子揚用了一分鐘,才聽明白陸郎的吩咐,急吼吼的沖到律師樓,自己老板結婚,必須速度。
一個小時后,洛子揚帶著結婚協議和律師出現在陸郎家。
秦慕歌一臉的驚愕,“陸。陸先生,會,會不會太,太快了。”
“簽字。”陸郎語氣不善的打開結婚協議,直接簽上自己的名字,啪一扔,扔在秦慕歌面前。
洛子揚默默的扶額,老板對女人要溫柔。
秦慕歌看結婚協議上龍飛鳳舞的陸郎兩個字,拿起筆,寫上自己的名字,既然逃不開,就接受吧。
“恭喜。陸先生,陸太太。”律師陪著笑說道。
陸郎揮揮手。
洛子揚帶著律師一起離開。
一直到晚飯后,陸郎都沒跟秦慕歌說一句話。
晚飯后,秦慕歌照顧秦墨睡下。
陸郎給秦墨準備了一個嬰兒房,不許秦慕歌晚上陪護,晚上有育嬰師照看。
秦慕歌照顧秦墨睡著之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陸郎大咧咧的靠在秦慕歌的床上。
秦慕歌驚得站在門口,“抱歉,我,走錯房間了。”
“沒錯,進來。”陸郎低沉的聲音響起。
秦慕歌全身僵硬,不肯向前。
“別讓我重復,過來。”陸郎把手上的文件,吧嗒扔在床頭柜上。
秦慕歌硬著頭皮抬眸,“陸先生,你,你在我的房間做什么?”
“秦慕歌,你不會忘了我們今天簽了結婚協議,你以為我娶一個老婆是擺著的?”陸郎下床幾步走到秦慕歌面前。
秦慕歌本能的后退,她后退一步,陸郎就上前一步,直到她的后背靠在了墻上,他仍舊向前,整個人緊緊的貼在秦慕歌身上。
“陸郎!”
“害怕的時候,就敢喊我的名字。”陸郎的聲音自上而下落下。
他個子很高,身材欣長,臂膀堅硬。
秦慕歌身體在打顫,“陸,陸先生,你,你,放,放開我,好,好不好?”
“不好。”陸郎慢悠悠的吐出兩個字,像是在刻意折磨秦慕歌的神經。
“我娶你。自然就不會不動你。”陸郎說的理直氣壯。
“你,你只是說讓我照顧墨墨,沒說……”秦慕歌緊張的說道。
“我說過‘只’照顧墨墨,嗎?”陸郎涼涼的問道。
秦慕歌腦子嗡的一下,她以為,他是那個意思,但,他,確實……沒說。
他們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陸郎身體滾燙滾燙的,秦慕歌雖然對上一次的事情印象不深,但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
眼眶泛紅。
“跟我。你很委屈。”陸郎悶悶的聲音響起。
“我……”秦慕歌低著頭不敢說話。
身前的重量忽然消失。
“上次,我被下了藥,起初我以為是你做的,之后見到我,你是欲擒故縱。”陸郎退回到床邊,坐下。
秦慕歌驚愕的抬眸,“我,我,沒有,我只是喝多了酒。”
陸郎看了他一眼,他后來查清楚了,秦慕歌對他確確實實沒有意思,所以,他才郁悶。
房間里詭異的沉悶。
“給你一周的時間。”陸郎扔下一句話起身,從秦慕歌的身側經過,大步出了房間。
秦慕歌愣怔,一周的時間,接受他?
秦慕歌下意識的搖頭,她始終認為,兩個人在一起是要兩情相悅的,沒有感情的上床,就是動物行為,她不想。
但,一周。
她要怎么辦?
手機響起,在安靜的環境中顯得有些突兀。
秦慕歌驚了一下,回過神來,急忙走到床邊,手機是陸郎的,上面跳著一個名字……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