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尚未待得我真正崩潰發作那一日,若凡便已主動回到了凡雅樓--只是這一次,若凡並非自己清醒著回來的,而是喝醉了酒後被人扶了回來!
算起來若凡已有十來日未回凡雅樓了,而適應能力超強的我自然是“孤枕”已能好好眠了。可這日我剛一如既往的早早上牀睡覺,便被院外的吵鬧聲給驚醒,別苑裡的是非我從來不願理會,剛想捂住耳朵繼續睡覺,卻聽到遠處傳來若凡的大聲呼喊,“心竹!心竹!”
我不知若凡有何急事,趕緊起身披了件薄衣便開門,而剛一拉開門,便見宮冷鶴已將若凡送到了房門口。遠遠便能聞到若凡身上濃濃的酒味,而他見到我後又是滿臉的傻笑,顯然酒醉得頗有些厲害了,我趕緊上前扶住若凡,並轉頭對宮冷鶴道謝:“多謝宮將軍!”
宮冷鶴點了點頭,臉色和語氣一如既往的生冷:“太子醉了!”雖然宮大將軍嘴裡說的是盡人皆知的廢話,但相處這段時間,我知道這大約已是他表達友好的極限了,我便只能再次含笑稱謝。宮冷鶴今日眼神頗有些奇怪,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似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卻終究仍是一言不發便轉身離開了。
一待宮冷鶴離開,我趕緊將若凡扶進了內室,同樣被吵醒的玉兒和春兒想上前幫忙,卻被若凡用力推開,“走開,走開,你們通通都走開!我不要你們,我只要心竹!我只要心竹!心竹!心竹……”若凡大聲嚷嚷著,然後便開始不停的呼喊我的名字。
嗬,這若凡今日可真夠鬧騰的,瞧他既不似平日裡表演得駕輕就熟的紈絝模樣,亦完全不復私下裡的精明模樣,看來確是真醉了,我怕他酒後胡言亂語,略一思索,便趕緊藉著他的醉話打發玉兒春兒離開,“玉兒、春兒,時候不早了,你二人便各自回屋休息吧,太子有我照顧便行!”
玉兒道:“我們還是留下來幫您吧!太子醉成這樣,夫人您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
“沒關係的,瞧模樣太子也已經夠累了,一會兒他便應該睡了。”我一面對玉兒笑道,一面卻悄悄給春兒遞了個眼色,春兒見狀趕緊應承道:“好的,夫人,那我和玉兒便先爲太子準備洗漱用品吧!”我點頭稱謝,春兒便領著玉兒利索的把洗漱用品準備妥當,然後兩人便一道離開了。
待得屋內終於只剩下我和若凡二人,我這纔看回兀自一臉傻笑的若凡,明知他現在已經醉得不清醒了,我卻仍忍不住輕敲一下他的頭,低聲嗔怪道:“要麼十幾日不回來,要麼一回來便醉成這樣,哎,伺候你這個太子可真夠累人呀!哼,信不信哪日我也不告訴你便離開了,瞧你生不生氣!”
若凡這不通消息的失蹤十來日,要說我不生氣那是假的,但眼前對著一個醉漢我又能如何?既不能向他詢問個明白,也不能打他罵他發泄,哎,那便只能認命的伺候他休息唄!說罷,我便掙開若凡的摟抱,準備起身爲他取汗巾擦臉,可我剛一站起身來,卻又被若凡一把拉回,“心竹,別走!不要走!”
猛然被若凡一拉,我一時沒注意竟跌了他滿懷,見我跌回他的懷抱,若凡竟“咯咯咯”的傻笑出聲。哎,縱然此時我心中有再多的不快,也沒法跟一個醉鬼計較呀,我只能耐起性子道:“好了,若凡,我沒準備走!你聞聞你這一身的酒味,都快薰死人了,我去替你拿毛巾擦擦臉……”
無論我好說歹說,若凡偏就拉著我不放,後來更是如同連體嬰般跟著我一道來到了面盆面前--更令人鬱悶的是,喝醉了酒的若凡便如同一個橡皮人似的,似乎得靠我用力攙扶才能夠站得起來,哎,僅僅是走到面盆前這小小距離便已耗費我九牛二虎之力,而待得我給若凡擦臉之時,他更是不配合之極,一會兒動手摸摸我的臉,一會兒乾脆整個人撲到我身上,天啦,只是擦個臉便已把我累得個半死……哎,伺候醉鬼洗漱還真是費力不討好的活兒呀,我現在真是後悔死放走了玉兒和春兒!
大致幫若凡抹了抹臉和脖子,我便趕緊把若凡扶回牀上,哎,再不往回走,嫩豆腐都要被他吃成老豆腐啦!我本想將若凡扶上牀後自己再抹把臉,可這若凡身子剛一沾上牀便將我也給拽上了牀,酒醉後的若凡力氣極大,我怎麼掙也掙不開,也只能小聲的罵罵他便作罷。可令我想不到的是,躺上牀後的若凡竟將我越摟越緊,他的雙手亦開始越來越不安分,稍後更進而正式宣佈:“心竹,我要你”!我心裡一驚,趕緊用力掙扎--可任由我如何用力推打,若凡的手卻絲毫也不放鬆!灑醉後的若凡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他根本不聽我說些什麼,亦完全不理會我的反抗,他只在嘴裡反覆念著我的名字,一面摟著我用力親吻,一面用力撕扯我和他自己的衣服。
我試圖推開若凡,無能爲力!我想要打醒若凡,未果!今夜的若凡,無論他看向我的眼神有多麼的深情,無論其呼喚我名字的聲音有多麼的溫柔,都絲毫不減其對我侵犯動作的無比堅決!任我如何用力掙扎,若凡還是堅決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待得我二人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被他撕開,我與若凡之間便再已無任何阻隔,從喉頭髮出一聲低吼後,若凡毫不猶豫的衝進了我的身體……
似是飢渴了好久,一次又一次,若凡強要了我好幾回後,終於滿意的入眠,而他即便入睡,卻仍舊不忘緊摟住我不放。
淚,終於滑出了我的眼眶!今晚將酒醉的若凡扶回屋時,我怎麼也料不到會是這樣的結果!身體的疼痛是毫無疑問的,縱然若凡已算溫柔,但這畢竟是我的初次,而他整夜又是這般的需索無度,而比身體的疼痛更令我難受的,則是被人強暴帶來的恥辱感!無論如何,我的初次,便這般莫名其妙的失去了,而奪走我貞操的人,竟然是酒醉後的合作伙伴--我連恨都恨不起來的人!
整夜難以入睡,雖然早早便知道可能會有這麼一天,雖然早早便已經開始做著心理準備,可當這一天真的來臨時,我還是會害怕,還是會抗拒,還是會難過!可是難過之後呢?事實已經發生,生活還得繼續!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就我與若凡目前的危險處境而言,我倆發生實質性關係或許亦是一件好事吧,無論如何,長期保持虛假夫妻關係對我倆都太過危險性了--生命、總要重要過貞操吧?!
有那麼一瞬,我想起了墨遙,想到我與他更加渺茫的未來,可轉念一想,若是生命都失去了,那任何事情都將徹底無望呀!而最難受的時候,我居然想到了辰王爺,是呀,無論那辰王爺有多麼可惡,他的那句話卻是對的--活下去,一切纔有希望!嗬,生活就是這般諷刺,我痛恨的辰王爺,他的話如今卻變成了支撐我前行的精神支柱……----------------
心竹失身?不失身?這是我在確定大綱時最糾結的部分,卻終於在我心情低落時痛快的做出了決定--有點泄私憤的感覺,但確實覺得真心喜愛心竹的古代男人應該經歷這樣的考驗,哎,在那樣的情勢下這也算是正常結果吧,所以,就由近水樓臺的成若凡順手撿了個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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