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蘇沛白終於放開了她的脣,眼底冰寒看不出半點情緒,他的聲音既沙啞又低沉,他跪在地毯上,居高臨下地看她:“季菡,你不要忘了,我們是夫妻,這是你的義務(wù)。”
剛纔他的侵略太兇猛強勢,季菡雙頰酡紅,眼睛裡淚意未消,像受驚的小鹿一般,紅脣如枝頭上剛熟的櫻桃,越發(fā)嬌豔欲滴,聽到他的話,渾身抖了一下。
“不,不要…在這裡好嗎?”
季菡大口大口地喘了一會氣,接著顫畏地說了一句。
“你沒有資格拒絕。”
蘇沛白冷笑著說了一句,再次彎下身子,雨點一般的吻落在她的額頭眼睛鼻子,最後再次留在她的脣上。
壓制著她手臂的手也漸漸卸去了力氣,蘇沛白這一次的吻和剛纔的有些不同。
他英俊的眉眼微微閉著,不予餘地地品嚐她每一分每一寸的甜美,身體也是漸漸溫柔放鬆下來,身下的小女人戰(zhàn)慄著顫抖著,雖然沒有半點回應(yīng),但也不再反抗。
蘇沛白心底長長地嘆了口氣,然後毅然附上她胸前的外套。
“嘀嘀嘀,嘀嘀嘀…”
季菡放在辦公桌最下層包裡的舊手機,突然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打亂了滿室凌亂的旖旎。
季菡推開身上的人,有些艱難地開口:“手,手機。”
燥熱難耐之中撐起身子,蘇沛白這才發(fā)現(xiàn),身下的人不知道何時流了滿臉的眼淚,打溼了她耳邊的鬢髮,嘴脣紅腫臉色酡紅。
十分難耐地深深吸口氣,蘇沛白焦躁地說:“不要管。”
說著手繼續(xù)去摸索她胸前的扣子,季菡眼睛一眨,眼淚又流了出來:“別,萬一有什麼事…”
季菡伸手推在他的肩膀上,蘇沛白看著那雙清澈的眼中,此刻盛滿了恐懼和淚水,眼神漸漸清明瞭一些。
他長長地吐出口氣來,藉著手臂撐在地上的力量,一下子站起身,拉了拉大衣,稍微遮擋住合身西褲裡的尷尬。
季菡隨手用袖子抹抹眼淚,同時扯出一張紙巾擦了擦鼻涕,再調(diào)整了下語氣拿出手機來。
電話那頭的人也是鍥而不捨,依舊不停地響著。
季菡一看顯示的是陌生號碼,按下接聽。
“你好,請問您是季唸的家屬嗎?”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年輕,剛接起就有些焦急地問道。
季菡心裡非常不安地一顫,瞬間莫名其妙地想起,上次聖誕節(jié)時季念電話中出現(xiàn)的那個女聲。
“我是他姐姐,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季菡不自覺地捏緊了手心,忙答道。
“姐姐您好,我是季念同宿舍的同學(xué),我叫張一旗。季念最近有些問題,我看您最好是親自來一趟,我說什麼他都不聽……”
季菡的舊手機擴音效果依舊,蘇沛白站在她兩步之外的距離,依舊能隱約聽清是關(guān)於季唸的事情。
他看著季菡接著電話,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慌亂起來。
蘇沛白皺了皺眉,有些失落。
口腔中還殘留這她嘴裡的甜美,剛纔兩人緊密相貼的充實感還恍然存在,卻也知道那未完成的關(guān)係,應(yīng)該是不太能繼續(xù)了。
他兩步走開,一言不發(fā)地拉開窗戶吹冷風(fēng)。
果然,掛了電話季菡焦急地在原地轉(zhuǎn)了兩圈,像想到什麼似的,打開電腦在鍵盤上輸了什麼東西,瀏覽了網(wǎng)頁之後臉上的表情越發(fā)亂了。
她的手有些抖,拿手機撥出一個電話,又似乎像想到什麼似的,還沒接通就直接掛掉。
季念出什麼事情了吧,蘇沛白想著,卻是沒有開口說話。
冷眼看著她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毫無頭緒地焦躁亂轉(zhuǎn)。
片刻之後。
季菡像突然看到他的存在一般,一臉急切地向他走來,燈光下眼睛如漂亮的黑色寶石:“你…”
季菡說了一個字,然後停下,換了種說法:“我要去季唸的學(xué)校,可是現(xiàn)在到鬆城的飛機高鐵都沒票了,你可以幫幫我嗎?”
季菡一口氣說完,被眼淚溼透的頭髮還沒幹完。
可是現(xiàn)在的她,像完全不記得剛纔的事情一樣,一臉乞求期盼地看著他。
張一旗打來電話說,季念好像搭上了當(dāng)?shù)匾粋€很有權(quán)勢的女人,近日來常常夜不歸宿,在那女人的運作下,舍管這邊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本來部隊上元旦有特殊任務(wù),現(xiàn)在季念也是打點好了該任務(wù)負(fù)責(zé)人員,直接不打算參加了。
今天他翹掉晚上的站崗出去,然後就接到通知,明早五點有元旦任務(wù)動員會,指導(dǎo)員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部隊領(lǐng)導(dǎo)都會參加,給季念電話,卻是一直打不通。
張一旗這纔想著翻了親屬聯(lián)繫冊,給季菡打了電話。
不管那女人如何有權(quán)勢,季念如此荒廢學(xué)業(yè)終究是不行的。
學(xué)校連戀愛和兼職都禁止,更別說季念這樣子的連連缺席晚歸。
和季念兩人一個宿舍,張一旗對他家裡的情況非常瞭解,雖然季念再三警告,千萬不能告訴季菡,但是張一旗卻也是真心爲(wèi)季念好。
能上他們學(xué)校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雖然訓(xùn)練艱苦管理嚴(yán)格一些,但只要從學(xué)校畢業(yè),以後的前途絕對是一片光明。
季念不能在最後的時間放棄,太不值得!
季菡比張一旗更懂這樣子的道理,乍一聽這個消息,季菡整個人如晴天霹靂一般,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到他學(xué)校去!
找他去!
季念你這個,王八蛋!
季菡氣得手腳發(fā)抖,在網(wǎng)上查去鬆城的航班和高鐵,都沒有。
慌亂之中想找人幫忙,想來想去或許也只有許文怡。
她剛撥出去電話,纔想起前幾天許文怡說去東南亞找找攝影靈感,只有掛斷。
直到最後,她慌亂無助地擡起頭,纔看見站在窗前的蘇沛白。
你可以幫幫我嗎?
她這樣子問他。
窗戶大大開著,冷風(fēng)吹進來,打在窗戶旁邊的百葉上面,發(fā)出啪啦啪啦的聲響,面前的人一身黑衣,眸色如冰。
“求求你。”
季菡瞬間想到剛纔兩人在地上的交纏,臉?biāo)⒌刈儼祝曇艉艿偷卣f了一句。
季菡的長髮在風(fēng)中飄舞,嫣紅嬌嫩的脣有些泛白,脖子處卻有輕微曖昧的痕跡,蘇沛白冷笑了一聲,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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