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沖,你還沒見過我日月神教的大典吧?”東方不敗轉頭問令狐沖。
“恩?沒!嘿嘿,董兄,要不,到時候我坐你旁邊?”
“我接任教主之位,你坐我旁邊作甚?虧你想的出來。”東方不敗白了令狐沖一眼,心裡卻多少有些高興,至少這令狐沖不再避嫌和自己一起。
“那我怎麼看?!那我在你房裡看你好了。”令狐沖脫口而出。
“令狐沖!”
“董兄!不是,我的意思是,在你房裡看你,不是,是在我房裡看外面的你……”令狐沖見東方不敗盯著自己,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不妥,急忙語無倫次的解釋。
“令狐沖,你越解釋我就越覺得……”東方不敗抿嘴憋著笑,卻終是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那個……嘿嘿……”令狐沖窘迫的笑了笑,“董兄,說真的,我坐你旁邊觀看不行麼?”
“行倒是行,不過……”東方不敗頓了一頓,盯著令狐沖又道:“你不怕別人說你令狐大俠與我這個邪魔歪道在一起?”
“我令狐沖本就不該在乎這個不是麼?再說了……”令狐沖邪邪一笑,“你是正是邪,我還能不知道?”
“那你倒是說說,我是正啊還是邪啊?”東方不敗好笑的看著令狐沖。
“我想想……恩……反正……”令狐沖用手摸了摸鼻子,然後一點點的挪動腳步,直到離東方不敗有段距離才壞笑著說:“反正啊,你不是好東西!小心嫁不出去!”
“………………”
“董兄?”
“………………”東方不敗壓根就不理他。
“怪了……”令狐沖小心翼翼的挪到東方不敗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沒關係沒關係,嫁不出去的話,我可以勉強……”話未說完,就見東方不敗衝他詭異的笑了笑,然後未待他反應過來,嘴裡便多了個藥丸,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那藥丸就順著喉嚨下去了……
“令狐沖,三尸腦神丹好不好吃?”東方不敗笑著問。
“呃……董兄……你這不會是假的吧?怎麼感覺肚子這麼不舒服。”令狐沖鬱悶的看著東方不敗。
“這是最新配製出來的,專門替你清理腸胃,我保證……”東方不敗憋著笑,“你會急得四處找茅廁……”
“啊?!你妹啊……”說著,令狐沖捂著肚子就往外跑。
“哈哈……令狐沖,你可以問問別人茅廁在哪裡……哈哈……”東方不敗再也忍不住,笑的花枝亂顫。
也就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她纔會放下她高高在上的身份,如此無顧忌的去嬉鬧,去做她從未做過的事情,就比如,下瀉藥……
(樓豬的話:我見到有朋友在樓裡問我,這倆人在一起不會尷尬嘛,還有朋友問到這個任盈盈的問題,關於令狐沖對任盈盈的責任問題。其實我覺得,如果曾經相戀的兩個人分開後,一般是不能再做朋友的,有的只是尷尬,除非兩人根本沒愛過,或者,注意或者,其中一方還有感覺。叮咚!樓豬要說的就是這個,令狐沖和教主兩個人對彼此都是還有愛意的,這種情況下,在一起是不會尷尬的,雖然是以兄弟的身份,但這是兩個人之間的一種機會,不用說教主,就說狐貍吧,雖然他對任盈盈有著責任在身,但,大家想想,感情真的是很難控制的東西,有時候就算明知自己揹負著責任,就算心裡會壓制,但還是會控制不住的去接近的。而且,我覺得,就責任來說,令狐沖對兩人都有責任,一個是他負了的,一個是他娶了的,兩種不同的責任,如果令狐沖爲了後者,而去刻意避開東方或者什麼,那他對東方的責任?當他誤會東方對東方心死失望的時候,不管這份責任也罷,可當他知道真相之後,怎會不管?所以,責任問題,只能看各位對責任以及令狐沖內心的理解。而腹黑的樓豬我,就只有幫任盈盈一路黑到底了,好讓咱小狐貍可以擺脫對她的責任而後沒有顧忌的撒丫子奔向咱教主滴懷抱……哇哈哈!*^o^*)
待令狐沖跑了無數次的茅廁之後,藥效總算是過去了,天色也晚了下來。
東方不敗叫人備好了酒菜放在桃花林的涼亭處,不一會兒令狐沖便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東方不敗戲謔的問道。
“………………”令狐沖不搭理她,看了看桌上的飯菜,眼睛不斷的在桌上瞄著什麼。
“皓月當空,能喝點酒真好,可惜,某個人沒這福分。”東方不敗當然知道令狐沖在找什麼,從桌子拿出一罈酒,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董兄……不要這麼狠心吧……”令狐沖一臉哀怨的看著東方不敗。
“你不是不理我?怎的是我狠心了?”東方不敗依舊沒有給他酒喝的意思。
“嘿嘿,董兄,我那不是沒聽到嘛……”
“你說什麼?我沒聽到。”
“董兄……你給我留點……”
“………………”
“董兄……”
夜色很美,淡淡的月光照在桌子上,飯菜沒怎麼動,倒是令狐沖的嘴一直說個不停,東方不敗則時不時的插上一句,時而兩人開懷大笑,也不知說到了什麼。
第二天,日月神教舉行了接任大典,一干教衆整齊的聚集在一起。東方不敗衣著紫色綢服,下穿黑色衣裙,外面則是一件紅色大袍,頭戴金邊高帽。東方不敗手中摺扇一甩,隨後便坐到了寶座之上,令狐沖則早早的就坐在了旁邊。
隨著轟轟震耳的禮炮聲,日月神教所有教衆一刀劃在手臂上,立時鮮血飄灑,緊接著便齊齊跪下,整齊的口號響徹半空:“日月神教!戰無不勝!東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大典完畢後,東方不敗和令狐沖便商量著去梅莊一趟,畢竟其他人現在下落不明,而這林平之又是唯一的知情者。
“你在這裡等我。”東方不敗覺得出去的話這身衣服不太方便,就讓令狐沖在原地等她,她則轉身進了一個屋子。
令狐沖不知東方不敗去做什麼,等了一會兒後實在無聊的很,便進去屋子裡找她。
推開門後,入眼的竟是一片豔麗的紅色,紅色的地毯,紅色的紗簾。
屋子最裡面還有一道門,令狐沖走過去剛想叫董兄,便發現紗簾後好像還有什麼東西,隱約像是一副畫。
隨手撥開了紗簾,後面果真是一幅畫,只不過,是刺繡刺出來的畫。
畫上兩個人正在過招,一個很明顯是身著淡藍色男裝的東方不敗,而另一個,無論是身形還是樣貌,無疑正是令狐沖。
令狐沖呆愣的看著眼前的刺繡,“令狐沖,你有沒有愛過我……”那一抹紅色,那一抹苦笑,那個給他一吻的女子,再次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突然一陣腳步聲從裡面那道門中傳了出來,令狐沖急忙閃身便出了房間,出去的時候順便又關上了門。
令狐沖站在外面剛鬆了口氣,東方不敗便已換好衣服走了出來,正一臉狐疑的盯著他。
“誒?嘿嘿……董兄你出來了啊……”令狐沖訕笑道。
“令狐沖,你剛纔是不是去我房間了?”
“是啊,我看你這麼久不出現,就推門看了看,但沒有進去。原來你是去換衣服,可惜我什麼都沒看到……嘿嘿。”令狐沖邊壞笑邊盯著東方不敗看。
“齷齪!”東方不敗瞪了令狐沖一眼,轉身便走。
“董兄!”
“幹嘛?”東方不敗轉頭看了看令狐沖。
“……沒什麼,你這身衣服不錯嘛……”令狐沖想到那副刺繡,本欲說些什麼話,在東方不敗轉過頭來後,他又生生憋了回去。
“油腔滑調。”
看著東方不敗的背影,令狐沖微微一笑,隨後,又突然想到了任盈盈,笑容漸漸褪去,他的心告訴他,他的選擇是東方無疑,可是盈盈,又該如何是好?
“令狐沖,你在那兒墨跡個什麼?!”
前方傳來了東方不敗的聲音,令狐沖拍了拍頭,應了一聲,隨後便跟了上去。
兩人來到梅莊,卻見在此看守的日月神教教衆全部昏了過去。令狐沖與東方不敗心呼“不好!”,急忙趕到了囚牢。
只見囚牢大門敞開,裡面早已經空空如也。東方不敗上前一步看了看被斷開的精鋼鎖,斷口處光滑平整,卻又不像是被兵器砍斷,倒像是被生生用內力震斷。
“看來,救走林平之的人是個武功好手,至少從內力上看,不在我之下。”說著,東方不敗把手中的鎖扔給了令狐沖。
“不在你之下?!這林平之背後,竟還有如此高手?”令狐沖皺著眉,仔細的看了看那鎖的斷口,“董兄,這世上竟還有比你武功高的麼?”
“據我所知,除了我師父,應該是沒有,就算是方正大師和沖虛道長,最多也就是我們誰也奈何不了誰。”
“難不成,還有什麼世外高人?”
“有世外高人也不會幫你林師弟這樣的人吧?那得是多變態的。”東方不敗把玩著手中的摺扇說。
“呃……確實……”令狐沖撓了撓頭,“董兄,這下線索徹底斷了,也不知道太師叔他們到底被關在了哪裡。”
“先回去。”
“啓稟教主!屬下在黑木崖附近發現一昏迷的女子,好像是……聖姑。”剛回到黑木崖不久,一名長老便過來稟告。
“盈盈?!”東方不敗與令狐沖對視了一眼,“馬上把她帶回來。快去!”東方不敗說道。
“是!教主!”那名長老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
“董兄……”
“不放心的話你就跟著下去好了。”東方不敗看了令狐沖一眼。
令狐沖還欲說什麼,就見東方不敗起身進了裡面的房間,而後聽見她說:“你與盈盈是夫妻,你別忘了你該做的事纔好。”
“董兄,那……我下去看看。”令狐沖輕嘆一聲,猶豫了下便走了出去。
房間內,東方不敗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只是自顧自的喝著酒。